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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解中药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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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只有我弟弟可以吻我(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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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脱完。”

江落的呼吸很重,他抓着江缓主动的手往下拉,直到裤子全部脱掉。他靠在床头,被江缓按住肩,“做什么?”

眼前更黑了,只有模糊的重影,江缓没说话,扶着江落胀大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他手抖,好几次都没对准,江落被他搞得额头出汗,只得压住江缓的后颈,手向下,带着江缓的手,慢慢往里推。

“嗯……”

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江缓的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臀抬着,阴茎没有完全进去,他用脑袋去蹭江落的侧颈,屁股向后坐,“好撑……顶到我了…”

“顶到哪儿了。”

江落抱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往上操,“再往下坐一点。”

和清醒时的江落做爱很陌生,江缓被他抱在怀里操,喉口溢出难耐的呻吟,他没说太多话,只是嘴里一直在喊‘落落’。

江落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顺着江缓的侧颈往下亲,到锁骨,再到从一开始就在他面前露出的乳尖,舌面滑过乳头,江缓抖着腿根将手指插进了江落的头发里,呻吟与喘息让他无法正常呼吸,只能没什么力气地抓住江落的头发,想要让他轻一点。

大床被摇晃的咯吱响,江缓的意识模糊不清,他的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快要失去知觉。腿根被撞得通红,有什么东西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去,江缓费力地睁开眼,透过手边朦胧的光,和在他身上的江落对视了一瞬,陷进那双充满欲望和压迫的眼神里。

酒精挥发得很快,随着江缓的第一次高潮和不停渗出的汗水,他捉住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腕,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后穴,惹得江落闷哼一声。

“慢一点……”

“我不会。”

江落反扣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地压在床上。

“你怎么……胡说八道…”

江缓被牢牢钉在床上,江落缠着他接了一会吻,将剩下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咬了一下江缓的下巴,往里插得更深:“你不也胡说八道。”

江落松开那只手,转而去摸江缓的小腿,他把江缓的两条腿扛到肩上,掐着他的腰往下压,江缓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起来,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江落的进入。

“你不是发信息跟我说膝盖摔破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伤口。”

视线出现短暂的黑暗,江缓没反应过来,他被江落完全包裹住,连尾音都充斥着低吟,性器在后穴又快又狠,江缓觉得现在这个情形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抓住江落的手臂,想要往外推:“你……你等等…”

江缓的腰身不断哆嗦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谁知江落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体内的性器拔了出去,江落拉着他的手,把已经没力气的江缓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按住江缓漂亮的后背,揉着已经红透的臀瓣往两边掰,再一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从后进入的感觉更加深,江缓差点晕过去。

上半身被钳制住,江缓的脸闷在床单里,发出低低的哭声。

江落低着头,视线从江缓的后颈慢慢下移,直到亲眼看见红肿的穴口向他打开,正在努力吞吐着属于自己的阴茎,黏腻的水声响起,江缓在晕倒前,感觉到那根硬热的东西好像在变得越来越大。

市区很安静,几乎不会有鸣笛的现象出现,江缓是被热醒的,他勉强睁开眼看了一会,随即抬手遮住刺人的光线。

腰上横了一只手,江缓动了动,胡乱掀开身上的被子,艰难转了个身。

似乎是没想到江缓已经醒了,以为他只是在睡梦中翻身,视线对上的时候,江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昨夜发生了什么,江缓都知道,他波澜不惊,甚至在江落难言的眼神里,和他打了声招呼:“早。”

红色的吻痕遍布脖子和前胸,江缓看不到,只是本能觉得皮肤有些痛。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闹钟铃声,嗡嗡的从枕头边震过来,他侧过头,拿起手机关掉。

到了上班的点,腰上的手还没有要拿开的意思,江缓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说:“我要起来了。”

身上的被子往下掉,江缓回头,才发现江落已经坐了起来,他抬眼,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江落滚动的喉结和下颌,以及右边肩膀出现的,交错的抓痕。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江缓看了他一眼,从床边随手捞了一件浴袍往身上套,准备先去洗澡。

“昨晚帮你洗过了。”

穿衣的手顿了下,江缓扶着腰站在地毯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白色腰带:“那谢谢。”

“不客气。”

江落靠在床头,仍深深地看着他:“哥。”

车里的味道很清新,又开了空调,像是浸泡在橘子海里。

昨天不记得做了几次,江缓到后面都晕了过去,他现在开车,屁股固定在一个位置,从后背到腰,再到大腿和小腿,全都处于一种很酸胀的状态。

“过几天,你去考驾照。”

江落的视线从窗外收回:“为什么?”

“我难受。”

江缓带了个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被咬破的嘴角泛着深红,江落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转头。

早晨的车有点多,他们稍微堵了一会,江落没拒绝,应了声。

那一声‘哥’仿佛是江缓的错觉,但他也明白,江落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江缓换下昨天的衣服,今天他没再穿西装,而是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件短t和牛仔裤就套上了,他的长相很清纯,是一打眼就会被人说漂亮的类型。脖子上的吻痕不多,有几个布在侧颈,江缓没有刻意去挡,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由着它们。

江落从洗手间出来,背后顺手关掉的灯光一瞬间扫过他的眼底,他的耳朵有点红:“怎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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