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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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之觉得这孩子倒很可爱:“现在在什么部队里?这么小不能上战场吧?”
楚玉丰怕外甥出意外,没敢带他上战场,不过不敢告诉孩子:“少帅,这孩子对水军战船打小便感兴趣,北疆军太需要一支水军了,所以这几年全在捕鱼儿海上水军编队里,挺有灵性的。”
凌安之揽住孩子的肩膀,一起往军营外走:“我进军营的时候比你还大两岁,比你入行还晚,郝英,陪叔叔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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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康轶这回不敢再轻易把花折交给别人,直接抱他上了马车带回王府自己住所的外室,进进出出的医官终于给花折清理包扎完毕,花折倒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似的,轻轻松松的给自己下了个方子,安排左右熬药去了。
许康轶坐到床头,看着花折头发随意披散脆弱的惨样,撇了他一眼,歪着嘴角竟然有些幸灾乐祸:“整日里不学无术、张狂游荡,这回挨打了吧?”
花折倒是认罪认罚:“平时看凌安之如入无人之境的随意驰骋,还以为安全,把殿下这么危险的随便拉出去,确实该打。”
许康轶深知泽亲王为人:“你知道我皇兄不单是为了这个,他就是震慑你一下,不过以后少不了要盯着你一些。”
花折想到身边凌安之派过来的代雪渊和覃信琼,心道许康轶虽然也敲打了他几次,不过还真没打过他。凌安之和凌霄更不用说,刀插在他枕边了,也没见把他这些小动作报告给翼王。
泽亲王今天要是二十鞭子打下来,估计要他半条命,可能几个月都起不来,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
他拉着许康轶的手臂,对着许康轶卖笑道:“泽亲王太凶了,殿下,还是您来盯着我吧?我什么事都向您汇报还不行吗?”
许康轶看他这可怜样,忍不住揶揄他:“怎么?这回碰到凶神,知道害怕了?”
花折知道疏不间亲,多求也无益,低下头手摸着纱布怏怏然的道:“怎么可能不怕,没有武艺傍身,又不会自保,身边除了殿下全是虎狼,跑都跑不掉,掐死我和碾死个蚂蚁一样。”
许康轶最怕他这样,当即举白旗投降,笨手笨脚的想拍拍他肩膀,又怕碰疼了他,改拍了拍他的头发:“我在这里谁敢轻易动你?过完了年我们就回中原了,到时候不让他派人看着你,行吗?”
花折感觉一股暖流顺着许康轶的手从头顶温暖到脚下,再想到刚才许康轶抱着他出了军营上马车那段路,感觉周身沉浸在翼王身上淡淡的药味里,要提前知道受点伤能换到许康轶垂怜,早让自己多用用苦肉计了。
他当即转着心思得寸进尺:“殿下,您刚才带着我上马车,手为什么那么稳?”
许康轶不知道为什么花折突然提到这个:“你的手更稳。”
他看到过花折给重伤的兵士缝补伤口,十指翻飞犹如蝴蝶,是一般军医速度的数倍;有几次给紧急需要处理的伤兵以手托住固定伤口,一手托举一手医治,一两个时辰托举的手分毫不动。
花折吸口气道:“我曾以为军中的人手都会稳一些,刚才的军医却不是如此,清理伤口直接在伤口里东撞西撞,本来鞭痕和刀伤就重合的,弄的我更疼。”
绕了半天许康轶终于听明白了,低头直盯着他:“花大医生,你不会以为我清理伤口和上药比军医做的还好吧?”
第93章讨宠回疆
花折马上顺着杆爬上去,扯着许康轶的袖子尽量展露出最楚楚动人的笑颜:“我告诉殿下怎么弄,殿下,头三天最疼了,你就帮我三天好不好?”
许康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竟然偶尔带了点少年的调皮和可恶——他现在在花折面前很放松,经常被逗笑:“我觉得还是凌安之的手更稳一些,眼神还好,明天开始让他来照顾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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