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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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台长咬着牙说。

“噢。”

杨光说。

“小蔡是她老家的亲戚。”

柏台长说。

“你认识市局的老李吗？”

杨光回答柏台长“不熟，听说你们的关系不错。”

钱想和杨光分别把话传给了柏台长，传话人的目的不一样。杨光是觉得自己应该告诉柏台长。钱想对柏台长说“柏台长，你要有所准备。”

“还包养一个哪！”

章金说。

省局经济处的刘处长喜好小姐，这不是秘密。刘处长到台站必要小姐，陪着的人也找一个合情合理，章金说柏台长坏话的同时拉上刘处长，这种事就具有了真实性。

“经济处刘处长的一条腿上坐一个，柏台长的两条腿上坐一个，都搂着脖子搬着腰。”

章金停一下大声道“还亲着嘴儿！”

“我当然看清楚了。你说我看见什么了？”

陈信刚催促他，“别抻悠，快点说。”

“你看花眼了吧，歌厅的灯都是暗的，是吧——，门没反锁，是吧——，都明白的。”

乌焦青故意问。

“我推开歌厅包间的房门，里面是一阵大乱。”

章金一边说一边点燃一根烟。

“那次处理我以后，听说省局来人了，我去找领导说道说道。”

章金的这类话题人人都爱听，全围过来唯恐听不真切。

“老章，你输了。”

章金一翻白眼，“陈信刚，这里没你的事。”

“你输了，得你请客。”

陈信刚又说“没人证实就是造谣，你认输。”

章金神秘地小声说“是——，不能说。”

陈信刚说“老章，不能说就是输了，你请客。”

章金说“不跟你闲磨牙了。”

章金急了，“搂小姐的还有一个人。”

陈信刚问“谁？”

“这不能说。”

“是市局的吧？你不敢说。”

“就是咱们台站的人，还是个大头头，我的话够明白了吧？”

陈信刚说“还是没有指名道姓，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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