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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折探花的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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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舌尖勾引 我已确信郎君尚且处子(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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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韵礼终于放过了他敏感的耳垂,转而去舔舐他性感凸起的喉结,她一舔,那点凸起便堪堪滑动,有趣极了。

  紧贴的下身,那金刚杵硬硬地抵在小腹上,隔着单薄的衣戳得棠韵礼生疼。恰恰是这无法忽视的痛感,令她兴致如此,一边轻吻着他的喉结,一边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

  宛若一对交颈鸳鸯,她受累地伏于他肩头喘息,在他耳畔一字一顿脉脉密语。

  “郎君,我、湿、了。”

  男人脑中一片轰然,如兰的气息吹得他脊骨麻,没捱住前所未有的刺激,精关乍然失守,身子

  随之一颤,竟如数泄出。

  灼热的白浊浸湿了棠韵礼的单衣,潮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情色气息。在濡湿的衣衫上抚过,指尖沾染些许黏腻,他射出的东西有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味道却是并不难闻。

  男人见她得逞的媚笑,又恼又羞,一张俊容憋得绯红,却也逼不出一句怒骂来。

  她将沾了白浊的指摊开在他眼前,似笑非笑地念道:“我已然确信,郎君尚且处子。”

  “你闭嘴!”

  男人磨牙嚯嚯,恨不得将眼前的狐媚大块八卸才好解恨。

  棠韵礼难得乖巧地如他所想,不再言语挑逗,视线落到他那适才释放过的疲软性器。许是被她热切的目光绞着,那物竟然又勃然屹立了起来。

  全然勃之物,宛如一柄巨剑,看得棠韵礼头皮麻,方才,她暗自比划过,他那物什竟也比她腕子粗上一圈,和她见识过的男子比,更是前所未有的异常雄伟。

  当真。。。塞得下么?这么大的物什放进去,她怕是要被生生剖成两半。

  她上手试了试,深紫的性器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借着滑腻的浊液,她上上下下动了一番。他似有些受用的眯起眼睛来,棠韵礼细长的葱指轻轻摸过平滑的菇头,他随之一颤,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抹开清液,粉嫩的指甲轻轻拨弄着铃口,那处似是他的敏感带,微微一碰,仿佛触到什么机关,引得他气喘吁吁,胸口猛烈上下浮动。

  “别。。。别弄了。”

  棠韵礼不依不饶,俯下头来,伸出丁香小舌舔过苔面,新的刺激又令他血脉偾张,脊背紧绷。

  他大得过分,檀口吞不下龟口,温热的舌尖顺着苔面轻刮慢抹起来。

  “嘶——”

  他伸长脖颈,紧要牙关,堪堪逼下腰腹一阵热意。

  她一遍舔舐,一遍捏他的乳,追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不答,梗着脖子,热汗涔涔地眙瞪着她。

  棠韵礼又觉好笑起来,命根子都被人攥在手心里了,还在想当劳什子纸老虎。

  “不说?”

  她抬起头来,递他一个明媚无害的笑颜,遂一口咬在半块鸽蛋大的菇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破声长吟出来。

  她步步紧逼,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男人的眸盛着黑云沉沉,在她张口下去的一瞬,吐出一个字来:“徵。”

  棠韵礼守信的停止了折磨,复念:“芷?白芷的芷?”

  男人眉头深蹙:“是五音之徵。”

  “哦,徵。单字?姓还是名?”

  “无姓。”

  即使是自己方才那般戏弄于他,他眼中也无此刻般如此鲜明的恨意。棠韵礼没有过多追问,他一个奴隶之身,只有一个单名,不是什么怪事。当然,就算真有什么过往经历,也与她无关,因为,从现在起,他只会是自己的面。

  得了他的名,她便渐入情景。

  “徵,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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