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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生摩挲着姜抚枝的手,“阿枝想在哪个日子大婚?”
这日子还能由她定?姜抚枝恨不得越晚越好,只是她没说话,赵长生便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下月实在太紧了些,准备的这般匆忙,定会委屈了阿枝,我便挑了明年开春。”
赵长生说着叹了口气,“还有好久呢。”
他觉得惋惜,姜抚枝却松了口气,正好到了酒楼的楼梯处,她随着赵长生一起上去,趁他不注意抽出了自己的手。
酒楼里赵长生似乎早就安排好了,除了一桌子的酒菜,他在一旁还准备了多孔针和丝线。
“窗子打开便能看见月光。”
赵长生把窗户打开,拉着姜抚枝过去,“那儿人多,阿枝便在这里七巧吧。”
姜抚枝看着这些东西实在有些技痒,她对着月光穿的认真,赵长生便在一旁为她喝彩。
被他盯着,姜抚枝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过了个瘾便放下了。
“阿枝总是不喜欢争抢,是在怕什么吗?”
赵长生看着姜抚枝,她脸微微泛红,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满足与开心,“你若是喜欢抢回来也无妨,反正我在。”
姜抚枝心里又是一跳,这是他第二次与她说我在了。
第32章
赵长生这般说,反而让姜抚枝哭的更伤心,在太后那受的委屈,被她一股脑的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不清赵长生现在是什么表情,大哭着问他:“你为什么信我啊?”
“我不信你信谁?”
赵长生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费劲心思让她见识到傅阳的不堪,把她抢在身边,怎么可能因为一张纸条就把她推开。
赵长生坐得离她更近一些,从怀里摸出一张帕子帮她擦眼泪,“阿枝别哭了。”
“来京都之后我就没有给傅阳传过信了。”
姜抚枝抽抽噎噎道,“姜家没有攀高踩低,是景阳胡说。”
“是,是她胡说。”
赵长生把她的脸掰过来,她的泪珠还挂在脸颊上,眼底和鼻子都是通红的,手心还在往外溢着血,赵长生已经吩咐了宫人去唤太医来,看到姜抚枝这副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我知道,阿枝是最好的姑娘。”
赵长生抓着姜抚枝的胳膊,听到了她叫疼,皱着眉把她的袖子往上挽,她的手腕红了一大片,还起了点点的水泡,看着就疼。
“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长生皱着眉。
“我不敢和景阳给我的茶水,就倒了一点在袖子里。”
姜抚枝试图把胳膊从赵长生的手里抽回来,小声道。
“你若不想喝她的茶,你便拒了,她若逼你,你便了茶杯就是。她们攀诬你,你就当场顶回去,何苦伤了自己。”
赵长生看到姜抚枝的胳膊和手心,心里憋着一股火,“你是皇后,凡事都有我撑腰。”
姜抚枝哭声减停,愣愣的看着赵长生,直到宫女来报太医来时,她突然低下头闷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太医给姜抚枝上了些伤药,嘱咐她这段时间吃的清淡些便告退了,赵长生看着姜抚枝裹着纱布的右手腕,眼睛一亮,留了姜抚枝用午膳。
宫里的膳食种类繁多,姜抚枝大多连见都没有见过,珠玳站在她身后要为她布菜,却被赵长生用眼神支走了,偌大的殿内,突然只剩了姜抚枝与赵长生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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