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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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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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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眼看着就要登科入仕,你怕是要把自个儿都搭进去!”

,季宴礼显然没有预料到崇文帝会抛出这个问题,亦没有预想到他这师弟居然会另辟蹊径。

马车出了皇城,直直朝尚书府拐去,谢见君知道,这是师文宣得了消息,着急召他二人过去。

果不然,刚进后书房,师文宣便将案桌上的茶盏,怒砸到他面前,“你不过一个小小的贡士,怎敢在圣上面前大谈国事?朝中谁人不知是西北战事掏空了国库,圣上年事已高,踌躇未决,你偏偏就把这事儿明晃晃地给他摆在台面上,你这竖子,可知自己在保和殿上的一番话,会招来多少祸患?”

“学生以为入仕为官,当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学生吃过劳作的苦,受过徭役的罪,更晓得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闭嘴!”

,师文宣打断谢见君的话,“你同宴礼殿试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二人务必要谨言慎行,若揣测不出圣意,便老老实实,循规蹈矩,你可倒好!今个儿你就给我在这儿跪着,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脑袋里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师文宣拂袖而去,谢见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肩背挺得笔直。

“你也不知道说句软话。。”

,季宴礼在旁恨铁不成钢地劝说道。

“宴礼,如若我们一朝入仕,便要同其他官员那般,为求自保,或闭口不言,或一味地迎合圣心,这样的朝堂,是你打科举之路开始,就期盼的海晏河清吗?”

,谢见君神色凛然,一字一句噎得他再说不出旁的话来。

良久,季宴礼讷讷开口,“虽是如此,但若连入仕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又如何能为生民立命呢?”

谢见君没再接话。

晚些,天色渐晚。

冷不丁“吱悠”

一声门响,师文宣去而复返,见他这好徒弟还依着他的话,规规矩矩地跪在案桌前,骤然心里一软,忙上前搭把手,“起来吧,我已着人打听过,自殿试结束后,圣上并无愠怒之意。。。”

谢见君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膝盖处早已从先前针扎似的疼变为麻木,他借力踉跄着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劳先生费心,是学生在殿前失了分寸,只今日之言,权且是学生的肺腑之言。。。”

师文宣命小厮给他抬座,继而慢条斯理地同他分析道,“你所言之事,其实并非毫无道理,他日稍加润色,兴许真的能解开西北困局。。。想来,圣上心里也清楚得很,他之所以罚你跪在殿前,许也是在保你,怕你尚未入仕,便已经树敌太多。。。但这只是我揣测的圣意,见君,为师一直当你是个聪明人,你可别自己走错了路。”

谢见君知道这是师文宣在替他打点操劳,故而连忙作揖,“谢过先生扶携之恩”

殿试后的第三日,

贡士们身着公服,头戴三枝九叶冠,恭立于大殿门前,静候金殿传胪。

辰初时分,由礼部尚书季东林,奏请圣上入保和殿。

一众贡士行三跪九拜之礼,鸿胪寺官唱名。

“一甲状元,衢州谢见君”

第91章(二更)

四月二十六,烟树连城,槐蕊半黄。

谢见君头顶双翅乌纱帽,一袭赤色御赐状元袍,手执槐木笏板,簪花披锦,由两名黑衣皂隶为其牵马,自正门出宫,跨马游街,榜眼6伯言和探花郎季宴礼紧跟其后,其余进士从偏门出。

鼓乐前导,伞盖旌旗,仆从手举“进士及第”

的牌匾,簇拥载道,所过之处,观者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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