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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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月回头对长庚道:“我去了。”
说罢,转身还没踏过门槛,脚步凌乱打了个转,回身掏出自己的怀里的符纸丢了过去:“我走后你也可以用这个和我联系。”
长庚接过从空中里抛过来的符纸。
破月又道:“这村里的邪祟我会派人来处理,长庚。”
她定定的望着他,短短几瞬便要把他整个人囫囵的装在自己的脑海里。
“保重。”
话语一落,她提着齐光捏破符纸摇身回到魔界。
魔王殿灯火通明,往来大臣急的嘴角起了好大的水泡,任平生站在前方被众臣逼问的面红耳赤。
破月见状,将齐光随手丢到地上,抱着胳膊淡淡道:“怎么我不在,这魔王殿便一点规矩都没了?”
众臣惊愕,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一样的威严,三界中绝无仅有的煞气,这是他们的魔尊没有错。
他们愣住,因为他们听小道消息说魔尊破月被任平生所囚,整个魔界的势力尽收他手,无论是他翻云还是覆雨,整个魔界都被他捏在手里,谁都奈何不了他。
若是她魔尊破月一统魔界,管辖着魔王殿,他们众臣一句话都不会说,毕竟力量悬殊摆在这,他们做什么去碰这块硬骨头?
可任平生却不同了,他原本只是个军师,幸得破月垂怜,才捡了个便宜官做,若他将这个魔界收拢袖间,他们岂会服气?
于是他们捡了这个好时机,欲要将他先败落,于此想要揽过更多的权利。
可任凭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魔尊破月竟然没被任平生囚住,甚至好好地,面色不善的站在这,看着他们。
众臣心虚,躬身低眉顺眼,不敢多做言语。
破月走上龙椅,拍拍身边的任平生道:“辛苦你了,魔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若不是齐光下来,我都不知道连这魔王殿都闹得天翻地覆了。”
众臣听罢,两股战战,跪了一溜圈。
任平生疲惫的捏着眉心:“尊上你自己也有事,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便急匆匆的要赶回魔界,甚至我也太高估自己了,原本还以为能稳住大臣们。没想到……”
破月拂手:“这不关你的事,此事重大,是我失职。”
说罢又唤来嘴皮子不利索在咄咄逼人的众臣面前根本插不上嘴的范水道:“范水,你且将大臣们散去,魔界之事自有我与任平生商议。”
范水见魔尊回来了,说话也有了底气,也不怕自己嗓门大将他们吓滩在地上哭着求着算他银子,于是爽快的抱拳道:“是!”
偌大的魔王殿里人群如同潮水一般在门口散去,宫人们在破月的示意下灭去一些长明灯。宫室安静下来,任平生疲惫的身子终于撑不住径直的坐在了地上。
破月起身,贴着他也坐了下去。
问道:“西楼的事多久了?”
任平生道:“已有二十几日了,自送他去洪荒的魔兵消失不见后我便在暗地里派人找他,我原以为他翻不起什么波浪,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如今西天王指明了要与魔界交恶,我也实在想不出法子了……”
破月还不是没想到,她坐在任平生身边,清晰的看见他的眼底青黑一片,不由愧疚道:“是我任性……”
还没说完便被任平生打断:“这是我做臣子的本分,魔尊无需自责,也不需要自责。”
破月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沉默。
空荡荡的宫室里唯唯只传来任平生低沉又落寞的话语:“我知道自己本分,也请魔尊不要连我这些许的本分也剥夺过去。”
长明灯默默地烧着,破月望着星星点点的灯火葳蕤,默然不语。
☆、西天王
最是熟悉的人在此时倒成了缄默不语的陌生人,空气闷得密不透缝,破月坐了会儿,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事。索性魔界此时的天还暗着,齐光已被仆人送回九重天,于是破月想了会儿对任平生道:“平生你还知道三界内还有业火鸾凤么?”
任平生愣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业火鸾凤……魔尊,你难道在什么地方看到了么?”
破月的真身便是业火鸾凤,知道此事的人甚少,况且在这三界里凤凰的数量更是屈指可数,更别提业火鸾凤了。
破月默了会儿,看着葳蕤的灯火道:“我在凡间遇到一只奇怪的鸟,它通身漆黑,一双眼殷红的厉害,待我回神时已入了它的幻境……在那的火海里我看到一只岛屿,岛上锁着的正是业火鸾凤。”
错不了的,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业火鸾凤的样子。
“那魔尊可上前看了?”
任平生触及到这个问题,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破月注意到后,淡淡的笑笑摇摇头:“我也想上去看个明白,可没想到正是因此着了那鸟的道,它化身为剑直直刺入我的胸口,取走心头血。”
凤凰的心头血生死人,肉白骨,乃是三界中难寻的宝物,破月不将真身告诉众人,也害怕招来别人的觊觎。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魔界里也信这个理。
一听到破月被取走了心头血,任平生脸色白了又白,手下意识的去拉住破月的袖子:“那你伤的要不要紧?”
破月摇头。长庚的血是个好东西,落入她的心口上将创口生的密密合合,连点儿疤都没留。
如今她最担心的便是那只奇怪的鸟,居然喝了她的血之后转变成业火鸾凤,若这鸟真是东方既白的属下招来的,那事情便更加难办了。
任平生又细细瞧了破月,见她脸色、唇色并无异样,且手指头也温温润的,便将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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