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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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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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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颌首:“接着说。”

温浓心中百转千回,继而才说:“戏班子的人草莽出身,性情鲁直,不识宫规律法、不通繁缛礼节,亦是在所难免。但奴婢听闻那位狼面班主自少习戏,务求人戏合一,他常常佩饰狼面,既要习那孤狼的行止,又要学得蛮狼天生的野性。他以半生所练所学造一身高艺绝尘,奴婢认为他有英魂戏骨,当得起娘娘赐下的金魁令。”

太后笑了,宛若迎风而沐,聆若天音:“你来品品,看这丫头说得是不是理?”

这话是指给容从听的。

打从一开始太后就没想罚容欢,但容从若是动真格,她也不想与他过不去。所以太后找了个人帮容欢递台阶,好在温浓看懂了,她也做到了。

倘若她做不到,那么太后恐怕就要去揪她与山狼班主纠扯不清这点说法,替容欢转移话题,届时倒霉的只会是温浓。

容从没有消怒的意思,但这种情况显然已经不只第一次发生:“娘娘,不管有没有理,他犯事就是不对,您不能总是这么惯他。”

“他还是个孩子。”

太后充耳不闻,就是听进去了也没当回事。却不想想她口中所谓的‘孩子’动辄打杀,骨子里的残忍能够毁去多少人。

容从眉心轻蹙,很快眸底的怒色便沉淀下去,不再显露:“娘娘宽恩,你还不过来谢礼?”

这回容欢没有继续狗在太后膝边,跌跌爬爬退回来,磕头跪礼:“谢娘娘开恩、谢娘娘开恩。”

太后摇头点拨:“莫再惹你师傅生气了。”

容欢抬起稚嫩的脸庞,牵开嘴角,也不点头,也没说不好。他那模样就是死性不改,饶是重来一回,恐怕还会那么做。

温浓心中纳闷,但也不想把事往脸上表露出来,低眉垂首静候发落。

“好了,随你师傅出去罢。”

太后轻轻拍完容欢的手背,缓过脸色,转而朝温浓招手:“阿浓你留下来,陪哀家说几句话。”

第34章威胁“适才你没出来时,容欢与我说你……

温浓心口一窒,抬眼正与容欢四目对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容从拎着脖领拖走了。

二人走了,温浓唯恐怠慢,小心翼翼跪到太后跟前。

太后雍容沉静,她是位柔和的美人,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纤姿娇仪总能令人自惭形秽。她在容欢面前,就仿佛是位和蔼的母亲,又像是位充满包容的长姐,但温浓在她眼里并没能牵起太多情绪,她心知太后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可这时候她却牵起温浓的手,盈盈执于柔荑中:“听说是你站出来护着容欢,哀家心里高兴。”

“那孩子自来没人疼护,从前哀家日子不好过,他跟了哀家多年,也吃了不少苦。”

似是陷入回忆,太后侃侃而谈,像是与最亲密的密友闲话家常:“如今哀家的日子好起来了,就想带他也过上一些好日子。就算那孩子真有什么错,哀家也舍不得苛罚,不忍令他受伤。”

温浓木然听着,太后的轻声喃语谆谆游动在她的耳中:“你对他好,哀家自也是会记得你的好。”

温浓眉心一抖,蓦然想到容欢开口闭口说的‘赐对食’,心里蹭蹭直发毛。好在太后压根没提这一遭:“方才听你一席话,哀家心觉言之有物,极是道理。不如你再替哀家拿个主意,怎么样?”

温浓的心倏然提了上来:“主意?”

“那戏班的人虽然鲁直,但他们毕竟不是宫中伶人,不曾习导宫规律理。若就事论事,哀家确实不好追究谁是谁过……”

“可谁让先动手的人,偏偏是容欢呢?”

太后叹下一声:“容欢有他的过错,但胜在忠心效主。该罚的自有容从会罚,可就是罚了,哀家也不会让他罚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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