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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工程师证书如何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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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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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易昀,你,喜欢,喜欢,我吗?”

插间的床吱吱呀呀响,晃得没什么频率,少年青涩的嗓音像初秋的风,稚嫩中夹带秋雨潮湿的黏腻,断断续续。

身下的人儿微微皱眉,像是在忍耐什么,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嫣红的唇吐出灼热气息,纤长的脖颈喉结轻颤,不停地问“喜欢我吗?”

易昀很难拒绝易望舒。三个月前他想拆机,易望舒勾引他,他下不去手;现在他不给承诺,易望舒故技重施,易昀一遍遍地做着喜欢他的事儿,喜欢他的澄澈,喜欢他纤弱的身体,喜欢他的黏黏腻腻……却绝口不提喜欢。

若这“喜欢”

留在易望舒的中枢,换掉心脏的他就会按照“喜欢”

的命令来与易昀相处。一想到没有感情的空壳要伪装成喜欢自己,易昀心如刀绞。

易昀频率快了些,易望舒声音断了线。

床头伸出条纤细手臂,白嫩的五指紧紧抓着床沿儿,指甲弯曲成弓形,狠狠嵌入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松了下,复又拉扯床铺在床上拖出条印子。两只手臂被身后的人摆成直立状,粉嫩的爪子狠挠床单。那手臂晃呀晃摇呀摇,摇摇晃晃立好久,终于立不住。

手臂被扔到床下,颤颤巍巍的,粉拳紧握,片刻后又稍稍舒展,最后手掌摊开跟随虚弱无力的小臂,搭着床沿儿一下下摆来摆去。

“易,易昀……”

易望舒叫他名字,声音很无力。

易昀对他疯狂地汲取,祈求此刻欢愉能无线延长,喜欢不止朝夕,恨不得揉进身体,再不分离。

易望舒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住,脸色由潮红转冷白,手指无力地攀附易昀脖颈,留下抓痕。

易昀见状动作放缓,易望舒抱住他的脖颈索吻,有气无力硬撑道:“没事儿,我受的住。”

我想尽可能地满足你。我可以接纳你的疯,容忍你的不可以理喻,承载你的一切欲望,因为我喜欢你。

易昀终究还是不忍心,温柔地吻吻易望舒的额头,给他揶揶空调被角,低声道:“睡会儿吧,睡醒就下班了。”

易望舒闭着眼睛给他一拳,嘟囔着“真快”

易昀笑笑系上衬衫纽扣,出插间后又是一丝不苟的样子。若不是脖颈多出的两道抓痕,还以为他只是进插间去办公。

办公桌面整洁有序,易昀按掉亮着的终端屏幕,调用手腕终端输入道指令,屏幕重新亮起。

aI狂人在系统架构顶端敲下第一行代码:destiny。

终端数据闪烁,易昀同时开启上百道程序,诸多算法罗列在空中,湛蓝的投影围绕包裹aI狂人。易昀的手指在几个终端投影中穿梭,眼睛紧紧盯着跳动的数据,仿佛在搜寻信息。指关节在桌前的屏幕上敲击代码,算法跟随他的输入飞舞,频率与节奏都恰到好处。

易昀天生就是做这个的。aI是他的专属领域,程序令他着迷,算法的指向因未知而充满新奇,无时无刻搔动他疯狂的求知欲。伫立于无数终端蓝光中的易昀仿若与数据融为一体。

没人比他更了解arch,没人比他更渴求系统。

自T国回来后,易昀导出“窃取”

的系统,自己留一份给doris一份,删掉部分核心数据转给梁勤山一份。易昀对梁勤山一直有所保留,因为他不清楚梁勤山目的。这段时间二人关系僵持,不到万不得已,易昀不会挑明立场,将梁勤山放在对立面,因为这对手实在可怕。

在见到T国系统前,易昀本想自己开系统,因此在游轮走访数十名各个领域的专家。当时心中已经有了系统架构雏形,令他惊奇的是,T国系统架构趋于完善,与他的设想的架构重合度高达9o%。

开个不太难的网络游戏都要建立项目组,少则数十名多则上百名程序员日以继日地敲几个月代码,建立庞杂的系统架构相当于做上万个游戏,工程量之大绝非朝夕。

并且有个核心问题,程序员只是开程序、敲代码,顶层的系统架构逻辑,是谁设计的?

设计系统架构的工程师要同时悉知aI的各个领域,并且要考虑机体体兼容等生物基因问题。系统架构非常庞杂,设计师不仅设计出,还成功做出这架子,足以说明他是aI行业的顶级翘楚。

T国沉船设计师没留下蛛丝马迹,全身而退,想必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

是谁为T国设计的系统?

易昀看着满屏系统架构对敌人的敬畏之意油然而生。

若不是你,我要多费很多力。

但既然你能设计出系统架构,为什么不让程序员继续开,反倒让T国冒险来挟持我们?

易昀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程序员无法开。

刚开始易昀以为系统架构已经趋于完善,要做的就是填补各个分支领域,并且使他们能有效地串联、并联工作。就好比T国造了个衣柜,他需要向衣柜里面填满各个季节的衣服,保证每个季节都有适配的衣物。

但随着这1月的持续深入,易昀逐渐察觉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易昀敲了许久代码眼看快下班,肚子叫了声,才想起午饭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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