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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一种很旧的替身文学(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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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迪卢克站在“天使的馈赠”

门口,望向芙萝拉的花店时,若有似无的清幽香气混着和煦的微风已经在蒙德城流转了许久。流云如胭脂,镶嵌着紫金的边沿,正是黄昏时刻,冷鲜花的气息如皇后般被簇拥在日落果成熟味道,令人想起旧日的、那种熏香过的明信片,迪卢克有片刻的失神。自从旅行者不在后,很少有人愿意接下制作冷藏花这样辛苦的任务了……他鬼使神差地,来到花店前。

“呼呼……晚上好,迪卢克老爷。要来一枝鲜花吗?”

“这些冷鲜花……”

“呼呼,这是今天才制作完成,冒险家戴因斯雷布先生刚从雪山取来的哦。”

——只觉心口突然变得很轻。无锋剑的微光与坎瑞亚的星瞳,早已成为蒙德的旧日泡影,扭曲着的浮光散去,捧着花束的戴因斯雷布的身影浮现与他身侧,又同那浓重的爱恋抑或人类的荣光一起,于风中消散了。芙萝拉看着他喉结动了一下。

“我要买下这些冷鲜花,请为我包起来吧。”

天已经黑了。虽然晨曦酒庄的主人在这个时间点归来是有些不寻常的,但这并不妨碍爱德琳娴熟冷静地命令女仆们收下同样不寻常的鲜花、拆开、分发在花瓶里,并体贴询问是否应该准备晚饭。

“戴因呢?”

“戴因斯雷布先生回来的很早,已经睡下了。”

迪卢克大步离去,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沉闷声音,戴因听得一清二楚,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被子,假装已经睡着——房间的门开了,红发的男主人不容拒绝地坐在了他的床沿,带着他熟悉的冷香气,戴因皱了皱眉头。细小的表情被迪卢克收入眼中: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发生了什么?”

戴因斯雷布只好睁开眼睛,半晌,道:

“……迪卢克,我之后恐怕无法和你一起夜巡了。我——我是说那个计划,成功了。”

他继续阖眼装睡。迪卢克静默了片刻,道:

“你已经怀孕了。”

戴因没反驳,就算是彻底地证实了。

而迪卢克却反常得未可知。他拾起一缕覆在戴因斯雷布苍白后颈上的金发,任由它纠缠在指尖。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他忍住了想要从背后抱住眼前人的冲动。

“戴因斯雷布,拾枝者,坎瑞亚的末光之剑,深渊的叛徒——”

寒意顺着戴因的脊背渗入骨髓,令他无法再对迪卢克装作视若无睹,一声声低沉甘美的被对方含在舌尖的、曾在漫长历史中属于他的称号,宛如一串陌生的诅咒。

从凯亚到戴因。必须再一次的、和一个已经灭亡的国度争抢——

“戴因斯雷布,如果我说想要你永远留在蒙德,你又该如何应对?”

“迪卢克?”

戴因忽的如坠冰窟。他有种再清楚不过的可怕预感:这和迪卢克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

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托马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哀叹之意,想来旅行者大概是拒绝了小姐,才会令她十分伤心吧。以家臣的分寸,既然小姐说了无碍,那他本不该僭越,但是心中那份无名的不安却让他不能如此。此刻几近深夜,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云沉闷,从窗外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而家主大人此时又公务,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

??“小姐的身体要紧。保险起见,今晚我就守在小姐的屋外廊道上吧,这样随时有事就可以唤我。”

??绫华小姐并未拒绝。于是托马抱来了被褥等,就在小姐门外稍作歇息了。他和小姐男女有别,哪怕作为家臣,此举也多少有些失礼,但他相信家主大人是能够理解的。

??不知大约什么时辰,托马在睡梦中,觉察到一阵潮湿和寒意,不觉醒转。只听见阵阵雨声,大约的确是下起雨来了。他缓缓起身,想先去看看小姐是否在安睡,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烛光,令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分明是在门外守候着的,如何这一觉睡到小姐的房中来了!这要是被人看了去,岂不是有损小姐的名节?托马马上想抓起被褥,先退到门外,在试探性地问一声绫华小姐,然而就在他把薄被掀开之刻,却见明明入睡前还穿戴完好的一身衣物,此刻已经凌乱不堪。腰封从中断作两截,从那齐整得令人生畏的断口来看,必然是把锋利的宝刀,上身的衣物绵软地堆叠在臂弯处,裸露出了整片麦色的光滑的胸膛。下身尚且称得上完好,但也有几处可疑的撕裂的痕迹。似乎是那个原本在他身上有所意图的人,行事到一半,又匆匆逃离了。

??——有人要害他和小姐!托马一想到这里脊背发凉,丝丝后悔今晚的决定。就在他拿不准是该先穿衣服还是先出去之时,他听到了小姐的声音:

??“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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