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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王座上的言语羞辱扩张RN群Pc吹(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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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心急如焚。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刚刚再度搜寻到了凯亚的踪迹,证明了阿贝多的证词并非幻觉或说谎。而黑潮和魔物的讯息也恰在此时减弱了,他们正打算乘胜追击之时——埃泽、迪奥娜和众多骑士踏马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蒙德城十万火急的消息。琴团长、丽莎小姐和侦察骑士立刻返回,只留下阿贝多一人协助迪卢克继续调查。

“你也回去吧。”

阿贝多对自己的助手说道,但是砂糖执拗地摇了摇头,好像生怕他会一去不归。阿贝多只好又劝了几次。

迪卢克听到他们的低语,没有回头。每个人都有他们认为高于一切的东西,琴为了蒙德,注定会暂缓这边的调查进度——留下阿贝多协助也不是为了寻找凯亚,而是因为埃泽带来的信息只有炼金术师能用得上。和她的纯粹相比,迪卢克坦然承认自己对于蒙德城的保护暗藏私心。更不会怪她,他想,蒙德城和琴并没有欠他什么。

凯亚失去踪迹已有一千五百多天。在而如今,真相也就在眼前了。

“夜泉么,”

阿贝多思忖着,“‘大山山顶有黑泽,那并不属于此世——’”

“戴因斯雷布在如此情形下,命埃泽送来的消息,必定十分关键。你对此知道些什么?”

阿贝多摇摇头:

“我也只是听说过罢了。在那次劫难之后不久,我曾与戴因交换许多关于坎瑞亚的信息,他便提到过夜泉的事,但仅仅是随口提起。”

“这算是一种疏忽?”

“算是吧。又或者说,只是没有想到,毕竟那个稻妻人的传说,从年代来看,实在是太早了,甚至远远早于坎瑞亚覆灭之前,即便在戴因斯雷布出生的那个年代来说也是古代传说的级别,根本和深渊无关——在这件事之前谁也无法将之联系起来,也无可厚非。你不担心他么?”

阿贝多的所有解释,似乎只有最后一句让迪卢克有所触动。炼金术士看了一眼远处做实验的砂糖,她正专心于实验,对这边的对话毫无反应。

“你也听说了,现在蒙德城里只剩下他和芭芭拉两个有实质上战斗力的人。”

“琴团长已经回去了。就算我们也回去,不见得会比他们更快更有用。”

“也是。”

阿贝多说不出哪里有点不对劲,只是多少感觉不太舒服。迪卢克的话是对的,但是总觉得有点太平静了。

当年凯亚失踪的时候他的表情……有点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迪卢克差不多消失了,而蒙德城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欢呼。蒙德人又是从什么时候才记起,那位骑兵队长已经不在了呢?然后他们又纷纷关心起迪卢克来。冰冷的、正确的东西。他把多愁的思绪丢在脑后,继续拾起戴因传来的消息,细细斟酌。

“我有一个想法。”

迪卢克忽然说道,“他提到了漆黑的地下的河流,已经被神樱树净化了。”

“而目前深渊的位置,也并不是一个异空间,而是确认于地下实体存在的。”

“没错。”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我……那个河流里的水,是后来从地下其他地方涌入的吗?”

“?”

“我的意思是,它原本是完全的夜泉,那些地下河流也是夜泉冲刷出来的甬道。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夜泉必定有一个源头。”

阿贝多拎着剑站起身。

“我们如果能找到一条黑泽的分支,然后顺着它一直走,就可以到达它的心脏。”

“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那里就是凯亚被献祭的位置。”

……

紫电很喜欢末光之剑高潮时候的神情。

只有在那个时候,这个有着人类外表的怪物所戴在脸上的名为理智的面具濒临破碎,露出一张近乎完美的、失神的、充斥着快感的面容,此刻拾枝者除了性一无所知,而显露出一种如同神明一般的高洁、无知和丰饶,仿佛破碎后新生。

他还记得,那两片脆弱可怜的淡粉色肉瓣,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

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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