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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道影子自左侧冲出,几乎撞在巫以淙身上。
巫以淙抬手挡住门口保镖的攻击,格挡技巧此刻挥到极致,重重击向对方的太阳穴。
眼见同伴倒地,另一名保镖牢牢扣住板机,黑暗中达姆枪上膛的声音清脆悦耳。
巫以淙连呼吸都没变化,冷静地踩住倒地保镖的脖子再用力一蹍,脆弱的脖颈呈现扭曲的弧度,人也跟着断了气。
举着枪的保镖不可避免被这道声音分了神,眼神从巫以淙身上错开一秒,下一瞬便被一股大力撂倒,脑袋重重砸在地毯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失去了意识。
地毯缓冲了所有的声响,他的动作轻盈得像是一只捕食的猫,没出任何动静,呼吸的节奏都毫无变化。
他捡起地上的达姆枪走向床边,床上的人盖着被子呼吸十分平稳。
他弯下腰靠近——不对劲!
床上的人呼吸突然乱了一拍,动作十分轻微,然而巫以淙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瞬间危险雷达直冒,人有问题!
他连连后退却已经来不及,对方一跃而起骤然力抓住他手里的枪一拧,巫以淙顾不上腿上的伤抬脚就是一踹,对方反应迅且利落,不仅躲过了这一脚,还同时卸下达姆枪中的子弹。
他第一个反应对方绝不是堂岛,第二则是遇到对手了。
对手一副守卫打扮,脸上带着滑稽的小丑面具。
昨晚他偷窥时并未看到面具人,堂岛竟还藏着这么个神秘武器,果然不能小瞧敢参与零度计划的人。
两次失算的愤怒和遇到对手的喜悦让他挥出所有的力量,对方在紧密的攻击下连连躲闪。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舍弃纷纷器械,凭借着最纯粹的技巧打得难分难舍。
空间限制两人的动作,打得克制但凶狠,虽然没有闹出足以引人注意的动静,一招一式却都往致命地方而去。
似乎是现巫以淙腿部力量不足,面具人尽是往腿部攻击,巫以淙故意露出破绽,下巴立刻传来一阵钝痛。
就是这个时候!
巫以淙立刻按住对方的手用力反扭,同时踢向对方膝盖内侧软骨,面具人顿时单膝跪地,左手被反剪在身后,巫以淙用了十足的劲差点将人手臂扭折。
他抬头四处张望,同时开口:“躲在后面看戏有什么意思,堂岛先生不怕最后底牌也被我拧断脖子。”
与此同时,被禁锢住的面具人将身体扭转过来,单手撑地抱着巫以淙重重撞在地上,腿上渗出黏糊糊的液体让巫以淙差点绷不住,背上的伤肯定也崩开了。
“比起他,弗里斯先生还是想想自己有什么价值能够从这里活着出去。”
房间里突然传来堂岛戏谑的声音。眼衫汀
巫以淙心沉了下去,对方中气十足哪里像是阿凯和蒙克力所说身体不行,被骗了?
手上的动作急促起来,在顶尖高手的对决中,节奏稍微变化都可能影响着最终结果。
面具人抓着他的腿一甩,巫以淙护着头就地一转,手上也没闲着,银白色的珠子朝着声音来源扔了过去,珠子碰地瞬间出巨大的声响。
细碎的玻璃如同水幕哗啦落地,飞溅的碎玻璃到处都是,躲闪不及的巫以淙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扯出衬衣下摆随意擦了擦,瞟了一眼在最后时刻用被子盖住身体的面具人,然后踩在碎玻璃上,一步一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离他几步远时弯腰取出靴子里的匕。
堂岛一只手放在椅子上,态度从容平和,眼里带着赞赏,“仅凭一句话就能判断出我的方位,是个人才,我都不忍心杀了你。”
巫以淙转动着手里的匕,笑了笑,“与之相反,我倒是很想要你的命。”
“为什么,你似乎应该保护我才对。”
堂岛饶有味望着他,巫以淙察觉到他眼里的嫉妒只剩下好笑,“我不保护魔鬼。”
堂岛握住扶手的动作一顿,望着他的眼神立刻变了,冷冰冷地审视着他,“的确有很多人称呼我为魔鬼,这是个让我很高兴的称呼。”
说着高兴,脸却一片阴沉,看巫以淙的眼神与看死人无异,那只放在椅子上的手移开,露出里面的枪。
被人用枪指着,巫以淙依然面不改色,即使手上只有一把刀。
“你想让特里当试验品,除了灰塔的信息还有什么底牌让他乖乖听话。”
堂岛脸色更加难看,他的视线与后面缓缓站起来的面具人接触一瞬然后移开。
“你在说些什么?我出钱他负责保护我,与其说他,不如说说你的遗言。”
面具人察觉出他的杀意,“等——”
“砰!”
巫以淙猛地将匕掷出,堂岛只觉得手腕一抖,枪口偏离轨道,子弹以咫尺的距离掠过巫以淙的脸,射架上的摆件,匕与枪同时掉落在地上。
堂岛脸色难看至极,眼里的震惊藏不住,那股力量、技巧……可怕,虎口的酥麻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巫以淙揉了揉耳朵,走到他身边弯腰捡起匕,同时开口:“你和灰塔根本没有私交,早期与他的团队合作过几次任务而已,刚才你看着我在想什么——面前这人多年轻,能跑能跳还能打,甩匕就能打偏枪口,不像自己要靠着被人施舍的东西才能苟延馋喘活下去,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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