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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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陈寐拿起脚边的一大摞礼品盒子,跟在沈喆身后,“对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沈喆回,“沈喆。”
“奥,我叫陈寐。”
陈寐心想自己应该与沈银差不多年纪,“你可以叫我陈寐哥哥,或者阿寐哥哥。”
说完,陈寐就觉得不对,阿银哥哥听着不别扭,可是阿寐哥哥,就有点奇怪,像是阿妹。
“算了,你还是叫我哥哥好了。”
“阿寐哥哥。”
沈喆很快就习惯了这个新称呼,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又喊了一声,“阿寐哥哥。”
“呃——”
陈寐无奈低声道,“阿寐哥哥就阿寐哥哥吧。”
“爷爷。”
沈喆一进屋就朝里侧大声喊着,“爷爷,有人找你。”
片刻之后,里侧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透着疑惑,“谁啊?”
“是阿寐哥哥。”
沈喆小跑进去,转进用帘子隔开的小房间,“陈寐哥哥。”
“陈寐?”
沙哑的声音跟着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记忆中搜寻这个名字对应谁的脸。但遗憾的是,对不上会是谁。
“沈爷爷好。”
陈寐径直上前,深深一鞠躬,标准的90度,“我是陈寐,我这次过来想恳求您能教我打铁花。”
尊重的称呼,简洁的自我介绍,直奔主题,陈寐俯身看着地上的砖块,没注意到一旁眼睛瞪得老大的沈喆。
沈喆险些握不住手中的肉包,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沈顺成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场面,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片刻,起身将他扶起,笑着问,“小伙子,你刚才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没听清。”
“沈大师,我想学打铁花,您可否收我为徒?”
陈寐重复道,满脸的真诚。
沈顺成一走近,看清他的脸,不禁被他这语气和神色逗笑,“小伙子,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我不是什么大师。”
陈寐:“沈大师您谦虚了,您一直坚守着这一项技艺,已然是远高于大师级别。”
“有快七十年了。”
自十岁开始学习打铁花这项技艺,现在八十高龄的沈顺成已经有七十年的坚守了,“但也称不上大师,就是个知七八的老头。”
“沈爷爷。”
陈寐认真地道,“您七十年的坚持,一定是出于对它的热爱,我也热爱这一门技艺,从我亲眼见证铁水散成花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彻底爱上了它,我也想学。”
沈顺成听着陈寐的话,陷入沉思,眼前的小伙和沈银差不多年纪,但眼里都有着一样的光。他虽然老了,视力模糊,但他能感受的到,“小伙子多大了?”
陈寐答:“二十二。”
沈顺成点头,“那比阿银大了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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