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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露湿布烟云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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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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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紹行給自己囫圇洗兩下,若無其事地從水裡出來,「……衣服在那裡。」

他用眼神示意,6雲舒沒多想扭過頭去。

此時裴紹行定定站在池邊,鬢髮沾了水汽貼在臉側,顆顆水珠順著他的下頜流淌,划過喉結,落在寬闊胸膛上,在昏暗的燭光下,膚色泛紅,水光瀲灩,無端惹人垂涎。

旁的不說,他的相貌氣度無可挑剔。

6雲舒有些挪不開眼。

察覺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裴紹行眸色暗了些,仿佛有火燎在心口處,微癢,發燙。

6雲舒還沒意識到危險,眼神逐漸下移,直到看著他蓄勢待發,躍躍欲試,短暫怔愣後,一隻有力的臂膀將她撈出水面。

裴紹行不想慪了,捧起她的臉吻下去。

大抵是在池外受了涼氣,6雲舒忍不住瑟縮了下,腹中隱痛,好在對方張開雙臂將她完全擁在懷裡。

是有別於女人的滾燙,讓人不自覺的貪戀。

感受到她輕微的回應,裴紹行不願放開,裹著她一步步出了淨室,齊齊跌入床帳,一改方才的溫柔。

不知是痛還是什麼,6雲舒嗚咽了聲,細指揪住他的發,「疼……」

裴紹行停下動作,就見6雲舒身下大紅繡龍鳳的床褥上另添了一抹暗色。

6雲舒數著日子,意識到大事不妙,直接抓過被子擋住,在裴紹行尚未回神之際將人推了出去,最後外頭守閣的下人只看到侯府大公子對著門板碰了一鼻子灰。

6雲舒出嫁前月信都很規律,但自從遠嫁後,快有一個半月未來,她還以為是快有身孕了便沒在意。現在看來,多半是真的水土不服,月信也亂了。

6雲舒每回來都腹痛難忍,司柳就會算好時間提前備好薑茶,能稍微緩解些痛苦,可這次沒了司柳,她自己也沒注意,痛得厲害,送走裴紹行後,她只能躺在床上蜷縮著,再沒有多餘的力氣。

裴紹行被推出去時,還能看到她蒼白近乎透明的臉色,想敲門,手又停在半空,猶豫半晌只好離開。

可這一幕被路過的禾竹看見,到了盧氏跟前,免不了添油加醋。

自從老夫人和汝寧侯逼她把金印交出去,東街十三鋪徹底脫離她的掌控,盧氏便極少在人前露面,老夫人又做主免了6雲舒到春和院的晨昏定省,婆媳倆一月來幾乎沒見過面。

這次若不是禾竹外出採買,正好撞見裴紹行被「趕出」房門的一幕,盧氏還想不到什麼法子來找麻煩。

聽著禾竹的描述,盧氏怒極反笑,「不過是得了東街十三鋪,又從我手裡奪走一半掌家權,竟敢如此耀武揚威,還把行哥兒趕出房門……往後若真讓她得意了,只怕侯府再無我這個大夫人的容身之處!」

盧氏將全部指望壓在唯一的兒子身上,自然容不得6雲舒一個鄉野丫頭欺辱到她們母子,當即差人去將6雲舒叫來。

6雲舒此時窩在被子裡,渾身冒冷汗,聽到接二連三的敲門聲,以為是鋪子裡出了什麼急事,只能忍痛起來開門。

禾竹領著一幫粗使闖進來,「少夫人,大夫人有請。」

「深更半夜的,大夫人不需要休息嗎?」來的都是盧氏的人,6雲舒不著痕跡扶著門穩住身形,笑著譏諷,「你得多勸勸夫人,總這般熬著,更容易年老色衰。」

禾竹盯著她,「夫人的事無須你一個外人操心,現在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話音落,後頭的粗使一左一右扭住6雲舒。

6雲舒本就身子不適,沒有力氣與她們糾纏,鳳眸掃過她,「大夫人就是這麼請人的?」

禾竹上前半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少夫人不願配合,奴婢只能出此下策。」

春和院的人來勢洶洶,6雲舒跟隨禾竹離開時,芷荷翠白站在院門口處侯著,「……少夫人,早去早回。」

6雲舒回眸,點了下頭,待她走後,翠白忙不迭去尋裴紹行,芷荷則往心遠堂去。

留了後手6雲舒便安心些,到了春和院始終沒有慌亂,不疾不徐朝上的女人福了福身,盧氏嫌不夠,要她跪下,「你可知錯?」

又想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6雲舒嗤之以鼻,眨著無辜的眼睛,「妾身不知,還望夫人明示。」

盧氏給禾竹使眼色,6雲舒雖有提防,可她一路過來吹了涼風,小腹一陣一陣的疼,被人按壓時順勢跪了下去,鵝卵石路面又冷又硬,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膝蓋傳入小腹,痛上加痛,額上便掛了幾點冷汗。

見她自覺,盧氏才作罷,將擬好的休書甩在她面前,「簽字畫押,我能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6雲舒只看到了碩大的「休書」二字,低垂著眸讓人看不出情緒,「妾身並未犯錯,為何要簽這休書?」

她只答應和離,休棄?她們是什麼東西也配休棄她?

盧氏繞著她走了一圈,滿眼的不屑,「你出身低便算了,過門之後不順父母,不敬夫君,口出惡言,我侯府要休了你,理所當然。」

6雲舒抬眸,「若我不簽呢?」

「那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盧氏冷下臉,叫人拿鞭子過來,想要故技重施。

6雲舒吃過虧,決不受第二次,在鞭子拿來之前忍著痛從地面緩緩起來,直逼盧氏,手中休書攥得死緊。

盧氏嚇了一跳,無意識地後退兩步,「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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