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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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琪那会儿刚跟汪洋领证,并不急着备孕,当下心跳加速,问钟笛:“凌程的?”
不敢笃定,所以才这样问。因为钟笛出过轨,这也是凌程跟她分手的原因。
一开始楚琪、汪洋和美真都不相信钟笛会出轨。美真百般盘问徐友坤的外甥,问钟笛是不是跟凌程吵架了心情不好,故意借他气凌程,问他到底跟钟笛有没有实质性的发展。那家伙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一锤定音。
美真见钟笛不说话,又问一遍:“是不是凌程的?”
“嗯。”
美真立刻质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出轨?”
知女莫若母,她总觉得她钟美真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儿不至于沦落至此。
汪洋问:“那都分手了,弄成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这孩子我不要,我也不会再回头。”
钟笛话落,眼圈红透。
“钟笛,你看着我,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对不起凌程?”
美真说完自己先流下眼泪。
钟笛最怕看见美真哭,她终于在美真无限放大的伤感中摇了摇头。
她没有。
之后她们三个女人谈了一天一夜。美真不知哭了多少次,劝了多少回。楚琪掏心掏肺,问钟笛对凌程还有没有爱。
只要有爱,再深的矛盾也可以软化。
第二天早上,钟笛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打电话给也在南陵的凌程。
打完这通电话后,她平静地告诉他们:“我跟凌程解释清楚了,说我会去民政局等他。如果他来,说明他心里还有我,那我们就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钟笛等到太阳落山凌程也没有来。
那天美真买了蛋糕,楚琪买了鲜花,汪洋负责布置,结果他们只等回来钟笛一个人。
汪洋在愤怒中把蛋糕直接从二楼扔进楼下的花坛,“其实他早就变心了,他早就想分手了对不对。”
他说妹妹用情太深,一定是因为受到太多委屈,才傻到弄一出出轨的戏码来报复凌程刺激凌程。
而她的报复正中凌程下怀。凌程早就不爱她了,早就想抛弃她了。
那一天,钟笛跪在了美真面前,求她不要再想着去解释什么挽回什么。她已经尊严扫地,她还需要留最后的自尊去完成自愈。
随后钟笛下楼,一边收拾花坛里的蛋糕残骸,一边跟楚琪说:“嫂子,只好你陪我去医院了。”
检查结果竟然是生化妊娠。
没过几天,随着这场初恋的落幕,钟笛跟凌程这个未着床的孩子也随着钟笛的一次月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
楚琪觉得这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后来渐渐走出来的钟笛将这次怀孕称之为一次乌龙事件。她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和凌程的名字。
她打出去的那通电话,说了什么,除了凌程,无人知晓。她在民政局等待的那一整天,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是否期待着什么,又担忧着什么,更无人知晓。
凌程究竟为什么没有去,他们也无从得知。
于是只能按照汪洋的推测,将他定义为一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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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走楚琪和肉肉后,钟笛在湖滨广场偶遇陪领导参观的苏主任。
苏主任对钟笛说:“B区525的业主是我小姨,她无儿无女,平时生活未免孤单,所以还要拜托钟管家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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