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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白珍炸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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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回去的时候了,这么多年我也闹够了。没意思,有时候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要让自己那么累,学别的女孩子傻一点不是很好吗?有钱花就可以了,追求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干嘛!可能因为我是巨蟹座,很恋旧,舍不得我跟他过去的那段时光。

我们一起在美国玩耍,白天学习,晚上喝酒,隔三差五地我总能遇见他,在不同的派对上。他很高,有时候像个孩子,非常单纯。从不会骗我。我总是逗他玩,他都没有现过。他说什么,我就必须要怼回去。他说知识不是权力,权力就是权力,很多人把两个东西混在一起才这么痛苦。他还说权力就像精神病,具有遗传性。我说错错错,知识,换一个说法就是信息,掌握垄断信息的人类,就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站在金字塔顶端,权力自然形成,精神病没有遗传,都是被逼疯的,每个人都有可能被逼成精神病。

他听完我的说法,竟然说我对精神病人没有同情,说我就像个精神病。然后我朝他脸上,顺手砸了个东西。他就哭了,捂着头骂我傻逼。当时我很怕他报警抓我,但是他没有。我还以为他永远都会对我这么宽容,永远允许我任性胡闹。如果他曾看见过我给他的心,会现那里永恒透明。

那天之后,我买了很多东西去看他,他在打游戏,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他还是留我在他宿舍吃饭,他的舍友要去芝加哥三天,忘了他要干嘛。空气一下子暧昧起来,我永远记得我们俩当时的反应,那不是单纯的那个东西,而是一种浓浓的爱,令人感动到想哭的一种爱。周围的一切静止了。而我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伤口,我问他还疼不疼,接着他听出来我的声音已经凌乱破碎,当时也一定很柔软。他把我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很轻柔地摸我,我没有想到他的手那么大,却可以那么柔软。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我一度是认为人的爱恨情仇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是最高意志所安排的,挡也挡不住。我也一直以为柴磁可以一直这样温柔,可是后来他的温柔变成了高傲的冷漠,他不再关心我的痛苦,写作的痛苦,带孩子的痛苦,没有人爱的痛苦,他经常消息不回,有时候会消失一两个月,查他的手机在英国是犯法的。所以我一无所知,我只能用离婚来做筹码,可他那么快就答应了。他总说我闹,但在很久之前他不会这么说,他会把我抱到床上。

素素正在我住的酒店房间,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那已经是夜晚时分,我们看着窗外的BJ夜景,金色的盛景,故宫、中国樽。流光溢彩。童童在她奶奶家,她奶奶说她爸爸状态不太对,看他们挺可怜,我就妥协了。

我们俩乖乖地,动作一致地用被子盖住腿。像两个互相串门的高中生。

“我觉得我们古代老祖宗很有智慧,你看我们的建筑智慧,是顺,是谦和,是融入,你看四合院,看故宫,根本就不是往天上冲。”

“嗯,对,这是阳性崇拜的现代产物。西方男人都是自恋的阳物怪人。”

现在也就只有素素能够听我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了。

“男人真讨厌。”

“最恶心的就是男人了,撒谎、欺骗、自恋、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玩具。”

无论是多么微小的抱怨,素素都会给我最耐心的回应,想当年柴磁也是这样的呢,他会给我分析这个世界的形状,人的形状,思想的形状。虽然他搞语言出身,但是他有各种各样的思想,这是他最迷人的地方。

“如果有机会我要把男人都杀了。”

“没关系,不用这么暴怒,我已经用自己的方式给你解决了这个问题。”

“什么?”

我看着她的脸,一如她的名字,素面朝天,而且她有一个很奇怪的型——极短的寸头。突然,我意识到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对。我又是那种直觉很强烈的人。她没有说话,但是她把我的手抓过去,我马上抽了回来。穿上更多的衣服坐在窗口。理智告诉我必须要冷静下来。我点了根烟。再问她:“你干了什么?”

她仰头深呼吸了一下,说:“我这都是为你好。”

我弹了弹烟灰,一听到这句话,我连抽烟的欲望都没有。我是假女权,她才是真女权,我抱怨是因为我想得到男人的爱,而她却将这东西视为了应该在地球上消失的东西。

“你干啥了?”

我又问了她一遍。

“珍珍,其实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心,你当初嫁柴磁的时候,我就反对你,我跟你说过,这人很花,他只爱他自己,你偏不信。看到你伤痕累累我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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