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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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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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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很快传到纪心荷的耳朵里。

姑姑笑着恭喜:“事成之前别嘚瑟,到处说,一会从嘴里跑了。”

“不行不行!快别这么说。”

纪珍棠赶紧捂她嘴巴,又坐在缝纫机另一侧,畅快地幻想着,嘟哝着,等我有了钱,就能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等她一通计划结束,三套洋房已经胜券在握了……

纪心荷听得想笑。

最后说:“是不是还是觉得,靠自己的努力比较踏实?”

这话让纪珍棠一愣,她定睛凝神,望着姑姑,显而易见,话里有话。

纪心荷也不卖关子,接着说:“我那天看到他的车了。”

分明还没有说这个他是哪个他,纪珍棠迫不及待狡辩:“我跟他没有什么。”

纪心荷望着她。

“真的,那天他陪我去吃馄饨了,仅此而已。”

纪心荷听了,倒没什么太惊讶的表情,张了张嘴巴,在想怎么回答。

“对了!好事成双,”

纪珍棠紧急转换话题,“我前几天突然想到,大一的时候待的话剧社最近还在排戏,就去观摩了一下,正好他们缺个演员,我跟那个社长还蛮熟的,他把我安排进去了,可能过完元旦要开始排戏。”

纪心荷听了只点头,她学校这些零碎的小事通常不带到她的面前说,这会子生硬地想要绕开谁的名字,不言而喻。她笑了笑,也没多说。

纪珍棠继续道:“我想找一点

让自己感到满足的事情做一做,就当……找一找出口,你觉得怎么样?”

纪心荷很欣慰道:“你看你,这样不就好多了?思维要活络,境随心转,转起来。”

纪珍棠深表认同地点头:“转起来!”

外面枯涩的冬风在刮,天空呈现一片萧条的苍白色。她坐着有些冷,搓了搓手指,蹲在旁边小火炉烤火。

纪心荷想起什么:“前段时间给一个太太做了件旗袍,她不欢喜,没要,我看那衣裳跟你尺寸合,要不要拿去试试?”

纪珍棠不忿道:“怎么还有这样退单的?太恶劣。”

纪心荷:“人家也不白叫我吃亏的,送了根簪子。”

纪珍棠将旗袍穿上了身,月牙白的绸缎搭金牡丹的苏绣,花瓣绵绵延延,从领口至膝头,似是长了她一身,素雅的色,配金色丝线,尤为显得矜贵华美,不愧是为阔太量身打造。

她手里握着的那根黑檀木的簪子,簪头缀着一颗剔透的玛瑙步摇。

在纪心荷的帮衬下,她将一头洋气的金发蜷起,插上簪子,露出纤白玉色的颈。

“我想起小个辰光,陈家太太很爱穿旗袍,你晓得星洲那个地方,很多的人种,有人裹头巾,有人穿莎丽服,太太穿一身旗袍出场,哇塞,那叫一个气质斐然。”

她围着镜子转圈,尽兴地回忆着。

纪心荷给她光着的手臂盖上外套,一件米白色绒大衣。袖口,领口,都堆着厚厚的羊绒毛。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打扮,也是个千金大小姐了。”

纪心荷笑着,欣赏着她的美貌。

纪珍棠也很满意,笑说:“我要拍照给我的社长看,明天就去试戏陈白露!”

“行了,又嘚瑟。”

又隔一日,纪珍棠没真的去试戏,却是穿得这样浮夸,去了趟誉云楼——

钟逾白提起过一回的高级茶座。

她没指望他真的在。

也没想明白自己的动机,后知后觉,穿了漂亮的衣裳,第一个念头,是要给心上人看的。

那时她没想什么心上人,只不过是很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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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逾白最近有一些事业上的喜事。

他在国内的业绩做到顶,这两年已经在行业内有种鳌头独占的趋势。星洲那边的合伙人带来好消息,他在三年前投的赌场和酒店最近进入回本期,坐享其成的感觉不错,但他已经不大能体会到挣钱的乐趣了,倒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麻木。

陈家在星洲就是做赌场生意起家的,后来外公经营不善,有一阵家道衰落,几年之间,陈家人陆陆续续将产业都迁回国内了,亲眷也基本都回了国。

他对星洲这个地方,早该说句再见了。

谁知道意外播撒一些种子,慢腾腾发了芽,还得去收割,千丝万缕的联系,总是断不开。

到誉云楼寻茶座的老板,沈束不在,钟逾白犹豫着是走,还是再等会的期间,让旁人请上了牌桌,于是闲来无

事,也摸了几把麻将消遣。

他脱掉大衣,让小二收好,身上留一件浅杏色的宽松毛衣,倚在红木的扶手椅上,没坐一会,便听见楼下的蹬蹬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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