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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评价慈禧的八个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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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难坏了李鸿章,他还怎么说?就这光景,李莲英闪了进来,朝慈禧耳边低声说着。慈禧觉得她话说得这么露骨,李鸿章已是完全踩在脚底下的人了,就扬了下手:“那就让他进来嘛,一起回话嘛。”

  这可是冤家对头狭路相逢。李鸿章侧脸望去,进来的竟是几次谋他的位置终于如愿以偿的荣禄!荣禄是在赴津上任之前特来辞行的,万没想到李鸿章也在,惊得他两眼都直了。姜是老的辣,还是李鸿章抢先抱拳:“荣大人高升,我正要过府恭贺呢。”

荣禄当然也就抱拳,还搭上个笑脸:“向皇太后辞行过了,我也正要到贤良寺请教李大人呢,天津是个华洋杂处的地方,我怎么比得了李大人!”

  慈禧拦住这些门面话:“你们就都别磨这嘴皮子了。荣禄啊,你向皇上辞行,他都说了些什么?”

荣禄的笑脸变成苦脸:“皇上说,地方官吏有谁敢抗拒变法维,那就砍下脑袋来。他这说的是谁,该不是说的为臣?”

慈禧气得把手中的水烟锅摔在地上:“他这不是和我叫板吗?他这不是一意孤行了吗?”

  从颐和园归来,李鸿章心乱如麻。打量着几次进京,几次都落脚在这座寺院的独门独院独屋,唔,难得闹中取静的好地方!难得的栖风避雨的港湾!难得的躲过朝廷之间的权利之争的世外桃源!唔,“少小立志欲封侯”

,还是保住风雨多年拼出来的前程,暂且做闲员吧,袖手且作壁上观吧。他斩钉截铁地做出决断:谢绝来访,闭门思过。

  ?第五十章 百日维

  贤良寺内清清静静,贤良寺外沸沸腾腾。变法与守旧之论,帝党与后党之争已是越来越激烈,近乎撕破脸皮了。决心亲自掌权,不当傀儡的光绪,利用他有权起草上谕,下了明定国是的上谕,诏告黎民百姓,他要变法图强。慈禧针锋相对,利用垂帘训政之权,下了懿旨,逼光绪将翁同龢开缺,放回远离京城的常熟原籍,还规定二品以上受职的官员都要进颐和园谢恩,也就是听她的训示。

  李鸿章拍案而起了:“堂堂的皇上业师怎么能贬为庶人呢!”

他又跌坐下来:“死了醇亲王,走了翁同龢,皇上身边还有什么人?他的变法维还有多少人支撑?”

他又拍案而起了:“皇上年轻,不经风雨,怪不得有人笑他是没毛的鸭子呢,连走三步败棋,放荣禄去做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丢了兵权!弃他李鸿章不用,丢了变法维的重臣!连最是保他助他的师傅也松了手,丢了智囊!”

他又跌坐下来:“败局已成,但年轻气盛的皇上势必还要硬干到底,那又将招来何等惨重的后果?”

  以天子自居,以救世主自任,光绪自然要硬干到底。他起用主张变法维之人,康有为掌握了大权,他为光绪献策,在一个盛夏季节里,从开始到夭折,掀起了“百日维”

的变法高潮,前前后后下了几十道“除旧布”

的命令。

  这些命令属于除旧的有:废八股;改试策论;改书院与祠堂为式学堂;裁减旧式军队绿营,旗兵自谋出路;裁撤京城及地方的重复和多余衙门;满人不再坐吃皇粮,一律自谋生计;保留下来的大小衙门,必须裁减冗员。属于布的有:开办式学堂,京师筹办京师大学堂;建立中国银行、矿务铁路总局、农工商总局;准许私人兴办各种工业,直至兴办兵工厂;设立译书局;翻译西洋书籍;鼓励办报,报纸一律免税;奖励著作,鼓励明;准许创办学会;准许创办农会;编制国家预算,公布岁出岁入;广开言路,人人皆可上书言事,严禁官吏抑阻;准许开办商会或商业公司。

  李鸿章拍案而起了:“毕竟人胜旧人,康有为这些学子还真有一套,变法若是从这些条令办理,何患民不富国不强?”

他又跌坐下来:“我初见康有为就讲,比如病重的人,心肝脾胃俱伤,万万不可重药猛泻;二次朝房叙谈,我又殷殷相告,国破如老屋,门窗不整,梁柱全朽,只宜轻动,不宜拆改。衙门多冗员也多,裁减下来,他们又到哪里吃饭去?八旗子弟坐吃皇粮已是难以为继了,但他们又如何谋生?”

他又拍案而起了:“变法本是强国富民的好事,但如果怨声载道,那就会阻力重重,好事招来了坏事!”

他又跌坐下来:“借这怨声载道,只怕皇太后趁势而上,要对变法的政来个大拆大改了!”

  ?第五十一章 秋操兵谏

  一连几天,排云殿都笼罩在香烟缭绕与人声嘈杂之中,而且哭嚎之声此起彼伏:“皇太后,我们就指望着您救命了啊!”

“皇太后,您赶快恢复训政啊!”

“皇太后,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清江山变颜变色啊!”

  多么可喜的劝进之音。慈禧心花怒放,只是板着个帘子脸,仍然装扮着无动于衷的样子。总要待机而动,机会又在哪里?

  揣着一肚子黑水的荣禄从天津赶来。他献上一计,十月秋深,他调动武卫军搞个秋操大演习,请皇上和皇太后阅兵。在操练进行中,他安排二十军董福祥所部出来哗变,以兵谏的方式逼皇上退位,请皇太后重垂帘听政,废除所有政,恢复旧规旧法。

  此计甚妙,此计可行。但心眼贼多的慈禧为了不露破绽,不使人觉得稀奇,还抢先吹出风去,也好水到渠成。结果却是适得其反,帝党中的一些维的志士被这股风吹得惊惊乍乍,奔走相告,怎么不是听戏就是玩牌的皇太后居然风尘仆仆地要去外地阅兵看操?怎么看操这样的事也在她垂帘训政的范围之内?怎么已在推行政的皇上连举行秋操的奏折都没见到?这事离谱,这事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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