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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不仅是对郭不道说,也是对我和徐不言说的。
郭不道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那天中午,我们在李大哥家吃的饭。
临走之前,李大哥说要把李长风的那幅画交给我,说这是李大爷的遗嘱。
我接了下来,离开他家后又转送给了郭不道。
他拿着画和我们分开了,说是要回岐黄门查清楚。我说好,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我。然后我还问他,有没有看到6瑶啊?
郭不道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郭不道离开的背影,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我跟他都遇到了很多想不到,而且都有种被人蒙在鼓里当傻子玩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得被人把玩的经历,让我对别人的信任降到了最低,而且也变得更冷漠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徐不言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啥事也不做,就这么等下去吗?
我说当然不是。
当天,我们开车离开了天巡镇,朝着我生长的那个村子而去。
玄清在我村里待了那么多年,我不相信真就一个人也不知道他的事情。还有张二哥,他既然是玄清的儿子,那他的实力到底如何?
万一这个玄清是假的,而且一直都在利用我。一旦我跟他打了起来,那就势必要和张二哥交手。
想起张二哥,我就忍不住想起小时候他对我的好。即便是我给王妮接生后出了事情,他也一直像个大哥似的照顾着我。若真是要我跟他打,那我真有些下不了手。
一边开着车,我心里一边在想,为什么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如果我最开始就不给王妮接生的话,也就不会生这么多事情了。也许我现在已经相亲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和婆婆继续在村里生活下去,直到老死。
回村是明天上午十点过的事情了。
村里还从来没有车子来过,所以村里人都凑上来看。我下车后,村里人都纷纷凑上来,说东方你可真有出息啊,都开上车了。
我呵呵得笑着,心里感觉特别好,这倒不是因为别人夸我,是因为我觉得回家的感觉特别好。
村长也来了,问我是出去干啥了,咋挣那么多钱啊?
这没办法跟他说,我就转移话题,问张大爷家现在还有人吗?
村长愣了一下,说:“你张大爷他们早就搬走了,现在那座房子已经没人了。”
我拉着村长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边去。看到四周没啥人后,我就问村长知不知道张大爷的来历?
“你这是啥意思?”
“村长,难道你不知道,张大爷不是我们村里人吗?”
村长的眉头紧皱着说:“谁跟你说他不是我们村里人啊?我告诉你,打我小的时候起,你张大爷就已经在村里了。从此之后,你张大爷也一直在村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看村长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在骗我。
可真要是像他所说的,玄清已经在村里待了几十年的话,那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正想到这里,村长抓住我的胳膊摇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搪塞着说没什么。
虽然村长这人比较老实,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私下里问了村里其他几个老人。但他们的答案全都是一样的:玄清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人。
我彻底搞不懂了,玄清到底想干什么?
当天晚上,我本来都要睡觉了的。但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还小声地问我睡了没?
听那声音,我立刻翻身起来,急忙跑去开门。果然,门外的那人,真是老刘头。
这老家伙平日里特别爱喝酒,身上总是有酒气,但今晚来找我的时候,他的身上没有半点酒气。
老刘头进来之后,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轻声地问我:“东方,你老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张老头的真实身份?”
听到他这话,我顿时大吃一惊。这么说来,老刘头也知道张大爷其实就是玄清?
“刘大爷,你知道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孩子,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张大爷其实根本不是你原来那个张大爷了。他,他是……”
“岐黄门的掌门人玄清,是吗?”
我接过了老刘头的话。他听了之后顿时大吃一惊,然后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刘大爷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我的印象当中,老刘头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老头而已,平日里和酒作伴。但真是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张大爷的真实身份。
我现在越来越佩服这些老家伙的演技了,真是堪称教授级别的。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待在村里几十年也没被人现。
老刘头问我:“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想跟玄清斗一场?”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的。但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玄清的?”
“但你要先告诉我,你这些日子都去干什么了。”
看老刘头那么严肃认真的样子,我都还有些恍惚,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醉鬼老刘头吗?
想了一下,我从王妮的事情开始说,一直说到了现在回来。反正这些事情玄清也知道,我也没必要隐瞒。而且,我也确实想知道,老刘头的肚子里,究竟怀了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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