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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屋里怎么恩爱都没个屁用,主要是在人前,给足对方面子,这份婚姻才能才久。
我也要在未来长久的一段时间里,和江弱水在婚姻里摸爬滚大,疼他一点儿,应该还是大有好处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他是个石头,我也得给他捂热;就算他是别人插在我身前的眼线,我也要把他变成无间道。
罪过
江家的府邸还算可以,正厅里,装饰的还算华丽,虽然摆着文人墨客的几件作品,却能一眼看出来主人的品味只限于追风赶潮,根本没有半分鉴赏力。
堂桌上,摆花摆个开得最大朵的,想要表示欣欣向荣,怎么不把花坛搬屋中央来啊。
还有,桌椅造型,材质应属红木,叫着红木也不用全刷成红色,知道的这是江府,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藏地佛庙了呢!
按宾主辈份落座后,我才算见到江弱水的亲妈。
怪不得我从那一堆脂粉里没有找出来,江弱水的妈用一朵花就可以从头到尾的形容。
客官要问哪朵花?答曰:黄花!
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江弱水的那副好身材遗传自谁了,真活脱地和他妈一样的纤瘦无肉。
节日是让幸福的人更幸福,孤独的人更孤独,而回门呢,是让所有幸福的人统一陷入各自的孤独之中。
比如现在坐在堂上离主位最近位置上的我,忽然间就找到了一种在教堂里临听祈祷的感觉,——不说罪过,说也是罪过。
偶尔说上一句,就会引来一堆三大妈二大姨的问候,俨然个个是新一代八卦门的领导,只可惜我真没兴趣做他们的门主啊!
一阵阵的煎熬,总算等到宴席摆上了,我那些连襟们、大舅子、小舅子轮翻开始向我敬酒。
我就搞不懂了,我娶的江弱水又不是江家长女长子,怎么就能受这么多人的尊敬,非得谁都要和我喝上一杯呢!
面对着轮番攻战,比我更紧张的是紧紧贴着我坐着的江弱水,他替我担心着,并一个劲地拉着我的衣袖,眼里流露着劝我少喝的目光。
为了避免的“小娘子”
替我担心,我在应酬那群酒鬼时,忙里偷闲地冲他连抛媚眼,告诉他我不会有事的,让他不要担心。
只是没想到这堆媚眼却意想不到地勾起屋顶上的阵阵乌鸦叫,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
叶无痕那个死人,该出现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该出现时,显身得无法无天。
我懒得理他,媚眼继续抛,酒也继喝。
喝就喝吧,喝酒我怕过谁,十二岁时,我就已经可以喝遍一条街无敌手了。
曾经的景乐天想用“酒后失德”
一计和我玩生米煮熟饭,却没想让我反灌了一个三天三夜爬不起床。
咱这辈子对什么都没有信心,独独对喝酒信心十足。咱可是酒中神仙,名号“醉八仙”
。
谁的酒递来,我都不躲不避,也不浪费那个言语,张口就喝,直到最后,喝得整场宴席上,清一色的娘子军了,连我那个忍者神龟造型的老岳父都被我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罪过罪过!
这种场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瞬间我就从江家的座上宾变成全家女人的眼中钉了。
面对着四面八方怨恨的眼神,我努力保持镇定,在打了一连串的酒嗝之后,我晃晃悠悠地站起,大声说:“各位岳母、各位大小姨子以及各位嫂子弟妹,有劳你们发挥人道主义救援和红十字精神,把桌子底下各位的男人拖回房间去,长睡在地上对肾不好,易得风湿麻诊关节炎和不孕不育!”
我的话音才落,秋风扫落叶的阵势出现,再一抬头,佑大个正堂里,就只有我和江弱水了。
仔细一看,门口还有一位探头探脑往内张望着的江弱水的老娘。
“娘子,我们回房,哪间房是你原先的闺房啊,我们今晚就从那里住了!”
戏演全套,我拿奥斯卡奖,就指这部戏了。
我的手伸向江弱水,架在他弱不禁风的肩上,半闭着眼睛,就当没看见门口那头黄花菜,在江弱水的掺扶下,一步三摇地向江弱水的闺房走去。
十岁那年,我父母离异,我学会了喝酒,本来是想把痛苦溺死,但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
直到现在我都穿越了,它还浮在酒面上,不上不下,活得好不痛快呢,也因此,我平生连一次宿醉都未有。
江弱水把我掺扶到床上,拿来了醒酒的茶和擦汗的毛巾,真像个小媳妇似的忙来忙去。
我也不愿意打扰他的积极性,就装着醉了,半闭着眼睛,想着如何在明天回梅府之前去一趟别院见一见傅云海。
正当我思想来去苦无良策之时,门口传来极轻的痰咳声。
正像陀螺似忙着的江弱水听到这声痰咳后,旋转着的身子停了下来,在看了我一眼后,悄悄开门离去了。
臭小子,当我是棒捶啊!
这里三从四德是怎么宣扬的,是不是以夫为纲,我这个纲还没颁布纲领准他出去呢,他就敢偷偷出去,看我怎么教训他。
我跃身而起,尾随其后,把这么多年和人玩盯梢的本领拿了出来,高抬腿轻落脚,一直跟着江弱水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
其实我早就猜到那声痰咳之人是谁了,除了那朵黄花,还有谁能让小家伙想也不想乖乖就范啊!
小院的凉亭里,江弱水给黄花老太婆深深施礼,并双膝一屈跪在了亭中。
靠,这是什么娘,儿子当女儿似的嫁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一趟不说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怎么还能见面就跪啊,我严重怀疑黄花是不是江弱水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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