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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得古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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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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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看着那双深地发寒的眼睛,阿籍就又心软了,不记得就不记得。那生日呢,名字呢,家人呢?

她像倒豆子似的描述了家里的两老和那只养了半年多的黑猫,再期期艾艾的像他刨根问底起来。

共翳的回答也精简极了:“死了,死的很早。”

阿籍沉默,问什么都是错的。她的过去一片柔和,而他却坎坷不平犹如海岸侵蚀着的崖壁。

至于流放的理由,共翳也是三缄其口。

“这是男人的事情。”

阿籍软磨硬泡,才得到点实际意义的解释——他出的机谋,奇兵偷袭,却不料落得全军被屠戮的下场。

“那……”

阿籍鼓足勇气:“你都打算要忘了……脸上的刻字都剜掉了,只要有机会,我们……”

共翳瞪了她半天,才解释:“刻字是楚人的侮辱,不杀,比杀更侮辱。”

又继续开口:“流放是本国人的……”

他很认真的斟酌着用词,阿籍在旁边帮着指引:惩罚?意志?还是……

身体和身体契合了,思维却存在着天堑一样的鸿沟。

这样的国仇家恨,离她毕竟太远。她心疼这个男人身上数不清的伤痕,却没法对他那个遥远的国家和所谓的荣誉尊严产生直接的共鸣。

理解和感同身受毕竟不同。

楚人和越人不都是中国人?谁亡谁兴不是一样?战国之后秦统一天下,秦后有汉,还有一朝又一朝的成王败寇。

阿籍指着自己,努力想解释自己和他的“传承”

关系。张了半天口,终于还是组织不起来语言。

这要比君生我未生之类的复杂的多,况且,几个月看不到一点儿文明的迹象,她自己也糊涂了。

万一一个搞不好,现在就是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战国古地。

阿籍彻底地忧郁了,不经意想起电视里穿越到明朝的女人做鸡尾酒唱黄梅戏的剧情,更加觉得讽刺——唱个鬼哟,人听的懂听不懂都还是个问题。

她也曾尝试着唱了几首温温柔柔的小情歌给共翳听,结果就是花更多的时间来解释歌词的意思和那些典故传说。

牛郎是什么地方人,织女是哪里的神仙怎么就有这么奇怪的神仙,还有玫瑰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就代表爱啊不爱啊……

共翳除了常用的古越语,似乎还会点别国文字,像是死对头的楚语、吴语,阿籍给搅得一头浑水,耳朵边全是鸟语花香:“我不知道,我也学不会……我嘴巴渴舌头疼……我不唱不学了行不行啊!”

除了嘴巴被胡子遮着,共翳的五官是真的漂亮,充满攻击性的那种男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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