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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妈好累有点扛不住了想找个人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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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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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一片祥和的一天,假如我没有上飞机的话。

———一位正经路人

当林子衫踏上从飞往梦想的航班时,他的状态想来是极为轻松的,毕竟刚毕业过了实习期的他就被公司分派到了国外,而且还是公司非洲地区人事部的主管那可真是太逆天了,他甚至怀疑自己中了彩票头奖的事情走漏了风声被领导知道了想要讨好他成为公司的新股东。

虽然空降下去当了人事主管,但到那边才现,自己手下的员工算是暗影刺客的候选人,刚到任的晚上去上厕所就碰到了停电,正害怕的时候眼前两张只有嘴巴和眼睛的脸突然冒出来还笑出了诡异的声音就问他破不破防吧。

然后,他就被吓死了……

没错,真的死了,不然胸前也就不会多了两颗大粮仓,而且也不会全身赤裸裸的躺在豪华酒店的浴缸里割腕自杀。

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这个在他眼里已经是模级别身材的女孩子选择了使用美工刀结束自己的一生。

而这生的一切以及原身的记忆在他苏醒后就如同幻灯片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而且估计比原来的那位女孩还要清晰明了。因为,谁能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尿过几次床呢?早就记忆模糊了吧,但他却可以从头到尾的知晓她短暂的一生。

她的身世不能算是平平无奇,也起码算是颇有家资的富家女吧,一般般那种,父亲是个建工集团的董事,股东一枚,有个劳务派遣公司投靠在建工集团旗下。

唯一需要注意的重点就是家里门风特别紧,父亲思想观念算是较为封建的重男轻女思想,由于母亲早年生下她三年后又有了个孩子,而且经过查看后确认是个男孩,这个时候她也还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甚至家中长辈都觉得是她带来的福气让家里有了男孩,她的地位也算是极为重要。

但在一场或许是人为的车祸中,她和母亲乘坐的出租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被从后方疾驰而来的泥水车追尾,一片混乱中她的母亲只来得及打开车门把坐在一旁的她推出车后就惨遭不幸。

她眼前美艳且温柔善良的母亲成了一滩分不清模样的血人,未出世的弟弟也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肚子里,她幼小的心灵从此染上了对鲜血的恐惧。

事后,他的父亲因为铭记母亲旧情加上忙事业并没有再娶,如果故事到这也算是个痴情中年男人的悲剧。

可接下来便是她的不幸一生,由于没有妻子和男孩的家在她父亲眼中简直就是失去了未来事业继承人以及完整性的失败品。这一切变故让她父亲这一个从海边小县城一路打拼事业走出来的男人从此失去了努力奋斗目标,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把业绩正在蒸蒸日上的建工集团变卖给了老友,自己出任集团股东,然后随手成立了家旗下子公司做点小项目,几乎是马放南山的状态。

虽然父亲尽到了抚养责任,也在物质上从未吝啬于她,但经常嘴上抱怨着她的缘故导致她的母亲离开,以及她挤占了她弟弟的生机,要是及时逃生的是她母亲那该多好之类的话语。

一开始,她会愧疚且怯生生的看着自己仿佛变了模样的父亲,可随着年岁的增长,当她的父亲又开始神神叨叨的抱怨时,她每日除了以泪洗面外也感受到了一种名为绝望和自责的情绪,与此同时父女两关系也开始不断疏远。

哪怕,她是那样的善解人意,知道父亲心里不好受,于是在他情绪上来时候,每天如同复读机一般说着对不起,爸爸我错了之类的话。

哪怕,她是如此乖巧,刚上学的年纪就懂得每天帮着煮饭阿姨为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准备早餐,甚至一度抢了家中女佣以及煮饭阿姨的工作。

哪怕,她是那么才貌过人,在同龄孩子中成绩优异,脱颖而出,加上继承自母亲过人的白皙雪肤,娇媚容颜以及那舞蹈天赋。

一路走来,她可谓是才貌双绝的存在,男人眼中最理想的娇媚尤物,尤其是那双动人的眼眸极为勾人,就好似下一秒便要媚出水来,天生的美人胚子,假以时日便是祸国殃民的主。

从初中开始她便追求者甚多,毕竟,年纪轻轻便已经育过了其他人,孩子的口粮问题和颜值问题一直是做父亲第一眼便需考虑的事情,显然,在她身上,孩子绝对会吃撑了,而且饿不着。得此妙女,夫复何求嘛!

然而这一切,全都无法挽回她父亲的执念,更无法让这个名为父亲的生物多看她哪怕一眼。

后来,她上了大学,挑了一个离家最近的本科,热衷于舞蹈领域对金融不感兴趣的她却选择了财务管理系,其目的也是昭然若揭了。

她就是单纯的想要帮自己的父亲打理好事业,想要他有一天可以很欣慰的看她一眼,并且像车祸还没生前那样夸她一句,哪怕是普通的一句我的女儿从未让人感到失望过,单纯到令人窒息,可这也就是那个傻女孩的一生追求了。

她,渴望自己父亲的认可,更渴望那对她遥不可及的父爱,当然,这样的她更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蒙羞。

于是,就在昨天,也就是大学散伙饭聚会后,她被人设计吃下了某种药物,醒来之后便出现在了这里,一间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的凌乱大床上,不着寸缕,浓密柔顺的及腰长披散在身后。

洁白的床单上是点点暗红色血渍,身体某处传来阵阵撕裂感以及刺痛感让她就是再愚昧也都明白了自己身上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无助和不知所措以及绝望涌上了少女,或者说初为人事的女人心头,她甚至不敢拿起地上满是父亲未接电话的手机,更不敢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任何人。

最后,在陷入了内心深处母亲离世事件带来的梦魇中,无法接受自己不明不白成为家族耻辱的她选择了拿起自己被人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手提包,里面用来削眉笔的美工刀成为了她最后所能依靠的器物。

而后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进入了浴室,企图用那温暖的水流自欺欺人般洗去自己的不洁,幻想着一切没有生。

可是那已经凝固在体内再也洗不掉的部分却时刻提醒着,事情就是生了。哪怕在花洒的冲刷下依旧没能彻底重塑自己的女人停止了自己的徒劳挣扎,绝望的拿起带进来的美工刀……

探入热气蒸腾的浴缸那一刻,她真的不再害怕了,不再害怕那个殷红之物,她背靠着缸体,脸上最终还是露出了妩媚妖娆的笑,她笑得肆意,笑得疯狂,眼眶湿润后产生的泪水不时的划过苍白却依旧动人脸颊。

妈妈,还有我那素未谋面的弟弟,你们还好么?我来陪你们了,我没有丢脸呢!

还有,我还是那个好女孩……

绝不是他们口中的狐媚女!

少女最终,还是走向了极端,她并没有想过求助于任何人,她选择了永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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