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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修无情道陈雪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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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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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在哪裡?

水在懷裡。

好涼啊。

想要更多。

晏澤寧臉上爬滿紅潮,如一尊白玉人像抹上胭脂。

他低下頭。

輕憐眼中夾雜著欣喜與無,雙手摟住晏澤寧的脖子,正待他吻下。

晏澤寧把頭埋進輕憐頸脖之中,他的發冠打到輕憐的玉簪之上,頓時環佩作響,輕憐口中吐出一絲嚶寧,正待享受。

突然,一陣劇痛侵襲了她的耳朵,她的頸脖邊傳來低低的悶笑聲。輕憐心中一陣暴怒,從晏澤寧身上彈起,起身一看,晏澤寧的唇邊沾染著她的血。

他竟然想把她的耳朵咬掉!

「好啊!」輕憐一巴掌打歪了晏澤寧的臉,晏澤寧倒在梨花小桌上,盲劍滾到他的腳邊,「叫你一聲公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王子王孫,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娘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娘的手段。」

說著,輕憐扯掉晏澤寧的腰帶就把他衣服往外扒。

晏澤寧笑了,笑得越發大聲,唇邊沾著鮮血的他這樣笑時頗有一副鬼魅的姿態。

「你笑什麼,臭瞎子。」

晏澤寧笑過後臉色平和,與剛才不同,他這時全然又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笑輕憐姑娘自詡姿色無雙,想要得到一個男人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想要激我放你走,省省吧。肉的滋味只有吃到嘴裡才知道,我用下作手段得到你又怎麼樣,到了床上,你會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塞進去。」

輕憐半跪下來,捏住晏澤寧的下頜,「你如今不願意,是因為看不見老娘的花容月貌。」說著,往下一摸。

於是晏澤寧又挨了一巴掌,「怎麼軟下去了。」

輕憐走到裡間檢查了鼎內的引春散,仍然是在靜靜燃燒著。

走回房間,輕憐眼含鄙夷,「死瞎子,你不會不行吧。」

晏澤寧冷然:「在下身體康健,落到姑娘手中受如此磋磨,而輕憐姑娘你又實在令人作嘔……這實在不是在下的問題。」

輕憐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晏澤寧跟前,「老娘令人作嘔!」她扯起晏澤寧的頭髮,「你再說一次!」

晏澤寧被迫揚起頭來,「姑娘現在的動作,不是令人作嘔又是什麼。」

輕憐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好啊,死瞎子,你很好。」

她雙臂環胸,「今天老娘就看看你這個裝模作樣的東西是什麼成色。」她又鑽進晏澤寧的懷裡。

「好哥哥。」說著,就要吻上晏澤寧的唇,晏澤寧偏頭躲開,輕憐眼神一厲,忽又放鬆下來,「你躲我做什麼,好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奴家都能為你變成那個樣子。」

「溫婉的,賢淑的,嬌俏活潑的,還是冷艷逼人的,只要你說,奴家就做。」

書上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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