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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收拾韩云飞(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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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老师,太漂亮啦,我,嘿嘿”

张青山明显对自已没信心。

“有哥在,还有你追不上的妹子,大胆点,别给哥丢脸哈。”

冷雨拍了拍张青山那厚实的肩膀。

“嗯!”

张青山用力地点点头。

两人回到宿舍,检查今晚行动要用到的物资,两套数字迷彩服,两个头套,十几根扎带。

冷雨想了一会,脱下自已的袜子,从墙边的苹果纸箱上扯下一大块纸盒,在上面写着:我不要脸,专砸别人家的玻璃。

张青山看了这几个字,笑得前仰后合,“冷哥,你牛逼,我服你啦!”

一个小时后,冷雨提着个小包,和张青山一起,出了学校的大门,两人绕到宿舍楼后的玉米地附近,换了迷彩服,戴上头套,一左一右躲进玉米地里。

玉米地里蚊子特别多,两人虽然喷了驱蚊水,蚊子还像轰炸机一样,围着两人打转,躲在玉米地里,非常难受。

一个多小时后,冷雨听到有人拨动玉米叶子和脚踩泥土的沙沙声,那声音离自已越来越近,冷雨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声音一会有,一会无,如此反复。

冷雨分析,这家伙警惕性很高,等了一会,冷雨看到,两只脚停在眼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好一会没动。

冷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被这家伙发现了。

数字迷彩服伪装效果当真是超级棒,离这家伙这么近,居然没被发现。

听到脚步声走远,冷雨慢慢抬起头,只见那个黑影慢慢靠近宿舍楼的后窗,蹲在地上,向四周看了看,感觉应该挺安全,打开一个塑料袋,从里面倒出准备好的几个石块。

冷雨和张青山几乎同时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向黑影靠近。

黑影手里拿着石块,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冷雨宿舍的窗户,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向他靠近,就在他挥起胳膊,准备扔石块的一瞬间,张青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下把黑影扑倒。

冷雨看着张青山这个动作,心提到嗓子眼,小时候在部队里,经常看到父亲带的兵这样练,接下来一个动作,应该是扭断对方的颈椎,这是杀人的招。

好在张青山没有下一个动作,冷雨轻轻地松了口气。

那个黑影基本没机会发出声音,脸就被按进玉米地松软的泥土里。

黑影用力地挣扎,冷雨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张青山松开按住他头的手,冷雨提起他的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这家伙嘴里装满了泥土,想喊,根本喊不出来。

冷雨没给他喊的机会,把准备好的臭袜子塞进了他嘴里,让那家伙好好吃了一口土。

两人也不说话,抽出几根扎带,不到一分钟,把黑影的手脚绑住。

张青山把黑影往腋下一夹,就像夹住个玩偶,往预定的方向走。

黑影知道,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可能还会招来暴打,老老实实也不动了。

两人走到玉米地深处,张青山把黑影往地上一丢,黑影痛苦的哼了两声,冷雨掏出手电,往黑影脸上一照,操,果然是韩云飞。

此时,韩云飞满脸是泥,嘴里塞着臭袜子,眼里满是惊恐,这些年,有罗新民撑腰,在大坪乡,停水、停电,砸玻璃,是他常做的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从来都是自已害别人,没想到今晚被人给阴了。

罗新民让他警告警告冷雨,他想着先砸两次玻璃看看效果怎么样,没想到被冷雨打了,他发誓,要把冷雨宿舍的玻璃砸十次。

没想到,第三次就被人抓了,他断定,这两个人中,绝对有一个是冷雨。

想到这里,他心情又慢慢平静下来,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干部,敢把自已怎么样,还敢杀了自已不成,只要老子有一口气在,还来砸他家玻璃。

冷雨抡起巴掌,啪、啪、啪,给韩云飞来了几个大比兜,心里暗骂,“王八蛋,看老子今天怎么整你。”

第二天是大坪乡的赶集日,早上,赶集的群众发现,在大坪街入口处的电线杆上,绑着一个只穿内裤的男人,浑身被蚊子叮出一个个又大又红的疙瘩,像个大虾米,嘴里塞着臭袜子,不停地哼哼唧唧,脖子上挂着一张纸壳,上面写着:我不要脸,专砸别人家的玻璃。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开着玩笑,讨论绑在电线杆上的人是谁。

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到很多人围观,挤进去一看,无不羞得脸红到脖子根,转身就跑,那些年纪大的妇女,则是破口大骂。

绑在电线杆的韩云飞,像个脱了毛的猪,暴露在群众的眼光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他被绑在电线杆上,已超过了四个小时,刚开始,蚊子咬时,还可以扭动。后来发现,扭动完全不起作用,那种被无数蚊子咬得钻心的痒,让他生不如死。

几个小混混凑进来看热闹,小混混甲打开手机直播,开始绘声绘色地讲故事。

小混混乙跟小混混丙打赌,小混混乙说男人内裤里包裹的东西没那么大,肯定被蚊子咬肿了。小混混丙说不对,绝对是原生态的,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惹得更多群众看热闹,两人还找来一根小竹棍,打算把内裤弄下来看看。

韩云飞气得差点晕过去,不停地扭动,惹得看热闹的群众哈哈大笑。

派出所三哈子带着两个辅警在街上维护治安,老远看到不少人围着电线杆,吵吵闹闹,也挤了进去,看到这场景,吓了一跳,这不是扰乱社会治安么?

他一下把韩云飞嘴里的臭袜子扯下来,“你是谁,怎么被人绑在电线杆子上?”

韩云飞一时没法说话,虽然嘴里泥土早就进了肚子,但嘴巴被堵上几个小时,一下适应不过来。

好一会,韩云飞有气没力地回答,“三哈子,我是韩云飞,快把我解开,我快要痒死了。”

围观的群众炸了窝!各种嘲讽和谩骂不断传出。

“卧槽!你是韩云飞呀,我家的玻璃是被你砸的吧。”

“妈的,蚊子怎么没把你这王八蛋的血抽干”

“哈哈,活该,让蚊子咬死你。”

看围观群众的意思,就算是韩云飞死了,也不能消除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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