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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运动的九重同学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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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5 二合一(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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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五月底,离ih预选赛还有半个星期,青叶城西的日常训练取消了3v3,增加了队内的练习赛比重。人员打散重新分配,因此也出现了及川彻笑眯眯的站在网的另一边冲九重鹰挥手的情景。仔细看,还能发现对方正在用口型说些什么。

九重鹰不用去仔细辨认也能猜到他说了什么,拱火时的语气定然是轻柔,其中暗含的内容却尖锐。能将挑衅的话说的温柔又亲切也算是及川彻独一门的本领。而听了太多,大部分诸如此类的话都能被他顺利过滤。

在比赛甫一开始,及川彻就表现出惊人的攻击性来。战术选择大开大合,乍一看莽撞,实际上每个地方都被深思熟虑过。大力跳发打开场面,再用岩泉一的强攻扩大优势。

相比起来,九重鹰这边二年级的替补二传在战术选择上更加刻板,每一个托球都充满了教科书般的标准——并不是说这种标准不好,只是‘标准’同样也意味着‘容易被针对’,特别是在和一个擅长洞察人心的家伙打对位的时候。

这些只是在和及川彻对上眼神时才模糊闪过的想法。他想的没错。及川彻故意留出了左侧的空档,其他地方则严加防守,让二年级前辈渐渐依赖起左路强攻,荒生起跳了一次又一次,大部分都顺利得分。

而偶尔传来的快球也有着一种古怪而不安的生疏。球路太明显,不够干脆,是不得不选择自己的下策。九重鹰心里清楚,自己能看出来的其他人也看得出来。扣球的时候果然被拦了下来。

拦下快攻的西条含蓄的冲他一笑,另一侧的及川彻则若有所觉的投来了目光。

九重鹰转身,走神的听着队友们的分析:浑身都很变扭,心头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是状态不好吗?

荒生叫了一声沉默良久的后辈:“九重?你在听吗?”

九重鹰回过神,闷声:“……抱歉。”

荒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因为最近体能训练增大所以累了吗?打起精神来啊,轮到你发球了。”

站上发球位,蒙在心头的阴霾才隐约散去。及川彻在故意诱导这边的二传手选择的进攻路线,同时不声不响的活用自己这边的攻手……现在他在后排,发球需要牵制对方才能帮助己方二传打开局面。

深吸一口气,活动手腕,压紧排球,感受着球体中的充盈挤压。在哨响后开始助跑,球高高飞起,九重鹰步子逐渐变大,追逐着排球起跳。感觉不错。

收腹,余光瞥过瞄准的落点,手臂猛地挥动。

“砰!”

“有点可惜。”

入畑教练说,在察觉到沟口老师困惑的目光后解答,“助跑距离变短了,手腕压的也不够狠,和之前的跳发不同……九重有点着急了,这一球本来能直接发球得分的。”

场外看的要比场上的更加清楚:“及川故意在向久田(二年级替补二传)施压,久田中了圈套,基本放弃了九重这一边的攻击路线……”

——打不到球、打到不符合自己预期的烂球——抱歉啦,久田前辈,这么说你的托球。不过那家伙本来就被我养叼了胃口——除此之外,则是攻击体系逐渐溃提的焦躁感。在队伍中缺少强势的人物来组成漂亮的进攻和防守后,其他人可能不会觉得如何。不过对阿鹰来说,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小心翼翼对待的东西失去骨架,散落一地……嗯,想必非常的难以忍受。

也许之后还会生气吧?

不对,是绝对会生气。

及川彻看着九重鹰的发球袭来,却眼皮抬也没抬的上前来到二号位。一双手臂在他身后准确无误的接到了这一球。古江微微心惊,他没想到九重真的会像及川所说的向这个方向发球。

“niceball!”

一传到位,左、中、右三个进攻点上的攻手毫不迟疑的开始助跑,选择的权利再次来到全神贯注,站网前的二传手身上。他在开场前就向队友说明了大致安排,此时所有人都坚定的执行着命令,其中又以中场的岩泉气势更高。明明之前听战术安排的时候还有点迟疑,这个时候倒是比自己还要凶狠。

球在视线范围内缓缓放大,及川彻听见自己的心跳,平缓,坚定,有力,余光一闪而过。阿鹰,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要限制我,是不是?

——可我偏偏不要如你所愿。

转传为吊,看准了对面的大致站位,瞄着九重鹰无法及时赶到的间隙轻推过网,二次进攻得分。

最后一声心音和排球落地的轻缓响声同时结束,和及川彻双脚触地的脚步声一样温柔。那张过于好看的脸上原本就吸引了场边一半的女生们放弃交际,投入到陌生的排球比赛中充当迷迷糊糊的观众,此时露出一个充满了轻浮感的笑脸,即使那里面微妙的情感不是对她们展现的,却还是引起了小范围的尖叫。

相比起来,鱼跃试图救起这个落在前场的球的九重鹰显得要狼狈许多。手背和排球差了一个手掌那么长的距离,而再隔一臂长度,则是狡诈的二传手刚刚落下的双脚。视线向上,经过一黑一白的双色护膝,最终抵达了俯视着他,色泽好似蜂糖般的双眼。

——你是故意的。

——我是。

沉默的一问一答在对视的瞬间结束,九重鹰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身躯却仍然充满了被莫名的不适和变扭……仿佛是被塞进了狭小的箱子,五脏六腑憋屈的挤压在一起。

及川彻收回了目光。

——说什么约定,冠冕堂皇,骗子的把戏。现在还这么认为,最后却只会骗了自己。

——我没说错吧?

他在背后刺人的视线中舒畅的轻笑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被盯上的危险,甚至还更加迫不及待起来,期待有一只渴望衔叼着自己咽喉的兽的苏醒,沉溺于踩着钢丝行走的发麻的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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