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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小兔子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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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强制(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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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管,能迟一天是一天。我不想见他,就这几天,小乔,求你就这几天而已,我好了我自然会回去的。”

文简素安抚着被褥里缩成一团的脆弱身躯,哄道:“不会让他来的,你放心,你就好好住在这里,谁都不会来打扰你。”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戚诺渐渐呼吸平稳,文简素拉下了一角被子,里面苍白瘦弱的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叫把乔重歌叫下楼,好好盘问了关于戚家这两兄弟的前因后果。

乔重歌的母亲何筱,和戚慕清的母亲何菀是亲姊妹。何菀嫁给了戚慕清的父亲戚年,只一年便生下了戚慕清,后来又在戚慕清十岁左右患了重病,缠绵病榻一两年也就去世了。只是何菀才刚去世不到一年,戚年便娶了一个丈夫出车祸死亡的女人,姓秦。是戚年的初恋。秦女士带着亡夫留下的孩子许诺嫁给了戚年,许诺自此改姓叫了戚诺。

连文简素这个外人听起来都充满了阴谋和诡异。何菀的死,戚慕清的名字,戚诺生父的车祸,一切都那么巧合。慕清,慕秦。即便何菀的死不是蓄意,可是在连名字都充满了对初恋怀念的戚慕清会怎么想?对于新加入家庭,就占据了他独子地位还要压他一头成为大少爷的戚诺,戚慕清又会怎么想?

即便没有乔重歌,戚诺这么多年被戚慕清干涉交友,朋友本来不多,经常联系的就只有文简素。戚慕清被戚诺提前订好的机票高铁误导,最终还是找到了文简素家里。

文简素反锁了家里的门,连乔重歌也不放进来。

“宝,宝你拦我哥就算了,怎么把我也锁门外了?”

文简素无奈道:“你让戚慕清走,他走了你想进来就进来,我不拦你。”

门外戚慕清已经开始不耐,隔着一层门板,与文简素唇枪舌剑,乔重歌是亲表哥也劝不住,亲老婆也不敢劝,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戚诺抱着暖手宝从楼上走下来,说:“让小乔进来吧,和他没关系的。”

“可是……”

“我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打开了门,与上次在临海酒庄看到的戚慕清,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模样大不相同,眼底有遮盖不住的乌青,苍白憔悴,好像也生了场大病似得。文简素就知道戚慕清会借着乔重歌的机会挤进来。也并不阻拦,只是扶住了戚诺的肩膀,搀着他上楼。

“戚诺。”

文简素憎恶的回头瞪了戚慕清一眼,戚诺则像是没有听见一眼,一步一步上着脚下的台阶,消失在楼梯拐角。

从门外到屋内,戚诺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让文简素把戚慕清锁在门外,卧室门外。

“戚诺,你生了什么病?在家里会治不好你吗?为什么非要跑到他家来住?”

戚慕清在门外的吵嚷,让文简素和戚诺都颇为头疼,乔重歌拉住了表哥的手臂,摇了摇头:“哥,小诺哥现在还需要静养。”

“那他就该跟我回去,住单人病房,让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住在别人家里算什么?”

乔重歌将那盒已经拆封用过的药给了戚慕清:“哥,你还是让小诺哥消停会儿吧。”

戚慕清握着药盒怔了许久,不置一词。

戚诺怀孕了?

戚诺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一声,就打掉了孩子?

那他和戚诺这么多年,都算什么?不,在戚诺眼里,他永远只是那个长不大的弟弟,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因为这层该死的没有血缘的伦理关系,他永远得不到戚诺的关注。戚诺可以对任何人都温柔的像个带着光环的天使,唯独他,他不行。他就只能和他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他就只能看着戚诺和别人交往成家,那不行,那怎么可以?他会疯的。

戚慕清敲了敲卧室的门。

文简素不耐的回应道:“戚诺不想见你。”

“文简素,你妈应该不知道你现在和谁同居吧?”

“你想干什么?”

乔重歌拦住戚慕清:“哥。”

戚慕清连乔重歌也一起报复:“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好心把人送到你手里,你管不住人反而让他把我拦在门外面,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文简素脸色刷一下白了个彻底,把人送到手里是什么意思?他之所以在酒吧被人下药和乔重歌发生了一夜情,原来不是巧合和天缘,是乔重歌串通了戚慕清演的一场戏吗?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蓄谋已久,步步为营。所以戚诺才不知道,乔重歌也遮掩不回答。文简素感到浑身都冷的发抖。

“文简素,你还不开门是吗?好。”

戚诺从床上爬了起来,挤到文简素前面拧开了反锁的卧室门,“你不要告诉小素妈妈。”

戚慕清苦涩扯出一抹笑意:“牵扯到别人了,你才愿意见我一面。也好,起码我不是没有办法见到你。”

戚诺转身躺回了床上,保持他最熟悉的蜷缩姿势,把自己包裹在了厚厚被褥壳子里,抗拒和抵制,拒绝与冷漠,分明和柔软的被褥是沾不上边的,戚诺却有本事把松软厚实的被子变成冰冷坚硬的堡垒,牢牢地把戚慕清困在城外。

“戚诺,那是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诺没有答话。

“你讨厌它,你讨厌我,是吗?”

戚慕清近乎凄惨的僵硬笑着,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中晶莹剔透沁着泪光,“你是儿科医生,你说你最喜欢小孩子,你却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慕清无比绝望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戚诺,最终艰难的张了张口,“哥哥,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这么多年,除了在床笫上的逼迫,戚诺连一句喜欢他的话都没有说过,他用逼迫得来的一句安慰来迷惑麻痹自己,可怜可笑,可悲可恨。他曾想过用无数种方法换取戚诺的一点注目,也曾痛恨自己对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如此痴迷,他发现在和他人亲密时戚诺会有反应,便频繁想激起戚诺对他的在意,最终黔驴技穷。戚诺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对他交往的人抱有一丝考察,如果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戚诺甚至会热情的让他带回家里好好招待。

他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一次次强调他是他的哥哥。

他会毫不犹豫打掉他们的孩子,能够药流掉的胚胎,估计是刚查出来就被堕掉了。

戚诺从被子里探出了一点头,“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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