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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有什麼用,強扭的瓜不甜,你這忙我可幫不了。」談執平和地接上江路的話,臉緩緩靠在黎白衛不自然的後背笑道,「還心如止水四大皆空,你可真敢高看我啊江路……」
「你等會兒,幫不了是什麼意思?有他聯繫方式不想給我?」江路結結實實懵了一下,甚至將電話從耳邊移開確認自己有沒有打錯,「談執,你不是上癮了想再找他吧?我跟你說,樂和可回國了,他正打聽你呢。」
談執沒成想江路會突然提起樂和,更震驚於黎白衛拉著他的手按在夾克內溫熱的胸膛,大抵是耳朵貼著擂鼓的後背,他的心也被咚咚咚地傳染了。
「嗯我知道,昨天樂和來找我,他也在。」談執不疾不徐的語氣稍顯長草,捏了一把黎白衛的痒痒肉直接放棄兜圈子,「目前為止我和阿衛很合拍,你可以找他追求他,但不要用奇奇怪怪的手段影響到他生活,我會插手,不開玩笑。」
黎白衛沒憋住的笑聲傳進聽筒那邊的耳朵,癱在保姆車裡的江路臉當場麻了,「那還追個屁了?」
以他對談執的了解,這套磕嘮下來基本等同於跟樂和徹底翻篇,不然樂和人在國內,哪能輪到黎白衛幫著解決那檔子需求。
反正他是拿救命恩人沒轍,就算他狼心狗肺見色忘義,他那重情重義的親爹也得打斷親生兒子的兩條腿賠給乾兒子,他還是認清現實退下吧……
「得,電話當我沒打,這手欠的。」
「拜。」談執笑。
見電話掛斷,顏面盡失的黎白衛象徵性地打了下談執睚眥必報的手,「再掐我我可咬人了。」
「哦?欺負殘疾人是吧?」
談執惡作劇般推動輪椅的萬向操作杆,全無防備的得瑟小狗又一次嚇得叫媽,就在這時門鎖忽然發出開門提示音,兩人嬉笑緊張的表情皆是一僵,條件反射地看向玄關。
風塵僕僕的景帆手捧玫瑰推行李進門,並未對談執的存在表現出太多意外,闖進來的理由有很多種,自我懲罰,不敢相信,捉姦,平帳,總之無外乎怒與傷,先紅了眼眶。
他丟下花和行李箱三步並作兩步將黎白衛從輪椅上扯到一邊,二話不說揮拳砸向談執,他用了足量的力氣,手和心一樣疼。
拳頭到肉的悶響驚得黎白衛眼珠子都圓了,他近乎本能地揚拳反擊,卻在下一秒被挨打的一方扯住了外套,徒留一句「景帆你tm有病吧——」在空蕩蕩的房子裡迴響。
挨打的確丟人,可還手未必要用拳頭,談執拽著黎白衛的手沒松,甚至儒雅的笑都未曾因嘴角綻開的皮肉消失,他仰頭看向身形高大的景帆,淡淡道:「這點傷不至於報警,但談某也絕非吃啞巴虧的性格,你既然閒到跟前任死皮賴臉地糾纏,不如我給你找點事情做?」
隨著談執開口,屋內氣氛發生了驟變,景帆很快意識到了自己行為上的衝動,他上網搜索過江路,因頻頻與娛樂圈鮮肉傳出緋聞,照片一搜一大把,身份不會有假。
像這種豪門公子哥的朋友多半非富即貴,談執來頭顯然不簡單,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他。
景帆眸中氣焰一消,虛長几歲的談執立馬就察覺到了,他像沒事人似的轉動輪椅朝島台走去,期間不忘與之閒聊,「家裡剛好有工商稅務的親戚在南雁區,假使你經營手續齊全,帳面也乾淨,那就無所謂了,反正明天稽查大隊到了也查不出別的。」
故意端起蜂蜜水淺抿給不珍惜的人看,談執隨手將黎白衛用剩下的礦泉水扔給景帆,「湊活喝一口吧,這兩天家裡沒住人。」
在看到談執手裡的杯子,以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蜂蜜罐子,景帆下意識瞥向身旁的黎白衛,這些年他幾乎每晚一杯淡蜂蜜水,早已成為習慣,而今黎白衛卻把對他特有的關心轉移到了別人身上,他既失望又不甘,咬著牙根迎上談執給的壓迫感。
「正規經營,依法納稅,我有什麼可沒底的?黎白衛不是你們這幫公子哥隨便玩玩的類型,給不了他一紙婚約趁早鬆手,吊著他你良心上過得去嗎?」景帆說著從胸前口袋掏出事先準備的一沓拍立得塞給黎白衛。
然而黎白衛正在氣頭上壓根看都沒看一眼,反手打掉照片,凶道:「誰吊著誰啊景帆?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立刻給談執道歉,不然我報警了。」
「你,你都不看一眼嗎?」景帆大腦足足宕機了兩秒鐘,他垂下眼帘,視線在散落的照片裡翻找被他貼在反面的戒指,「我為什麼去平河故地重遊你有沒有想過?」
「我要你現在給談執道歉,你聾了嗎?」黎白衛梗著脖子指向電視櫃角落的監控器,「監控都錄著呢,咱倆也分手好幾天了,你私闖民宅,動手打人,是想喜提拘留所五日游嗎?」
「黎白衛我為你特意飛到平河找當年一起露營的同學一比一還原記憶里的場景,我在誠心誠意跟你談複合跟你重求婚,你在跟我說什麼?」景帆受傷的眼淚翻出眼眶,他蹲身將尋到的照片撿起,拽下戒指伸向黎白衛,「你再答應我一次好不好,我用我的命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我離不開你,白衛我離不開你……」
面對景帆的聲淚俱下,黎白衛木然扯動嘴角,「是你腦袋被門擠了?還是我腦袋被門擠了?能不逮著一隻羊薅嗎?我沒毛了,怕冷,你的床我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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