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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她等着!”
说这话时,顾岩廷的眼神冷寒,威压极强,像凛冬时节尖锐的冰棱。
映月听出他话里的不耐,连忙说:“奴婢这就回去告诉夫人。”
映月离开,屋里安静下来,宋挽被顾岩廷的体温烫得浑身难受,却因为那天早上的事不敢轻易乱动。
就这么躺一会儿,顾岩廷说:“许莺莺在我心里,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
宋挽的呼吸微顿,顾岩廷继续说:“她对我有恩,所以我会护着她,但你是我的人,我从没说过,要你任人欺辱。”
屋里安安静静,宋挽的呼吸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顾岩廷郑重的承诺:“下一次不管是谁欺负你,你都可以反击,我给你撑腰”
宋挽垂下眼睑,不敢看顾岩廷的表情,耳边却还一直回荡着他刚刚说的话。
他说,许莺莺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还说下一次不管谁欺负她,她都可以反击。
可如果她真的让许莺莺受伤,他会帮谁?
宁康苑里。
许莺莺穿着一身素淡的草绿色对襟长裙坐在桌旁,眼睛上蒙了一条三指宽的白色布带,布带上有两处很明显的润湿,明显是刚哭过。
刘氏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走到许莺莺身边,抓着许莺莺的手假装很关心的问:“你这傻孩子怎么又哭了,不是跟你说过这样对眼睛不好吗?”
许莺莺哭得更欢,抓紧刘氏的手哭诉:“舅妈,顾郎真的不要我了,他对我厌恶至极,连看都不肯来看我一眼。”
许莺莺心痛如绞,好像天都塌下来了,刘氏最看不来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却还是压着脾气道:“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这次是那贱人用苦肉计骗取了岩廷一时的同情,只要岩廷没有说要休你,那就还有机会。”
许莺莺哽咽着说:“可顾郎把夏桃都捆去给侯府老夫人请罪了,夏桃跟了我那么多年,顾郎若是还有分毫在意我,就不会把她……”
许莺莺一提起夏桃,刘氏就变了脸色,冷着脸呵斥:“你还提那个贱蹄子做什么,她自己糊涂犯了错,这是她应受的惩罚,和你有什么关系?”
许莺莺抿唇没了声音,只是不住的流眼泪,刘氏心里直骂晦气,语气也不那么好了,直白道:“如果不是你寻死觅活的要嫁给顾岩廷,本来我还能给你相看一门好亲事,要是你的眼睛治不好还被顾岩廷休了,就只能嫁给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做妾,我和你舅舅还要养棋哥儿,可不会一直养着你,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刘氏把后果说得明明白白,许莺莺打了个冷颤。
顾岩廷没回来这三年,刘氏的确给她相看了不少人,但那些都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的良人,大多是家境不俗的纨绔子弟。
见识过顾岩廷的风采,许莺莺是绝对不能忍受委身糟老头子的,抓着刘氏的手哭求道:“舅妈,我错了,您说该怎么办莺莺都听您的。”
刘氏自然是吓唬许莺莺的,她根本舍不下廷尉府的滔天富贵,捏着帕子帮许莺莺擦泪,叹了口气说:“岩廷现在被那个小贱人勾了魂,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要急着跟那个小贱人争宠,当务之急,是先把眼睛治好。”
许莺莺小脸有点白,她怕自己的眼睛再也好不了了。
看出许莺莺的害怕,刘氏继续说:“男人最看重的就是恣肆,大夫已经说了,那个贱人以后很难有孩子,就算你的眼睛真的治不好,只要你想办法怀上岩廷的孩子,生下男胎,就没人能撼动你顾夫人的地位。”
许莺莺咬唇,低声说:“可是顾郎不愿意碰我,上次连那种东西都用上了,也还是……”
刘氏直接打断,说:“一次不行不代表次次不行。”
许莺莺想起上次顾岩廷火的样子,连连摇头:“不行的,顾郎会生气的。”
“那就做得高明一些,不要被他现。”
第5o章反了天了
宋挽这次一病反反复复缠绵病榻,竟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不到十日的时间,整个人又瘦了一圈,虚弱得像是马上就要撒手人寰。
“姑娘,该喝药了。”
白荷站在床边低声说,宋挽闻到药味便皱紧眉头,喘着气说:“先放那里,一会儿再喝行吗?”
她一直不好,大夫被顾岩廷凶神恶煞的气势吓到,下了猛药,这药又苦又涩,难闻极了,别说宋挽,便是负责熬药的白荷都有点受不了。
白荷心疼宋挽,柔声劝道:“姑娘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这药越放凉越难喝。”
宋挽嘴里一直都是苦的,看见这药就反胃,摇头说:“喝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好,说不定是好不了了。”
“呸呸呸,姑娘只是染了普通的风寒,哪有好不起来的道理。”
白荷连啐了几口,宋挽勉力笑笑,不再接话,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从骨子里透出萎顿颓丧来,叫人看不到一点生机。
白荷看得心焦,还想再劝,顾岩廷大步走进屋来,他身上穿着官服,下了值就从巡夜司赶回来。
余光瞥见顾岩廷,宋挽脸色微变,对白荷说:“药给我吧。”
宋挽一口气把药喝掉,白荷立刻塞了一颗蜜饯到她嘴里,宋挽皱紧眉头将呕吐感压下,等到蜜饯甜甜的味道驱散药味在口腔占据一席之地眉头才舒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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