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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我明天还要考试呢,丁邵,拜托你,停一下!我受不了了。”
丁邵听话的停了一下,差不多五秒左右,然后舔着脸问“好了吗?我要动了噢!”
丁邵总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王家行上一次被做得那么惨,第二天还屁颠屁颠的跟他们去海边儿呢,做一次也肯定没事儿。王家行一脸黑线,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老老实实的任丁邵做完。
丁邵事后给王家行洗了两次肠,一次在床上,灌了半瓶药水进去,王家行就受不了了,丁邵像把小孩上厕所一样,两手抄在王家行腿弯处看着他排。都后半夜了,上下眼皮直打架,王家行困极了,顾不上羞,只要能让他睡一会儿怎么都行,再说丁邵也不是没见过,有上次那事儿垫底,什么样的招他都能接了,唯一难受的就是这丁邵简直就是种马级的,那方面的事儿真是有点儿让人受不了。
第二次灌肠是在沙发上,丁邵体力也跟不上了,有点儿抬不动王家行。
翻出上一次的玉碾子,碾子头那次塞在王家行的屁股里没拿出来,顺着马桶冲走了,只剩下一个圆柱型的碾子把,暂时能当肛塞用。这次王家行也是困极了,挺得时间久了一些,排出去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干净的。
丁邵把手指伸到王家行的肠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里面温度偏高,吸得他的手指都舍不得拿出来了,故意的挠了几下凸起,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9:30丁邵摇醒王家行,发现他,终于真的发烧了。
丁邵找了几片退烧药和消炎药,喂王家行吃下去。又拿手巾给他擦脸,看见脸还肿着,就跑到冰箱里挖了几块冰包在毛巾里冷敷了一会儿,虽然还是很明显,多少消了一点儿肿。
丁邵像侍候大少爷一样给王家行套上衣服,t恤是他的,王家行穿在身上明显大一号,顺着领口就能看见锁骨,丁邵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会儿,占够便宜,才找出一个米色大裤头给王家行穿,太大,都挂在胯上了,丁邵翻了翻王家行的七分制服裤,有点儿皱还能凑合穿,抓起两只笔背着王家行就下了楼。
王家行清醒一点儿的时候,丁邵已经把他送进考场了,还跟监考老师说他发烧了,病得挺厉害的。
同学们都挺同情的看向王家行,考试生病最可怕了,他们全指着最后这几天背书温习呢,有的时候一宿能看二三科的书,他们系最高记录者是一宿背四科,生病,绝对影响临场发挥。
同寝的老二坐在王家行隔壁,见丁邵走了,才悄悄问他“你俩又打架了?”
王家行摇摇头,趴在桌子上缓神儿,哎!屁股疼,悄悄的翘起半边担在椅子上。
非常自然的,王家行同学三科全挂,罪魁祸首丁某人一点儿内疚的意思都没有“哎,你说说看,你这什么脑子啊,高考复读,期末挂科,你这大学念的,我看就是混个文凭吧?”
气得王家行猛的甩开丁流氓欲行非礼的手,抱着厚厚的书盯着一堆代码死肯。
王家行念的是非常流行的艺术设计系,photoshop、fsh都是小意思,dreaweaver和影视动画都是他的专长,但是cad和程序代码真是让人儿挠头啊,那是他弱项,丁大流氓装模做样的隔着王家行肩膀看书,边打溜须般的给王同学捏肩膀“这有什么难的,走咱们放松放松去,回来我给你补习。”
王家行不想去,但是架不住丁邵游说,自己也是好奇,他还真不知道有gay吧这么回事儿呢,s市虽然是省会城市,毕竟没有沿海那么发达,卖春的场所也都是圈里人口传口传出来的,像贵夫人这种白天黑夜都关着门的酒吧,他们也是在被查封了以后才知道,里面竟然有鸭。
所以丁邵把他领进伯爵的时候,他还以为也就是一般的清吧,没什么特别的,倒是有一两对搂搂抱抱的,没想像中的那么壮观。
晚上八点过后,再去厕所的时候,王家行是又惊又喜,原来有那么多的男孩啊?厕所里、走廊里、过道上全是一对一对的,粘在一块儿像连体婴一样。
隔着不到三米就能碰上一对做爱的,什么姿势都有,王家行既兴奋又小心的偷看,真开眼界啊!
满脸通红的坐回吧台还左顾右盼的张望,丁邵乐呵呵的看他一脸兴奋,拐到胳膊弯里搂着,王家行靠着丁邵,两只手捧着杯苏打水,不错眼珠的东望西望。
有一个人坐在他们旁边,吓得王家行一挣,丁邵发现他挣扎,笑嘻嘻的用两只胳膊交扣在王家行胸前抱个死紧,嘴还凑到王家行脸上一边吹气一边问“怎么了?害羞啊?没事儿,是我哥们。”
那人是刘明洋,王家行见过一次,在父亲的师母家,师母指着一个椰盖头男孩叫洋洋的。刘明洋一脸挑剔的表情,用下巴点了一下王家行“你们混到一块儿啦?我还以为你膘上谢瑞涵了呢!”
丁邵呵呵一笑,把手伸到王家行t恤衫里一边摸一边说“咳,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怎么样啊?”
刘明洋看着远处一个男孩的背影盯了一会儿,说“我猎艳去了啊!”
就走了。王家行放心的吐了口气,拿出丁邵的手狠狠往下一扔,丁邵的手甩到柜台上发出嘭的一声,听声音应该挺疼,王家行也没理会儿,翻了个白眼,赌气的喝下半杯苏打水,他最恨丁邵这招摇样了,像献宝似的巴不得别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正常。
丁邵靠了过来“生气啦?别介呀!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刘明洋,我们学院里有一号的,圈子里也是个狠人。他爸是省委书记,他妈可是教育局的,高干子弟,和我们这些土财主不一样。他要是看上了谁,不搞上手能罢休?我刚那是保护你呢!切~你就念我的好吧!”
丁邵把王家行抱到腿上轻薄了够,两人才回家。
王家行对刘明洋一直采取避之为上的态度,这跟他初见刘明洋时那冷冰冰的感觉有关,也跟丁邵后期的精神输灌有关。所以,习惯成自然,多少年以后,两人在酒店里偶遇,就算王家行已经穷途末路了,也没想过要借助刘明洋的力量,他吃过这个人太多的亏,也因为刘明洋分手前的决绝而惊讶,应该说是混杂着震撼的感动让他不知所措,即便是多少年以后,刘明洋于他的生命中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酒店的大堂里,刘明洋问王家行“我还以为你会装不认识呢!”
其实王家行是打算装不认识来着,只是瞬间的思想斗争而已,他觉得自己装不认识也白搭,不如坦率点儿,但是当刘明洋管他要手机号的时候,他故意说错一位数字。
王家行除了要补考分神外,他还有一件事儿挺挂心的,就是谢瑞涵临走前说他跟丁邵试过,到底是哪天呢?丁邵近水楼台的,可是看那样也不像得了手。谢瑞涵穿衣服不像自己,有伤的时候遮遮掩掩的,他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经常是光着膀子横晃。
其实,一个人经历没经历过情事,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那种骨子里就有的妩媚,还有越来越性感的味道,不过等王家行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会儿他琢磨个不停的是,到底是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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