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女主拿下高岭之花又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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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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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诸位长老,我与清璃情投意合,愿与之结为道侣,还望成全。”

凌泽和言绪一同跪下。

“这,这是否过于突然了?”

凌徽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吓到了,他僵在座位上半天说不出话,咋就忽然窜出个准儿媳呢?

“说到底还是我对不住清璃,如此仓促却有原因,还请门主与诸位长老成全!”

大殿内霎时寂静无声,半晌后,门主才发声道:“这件事终究还是过于仓促,不如等将鸩幽殿那破事处理完再考虑你们的事吧。”

“可是……”

凌泽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凌徽立马打断,“行了,这件事按我说的办,你们先退下吧。”

言绪不动声色地拉了一下凌泽的衣角,让他不要再顶撞门主,凌泽这才偃旗息鼓,不情愿地道:“是。”

看着两人手牵着手离开大殿,凌徽一阵气闷,怎么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谈婚论嫁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轻浮了,想当年我那会……凌徽脑子里还在不断回忆当年的二三事,落在众长老眼里缺见门主眉头紧皱,双目微红,一副死了儿子的样子。

扶疏长老不忍门主如此神伤,便大胆劝解道:“门主别伤心了,所谓男大不中留,如今修真界男子结为道侣的事也不少,少主也不一定就是,呃,下面那个。所以门主切勿忧思过甚,身子最重要啊。”

凌徽听得云里雾里,直到那句话一蹦出来,他急忙强压火气,让扶疏将话说完,然后一本书砸过去,道:“你才忧思过甚!既然这么有闲心,不如好好操心一下弟子的课业。”

扶疏赶紧将丢到脚边的书本拾起,低头哈腰道:“是是是。”

随即转身退下。

倏地,凌徽再次叫住了他,扶疏畏首畏尾地转过身,只听到门主说:“我儿子不可能是下面那个!”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滚!”

话音一落,扶疏立马云里雾里地滚了。

铲除

仙人巅上,夏安刚穿戴好衣物就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起先他并未在意,倏地一声更强烈的撞击声传来,他不由得皱眉,“这大早上的做什么剧烈运动啊。”

夏安推开门走了出去,发现萧辞倒在床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连忙跑过去,把萧辞从地上捞起来,把人像煎豆腐似的左翻右翻,“冰块儿,你怎么了?”

萧辞整个人失去了意识,紧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手指紧握成拳,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嘴唇被他咬破,露出丝丝殷红。夏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掐着萧辞的人中,嘴里还在不停念叨:“这么危急关头那俩人怎么没影儿了?早知道我就好好学医术了,冰块儿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别吵。”

萧辞强迫自己睁开双眼,他适才一时支撑不住摔了下去,耳边嗡嗡的声响吵得他眼前泛黑。正当他慢慢平复疼痛,那个风风火火的夏师兄死命掐着他的人中,还一直在他旁边吵吵嚷嚷,差点把萧辞真弄晕过去。

疼痛渐渐消退,耳边的轰鸣也变淡了许多,夏安扶着萧辞坐到床上,道:“你刚刚到底怎么了?可吓坏我了。”

“无事,做了个噩梦。”

夏安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只是做了个噩梦?”

“嗯。”

他看着萧辞神色如常,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得作罢。他起身从自己房间里拿来一张帕子,正准备上手,却被萧辞抬起的手挡住,“我只是想帮你擦擦汗。”

“多谢,我自己来。”

萧辞从他手中接过帕子,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夏安撇了撇嘴,道:“你这不准别人碰的坏习惯可得改啊,这样谁还敢和你做朋友。”

拿帕子的手顿时停住,“我不需要朋友。”

“啧,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阿绪还有那个凌灏景都不算你朋友嘛?”

萧辞沉默了片刻,夏安见自己的说教有点效果,顿时自信心大涨,胆大的摸了摸萧辞的头,“人呐,都要有朋友,你也不例外。”

萧辞正在思考夏安刚刚说的话,并未注意到他做了什么。夏安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想到什么,又猛地转头对萧辞说道:“你要是睡觉这么不老实,就换张大点的床吧,省的每天早上醒来都在地上。”

见萧辞眼神不对,仿佛带有一丝杀气,他立马转身道:“我还有事儿,先走啦!”

夏安瞬移般离开了萧辞的房间,长舒一口气,“还好冰块儿没拔剑,不然爷这么飘逸的长发又得被削了。”

嘀咕一阵,他看见凌泽和言绪正站在门口,着实令人不爽,口气微酸地道:“哟,这俩人大早上干嘛去了?”

“你管不着。”

凌泽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些阴沉的脸让在场的两人都有些捉摸不透,“你怎么了,看你神色不对。”

言绪在一旁关心道。

半柱香以前,凌泽和言绪从山下回来,刚准备入门,便从外头瞥见在萧辞房里,夏安刚准备拿帕子帮萧辞擦汗。而在这时,凌泽的脸好像就黑了一个度。

“我没事。”

凌泽收敛起自己的不满情绪,安慰言绪道。随即他转过头又恢复刚才的阴沉,对夏安道:“这么闲就多去练练剑。”

这句话一说完,凌泽就进了自己房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夏安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没有人了。“不是,这人有病吧。”

夏安气不打一处来,依旧不解气地对着那张紧闭的门大喊了一声:“建议你去医馆看看病!”

凌泽一进房,就把门猛地关上,他也不知道气从何来,但就是非常生气。尤其是在门外看到夏安摸了他师弟的头,而且师弟竟然没有反抗!连他自己都没有这么摸过呢。这么一想,他是又气又委屈,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如今正缩在床上,气狠狠地咬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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