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风起于巴川(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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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川全境多山,其西北区域尤其如此。
不久之前,由于某人在此境寻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竟是导致某处隐藏于群山之间的洞天福地重现了世间,动静不小。
这个消息就像是早春惊蛰的一声炸雷,南周冬眠了二十三年的修行界终于醒来,无数小虫子朝着巴川爬了过来。
在巴川西北的某处峡谷之外,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河湾,一个小镇坐落于此,名为两河口。官道修到小镇就没了前路,这里是个断头路的偏僻地界,历来贫穷,人也很少。南州建国以来,一代代年轻人外出务工,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小镇也越来越小了。
小镇边缘。
有两人来到了一处老旧的石碑前,看着上面雕刻的已经不甚清晰的“鳌巢”
二字,又望向峡谷深处,潺潺河水与葳蕤青山相映成,越是往前,越是幽静。
二人神情沉重。
其中那位怀中抱着长剑的青年男子看向身旁,脸上挂着犹豫不决的神情,问道:“你确定没错?”
另外那位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沉声说道:“做的标记消失的位置,就在前面。”
长剑青年说道:“可是前面是鳌巢……”
他想起自己曾经远远看到过一眼的那个中年汉子,那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只是轻描淡写看了自己一眼,他就感觉像是被扔进了火炉中,由内而外滚烫之极,浑身一阵阵剧痛,像是自己被摆在铁匠的铁砧上,被一下下的锤打。
他打了个寒噤,劝道:“那位不会允许我们进去,要还是不走吧?”
高瘦青年不动声色,沉吟半晌,说道:“再等几天吧,如果她死了,那就只能作罢;如果她没死,那她总会出来的。”
……
……
张之苇听着徐以柔说这说那,同时又兼顾着煮饭和炒菜,一时忙碌。
等到饭后,徐以柔找来一本薄薄的书册交给了张之苇,自己则是揽下了刷锅洗碗的事情。
“觉醒散论?”
张之苇念出了封面上所印的文字,看向徐以柔,问道:“意思是让我照着这个修行?”
“你帮我挽一下袖子。”
徐以柔走到了他旁边,袖子半散不散,显然是刚刚自己挽得不牢固,稍微活动了一下就滑了下来。
在张之苇帮她挽袖子的间隙,她望着这本老旧的薄册子,随口说道:“这是师兄带着我在一个地摊买的,他自己大概看了一遍,说是写得没什么问题,就让我按照这个来了。你先自己看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
话说一半,没了下文,张之苇望着她,试探说道:“就问你?”
徐以柔摇了摇头,说道:“你如果不懂,那我应该也不懂,到时候再说吧。”
张之苇无话可说,心想你就是这么教我修行的?
他来到门外,在屋檐下的板凳上坐了下来,开始读书。屋子里虽然有火可以照明,但是火就那么大,不能完全照亮整个屋子,窗户又不怎么透光,所以室内还是很黑的。
秋季的阳光并不像夏季那样咄咄逼人,安静了许多。
天上那些懒散的闲云悠悠飘过,没了它们的遮挡,阳光也就悠悠撒了下来,落在书页上,令那些印刷粗糙的字迹的边缘都变得清晰了些许。
张之苇感觉这印刷的质量并不是很好,书上的这些字,不说是清晰锐利吧,至少也可谓是勉强能读,大概是民间小作坊私自印的?……
张之苇感觉这印刷的质量并不是很好,书上的这些字,不说是清晰锐利吧,至少也可谓是勉强能读,大概是民间小作坊私自印的?
……
许久之后。
张之苇时不时放下书,望着前面那座大山怔怔出神,思考一下书里的内容。偶尔他也会放下书,站起来,扭扭脖子,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午后总是昏昏欲睡的,就连阳光下的那些微尘,也飘动得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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