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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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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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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诗宁见他无恙,笑了笑:“应是能进的,只是走不了太高。”

这话何意,安逢稍一深想便知。

这些日子他也打听了许多,这守卫军守的是上京都城安危,若是其中将军府的人多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且耐人寻味,时日一久,恐惹帝皇侧目。

可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让义兄任这守卫军的副使?

安逢眉心微蹙,神伤一瞬。

对了……当年义兄是因为自己而留下,可久在京中,也不能白白荒废时日,那么任这京中守卫军的武职自然而然就成了退而其次的选择。

能任此位,许是是真受帝王青眼,又或是因娘亲推举而得,又或是两者皆有……

怕就怕是圣上顺水推舟,有意将其架在火上烤,想要从这错处中抓住将军府的把柄。

无论是哪种可能,在这位置上那可真是一步都不能出错,如此惊险,也怪不得义兄也变得沉稳许多,都已不见从前性情躁烈的影子……

短短一息,安逢面色变了又变,又听安诗宁话锋一转,提起凌初:“说到守卫军,说起来,你义兄任守卫军副使已有一年多,我和君汐想要他去边疆再试试机会,他少年将才,打磨好了绝不比那些名将差,从前是他心躁,不如阿年,如今心性磨够了,见识多了,去边疆再好不过,武将升迁之路少,只浸在这云诡朝堂之中是埋没了他,日后等他回来,万事都会顺些。”

安逢愣了愣,最初不知安诗宁为何对他说这些,后来心思转了几转,才微垂着眸,静静听着。

他想问当年是不是自己要留凌初,可话到他嘴边,却又吐不出一个字,听着这些话,他觉得已是没必要问了。

安逢道:“这是娘亲和姑母决定的,也看义兄意愿,我就不插话了。”

安诗宁对他笑笑:“小逢,我知道你对小初的心思。”

安逢眉眼乍惊,足足愣了许久,连呼吸都停了几瞬,过后便是满脸窘态,脸迅速涨红,结巴道:“姑母,我只是、只是……”

安逢措辞半晌,才道,“只是憧憬而已,我想成为义兄那般的人,故而总是有些在意,绝不是那些心思……”

安诗宁没说话,安逢听安诗宁不出声,心里更紧张,他看都不敢看安诗宁,“我、我是好龙阳,但也知廉耻,我同义兄是兄弟,就算有一些心思,那也只是随便想想,从未当过真!”

安逢声音渐弱,“而且义兄并非此道,我怎可能因私情强留……”

安逢越说,就越想起那夜做的荒唐梦,他心虚起来,惊诧地看向安诗宁:“姑母,可是我这几年与你说了些什么?”

安诗宁摇头,嘴角犹带着一点笑意:“当年岁宁军凯旋,我与你在盘鹤楼相迎,见你的眼睛就黏在小初身上,你手上的花,也都只丢他。”

安逢面色微红:没有没有!我先看的是娘亲,也给娘亲丢花了的,我是因几年未见,见义兄长高许多,我却还是没长多少的矮个子,有些艳羡,再者,也还在气他……”

安逢说的是实话。

岁宁军归京那日艳阳高照,鲜艳的花瓣洒了满街,百姓们夹道相迎。

安逢与安诗宁戴着帷帽,包了岁宁军必经的盘鹤楼,在二楼等候,他们两人听见传来的欢声,凭栏远望。

岁宁军渐近,人群爆发出一阵阵的高喊声,齐齐往为首的那几人身上丢去娇艳的鲜花,熏过香的刺绣手帕,贴身的领巾汗巾……

安诗宁看着神色微恼的凌君汐,扑哧一笑:“你娘亲每每回来,身上又香又臭。”

安诗宁说完,没听到回应,转头一看,却见安逢提着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竹篮,正唰唰往下丢花。

说是丢,还不如说是砸,还只砸凌初。

凌初很快就察觉到这砸花人与他人不同的“恶意”

,他敏锐地抬头,直直看往安逢的方向,目光如炬,神情冷峻,隐含着森冷的警告。

安逢哪见过凌初对他露过这样的可怖神情,即使他戴着幕离,隔着薄薄一层黑纱,也知道凌初定认不出他,但也被这好似能看穿面貌的眼神吓得僵了手,心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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