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第4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本宫来得不赶巧,竟是耽误你们了。”
萧绮月轻轻抬手,几人端上几个玉盘,盘中个个都是贵重珍美的宝物,金玉辉煌,春日映下,熠熠生辉。
安逢差些被这光闪着眼,除了他身上那把玉英刀,他就没见过这么多亮东西在同一个东西上。
“幸而本宫并未空手前来将府,这些就当作是你的生辰礼吧。”
安逢跪下谢恩,答了几句萧绮月的话后,屋里的小辈和侍从们便就离开了。
人一走,萧绮月脸上的笑渐渐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复杂,她转过身,看向安诗宁:“子肖其母,他就没怀疑过?”
安诗宁道:“妾身是他姑母,亦有血缘之亲,相似有何奇怪?”
萧绮月想起往事,垂下眼睫,轻声道:“本来觉得君汐待他未免太好了些,如今见着倒是明了。”
不过……安逢还是逊了其母几分,少了些萧绮月也说不上来的东西。
安诗宁闻言不语,站在她身旁的凌君汐今日点了唇画了眉,平日里凌厉的气势淡了些,更添令人惊艳的冷清肃然,也不说话。
萧绮月见人都不理,也不怪罪,只轻笑一声,也不知在笑什么,她摆手道:“罢了,我也不是来说这些的,这都是你们同皇兄的事,我来将府一是道谢,二是为了宁家来京的事。梁瞿一事多亏了你们,不然梁相压下来,恐还动不了他。”
萧绮月脸上带了点讥讽唏嘘,她手腕一动,将佛珠手串握于手中,手指开始拨着佛珠,“梁相一生清风劲节,德高望重,晚年却为这个恶毒侄子包庇罪名,毁了清誉,真是何必……”
此话像是意有所指一般,萧绮月点到即止,收住话。
安诗宁当作没听见后半句一样,只应萧绮月前半句话,道:“公主言重,妾身哪敢承谢,梁瞿一事是凌初出了大半的力查出来的。”
萧绮月道:“案子牵连甚广,难免有人退缩,听闻凌初不惧相府威权,力主梁瞿斩首于市,”
她叹了口气,“可惜梁相糊涂,竟舍了脸面求皇兄留具全尸,皇兄只好赐了杯毒酒了事,本宫也不得不退缩,不然梁瞿怎会死得如此轻松……”
凌君汐道:“罪人已死,公主宽心。”
萧绮月黛眉轻蹙,眼含哀怒,道:“他死得轻松,连血也未见,可本宫呢?那些幼儿呢?一想到十几年我都同此奸淫恶犯共睡一榻,便心中泛恶!胸有浑怒!焉能宽心?他借着这驸马的身份不知害了多少人!”
她气急阖眸,手上佛珠转得愈发地快,也愈发地抖,为那些幼童冤魂心痛,“想来也是我的报应,嫁给这样一个恶人!一想到曾对他那副装模作样的皮相动过情,我就——”
萧绮月忽地捂住胸口,她面色实在不好,已是惨白。
安诗宁伸手扶住她,冷静道:“公主何错之有?又何谈报应二字?妾身……”
安诗宁一口一个妾身自称,萧绮月听得刺耳,她睁眼,眼眸中带着泪水流光:“都快二十年了,现无外人,表姐真的仍要这般同月儿说话?”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