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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回旧梦与别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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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落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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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剑划过他的脖子,他捂着脖子瘫软倒地。

我爹惊愕不已,整个脑袋蜷缩到地上,全身都在发抖。

徐婉秋被水泼醒,满脸警惕,看到眼前一切立马跪下哭着求情。

我将剑递到我爹面前:“把她脑袋砍下来,朕饶你一命。”

徐婉秋张着嘴巴一个字还没说出来,脑袋就滚落了下来。

本来在铁笼里奄奄一息的云一凡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娘!!”

我飞快地扫过他一眼,身旁的侍卫就会意打开笼子将云一凡的舌头割了下来。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我爹仍然惊魂未定,满脸泪水。

我掏出一封信给他:“你不是很想知道她写给哥哥的回信内容吗?念出来。”

那是一封被我换掉的信。

娘写给舅舅最后的一封信。

我爹颤颤巍巍打开信封,全身僵硬,支支吾吾念道:

“云…郎…待我…甚好,我不愿…回…彝国,如若…真有一天两军…交战,我愿伴他…左右,生…死与共…我一切…安好,无须挂念…愿兄保重。”

念完这封信他仅剩的一只手捂住了胸口,难以呼吸。

我强压着内心的酸涩,夺走了那封信,一字一句:“云冲,是你亲手杀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他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沉重的苦涩,艰难开口:“杀了我吧。”

我信守承诺,饶了他一命。

后来的一年里,他如同着魔一样没日没夜在乱葬岗翻找尸体。

以至于他的儿子云一凡被野狼叼去吃了,他也没察觉。

在他去世的前一天,我去见了他最后一面。

他穿着我娘为他缝制的衣服,已经脏得起了厚厚一层痂,样貌老了许多,胡子拉碴,眼神空洞。

空气中弥漫着尸臭味道。

他依然认得此时的我,给我跪下行礼。

乱葬岗中,只有他和我两人,我也直接开口:“你不配穿我娘的衣服。”

他后退一步,好像麻木了一般:“你?”

我褪去面皮,露出本来的样貌:“不必找了,我娘早就被我舅舅接回家了。”

他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不…不会的,她说了要陪我同生共死的…”

我神色平静,再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回去的路上,不言窜了出来:“且慢,你现在真容暴露,不宜回宫。”

我脚步一顿,将面皮丢给了不言:“舅舅说得对,当皇上一点也不好玩。”

“不言,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再也不想来了。”

“你陪我去江湖闯闯吧,当个女侠快意恩仇,岂不乐哉?”

不言将面皮收入怀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几步一跃就跟上了我的脚步:“你的剑法需再练练。”

番外

宫中御医之首,沈官最近遇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他翻遍医书也不得解答。

深夜,他和山桃在被窝里忍不住小声问出了疑惑:“你说,为何男人的脉象会有…月事不顺之症?”

山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看书看傻了吧?”

啊?

沈官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等了好久终于又等到了皇上宣旨。

这次出发前他特地洗了一把冷水脸。

在为皇上诊脉时,他忍不住一声欢呼:“好啊!好旺的阳刚之气!!太棒了!”

齐国皇帝声音轻不可闻:“沈太医…朕没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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