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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审判170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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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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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璟回来的时候,宋母正在练习走路的姿势,她即将要去sk财团理事长的家里做佣人,是恩善院的一个护工给她介绍的,宋璟自幼弱听,小学前一直在恩善院接受免费的看护教育,宋母为了照顾他也进入到恩善院做护工,后来等到他戴上助听器能够正常入学,宋母也没有辞职,一直在恩善院工作,恩善院本身就是非盈利的慈善机构,她在那里上班薪水自然也不高,可宋母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她觉得儿子在这里接受了免费的教育,她理所应当要回报。

  李家是顶级财阀,对于聘请的佣人要求自然也极高,宋母这个年龄,又没学历,被介绍进去也是做最低等的佣人,负责照顾花草绿植,甚至不被允许进入主厅,但所能拿到的薪水却是在恩善院的两倍不止。

  李家的佣人从服装,型到站姿,走姿全都有统一的要求标准,宋母最近一直在练习这个。

  她本身就是个爱侍弄花草的人,即便是在这样破旧不堪,随时可能会被一场暴雨淹没的半地下室里,她也依然养了一盆紫罗兰,放在了最接近阳光的地方,可这里是半地下室,阴暗潮湿,就算放到窗边,能照到的阳光也有限,再怎么精心养护,这盆花也日渐枯萎。

  宋璟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宋母一个人抚养他长大,这样贫穷又悲哀的日子里她依然能毫无阴霾地享受生活,愉快地度过每一天,而宋璟不行,他对于这一切都怨恨的要命,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半地下室,想摆脱他现在的命运,所以他逼着自己往上爬,总有一天他要打破这无形的屏障,跨越到另一个阶层,成为人上人。

  宋璟放下书包,同母亲打招呼:&1dquo;我回来了。”

  宋母练习的很认真,但毕竟年岁大了,这种要培训的东西也许年轻人能做得很好,她做起来却有些滑稽,明明是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五十多岁,皮肤粗糙,眼角都是皱纹,但一直是笑着的:&1dquo;我们帅气的儿子回来了。”

  &1dquo;快过来帮妈妈看看,我这个姿势标不标准?”

  负责培训的人给宋母录制了视频,让她按照这个视频去练习,要经过考察,合格之后才能入职。

  宋璟不赞同她去李家做佣人,声音沉沉地问:&1dquo;妈,你非要去李家做佣人吗?恩善院的工作不也很好吗,你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恩善院的工作轻松些,还能按时休假,更适合你。”

  &1dquo;不要担心钱的问题,我现在做的两份兼职完全够生活费,学费的话有奖学金,今天表成绩,我又考了一等,只要下次水平测试我再拿一次一等,就能拿到额度最高的奖学金。”

  宋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欣慰地笑着:&1dquo;我们儿子真优秀,妈妈为你骄傲,你不懂,你现在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考上大学之后还要交很大一保证金,将来你还要司法考试接受辅导,这些都要用钱。”

  &1dquo;而且&he11ip;&he11ip;你的助听器也该换了。”

  宋璟只觉得深深的无力,他不想让母亲这么辛苦,更不想让她低声下气地去服侍别人,明明他已经尽力去做好所有的事情了,可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这样的现状,他皱着眉头:&1dquo;母亲&he11ip;&he11ip;”

  宋母安抚他:&1dquo;别担心,我在恩善院工作的时候遇到过先生太太还有少爷们来视察,他们都是好人,性格都很好,从来都不为难人。”

  &1dquo;理事长的小儿子也在德亚高念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叫李元。”

  李元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整个德亚高都是由sk财团扶持的,长子李梁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按照继承人的那一套严格培养,现在已经跟在理事长身边开始接触sk的核心支柱性产业了,次子却被散养,放纵,这也养成了李元阴晴不定,暴虐嚣张的性格。

  他那样的人无论如何也和性格好这个词搭不上边。

  也正是因为这样,宋璟才不愿母亲去李家做佣人,即便是侍弄花草,他也觉得很不安,还想再劝说:&1dquo;妈,助听器的事情你别担心,我再去兼职一份工作很快就能攒够钱了,你别去李家,继续留在恩善院工作,好吗?”

  见儿子这般反对,宋母低头陷入沉思,犹豫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1dquo;儿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李家当佣人给你丢人?”

  &1dquo;你放心,我不会让李元少爷知道我们的关系的,而且我只是照顾花草,和他也不会有什么接触,不会给你丢脸的。”

  宋璟没想到母亲会这样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1dquo;母亲,我怎么会这么想,你&he11ip;&he11ip;”

  宋母脾气很好,但骨子里也是个倔强的人,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去李家做佣人拿高薪水攒钱,宋璟就算再怎么劝也没有用。

  两母子不欢而散,宋璟连饭都没吃,直接出了家门去烤肉店兼职打工了。

  他一个人兼职两份工,周一到周三晚上在烤肉店兼职,周六周日在咖啡店兼职,整个人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他也想停下来喘息一下,可他没有资格。

  徐善从姜家回来之后就接着罚跪,她要跪一整夜,徐父和徐母已经休息了,安排佣人在监控里看着她。

  她跪久了,膝盖已经被石头硌得麻木,血液不畅通,慢慢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徐善也没有觉得时间难捱,因为她今天再痛肯定也没有姜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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