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破碎后劲何暮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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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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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beta。”

应筵把人翻过去一点,搂上去啄吻岑谙的后颈,“岑谙,我要标记你。”

Beta也是可以被标记的,只是这种行为在自然界中毫无意义,然而这种“无意义”

充其量是生物研究学者的总结,在应筵眼里,能让岑谙的身体沾染上他一个人的信息素,让岑谙认可他、让他归属于岑谙,这就是有意义的,外界如何如何,那是外界的规律。

日升月落,四季更迭,就算海潮翻涌又平息、万物腐化再重生,他的规律都只有岑谙。

热火退尽后,岑谙卷着毛毯蜷在沙上看应筵光着上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开了大灯,捡起散落四处的衣服扔去洗衣机,把拖鞋拎到沙旁以便他伸脚就能穿上。

“抱你进房间躺一会?”

应筵套上衣服,朝他张手,“等饭好了我给你端进去,沙哪有床歇着舒服。”

岑谙从来都不是矫揉做作的那一类,挨得疼了点,其实也是爽的,应筵咬他,他反而把在乎和偏爱感受得更真切,毕竟他很久以前只想求一个纯净的吻,不曾想过多年以后的自己会得到全部。

他支在沙扶手上单手托腮,笑说:“你以前都是要把我赶走的。”

不知谁一开始说不要再提起过去,应筵弯下点身子要把岑谙连被带人抱起:“偏要翻旧账是么,我们商量一下,以后我做得不好你及时点出来好不好,不用再提醒我曾经有多差……我没忘记过。”

岑谙推了推他:“我要看着你做饭。”

应筵只好松开他:“那需要什么就直接喊我。”

米粒洒在锅里,声音脆而响,岑谙目不转睛地看着厨房门内的身影。

后颈还是很疼,他想抬手摸摸,又想起应筵给他贴了a1pha才用的抑制贴,覆着一片渗血的牙印。

刚才弄得狠了,应筵凑上来要标记他,beta的腺体内没有信息素感应体,自然也无法长久储存a1pha注入的标记信息素,岑谙不知道应筵注入的信息素浓度有多高,只见得对方急红了眼,掐着他的腰侧问他感知到没有,岑谙不想骗他,只好沉默,捧着应筵的脸轻吻他嘴角。

不过标记的感觉岑谙是体会到了,疼是疼,但信息素注入时的灼烫能盖过一切痛感,岑谙算是懂了那句“信息素是行为物质而非纯粹的气味”

坐得久了,岑谙渐渐觉出无趣,卡在沙缝隙里的手机振动不止,估计是培训会茶歇时加的一些个分公司同事,来请教他答疑会没来得及答上的问题。

岑谙这会儿十指酸软抬不起力气,唯恐敲错字误导别人,便先把公事抛之脑后,手机也不管了,推开毛毯下地,循着香味儿走进厨房。

应筵在炒鲜蘑芦笋,把岑谙拉开一些,以防他被热油溅到:“怎么跑过来了?”

“监查一下你做得怎么样。”

岑谙一进来就提要求,“放点蚝油。”

应筵听他的,拿过蚝油往里面浇两勺:“我这手绳是你用椰蓉球跟小愉换来的?”

刚才做到后面两人什么都脱了,就手绳谁都没摘掉,岑谙绕到应筵左手边,戳一下他腕上的小刺猬:“你们连这都聊到了?”

“何止,他觉得椰蓉球不是我做的,然后我跟他说,改天让你带他过来这里,他来亲眼看看我能不能做出来。”

应筵关了火,把鲜蘑芦笋倒进盘子,分出余光揽着岑谙,“他可是答应了的,什么时候过来你拿主意吧。”

“寒假吧。”

岑谙说,“省得他吃撑了走不动路,连学都不肯上了。”

应筵觑他一眼:“夸我做得好吃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那夸你呢?”

岑谙问。

应筵问:“夸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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