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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天骄人物关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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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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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就笑着听,也不回嘴,偶尔还接话:&1dquo;是,是,您说得对!”顺手把老者沉重的包袱接过去。

  姓张的典史一看见老头,就热情招呼:&1dquo;刘巡检!这一早去哪!”

  &1dquo;去哪?去找县丞!回乡的书打了八次,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批复!”老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1dquo;我这把年纪了,也到含饴弄孙时候了,你们做甚还拘着我!”

  典史的笑容便有些尴尬,上前拉住老者一顿宽慰。铁慈往后一看,赤雪已经和典史身后那几人拉呱上了,她便等着,过一会儿赤雪过来,低声道:&1dquo;这个姓刘的老头,是本地的巡检兼唯一的仵作。据说有点本事,一直管着这县里的巡缉盗贼,盘查奸伪事务,因为出身医户,也管着死伤检验之事。如今他老家添了孙子,一直闹着要回乡。这衙里却缺他这样的人才,县丞就一直压着留着,留出了怨气来。”

  铁慈一努嘴,道:&1dquo;他后头不跟着徒弟么,怎么,还没出师?”

  &1dquo;那是贱民。据说是家里犯了事落了贱籍。最多只能做个仵作,做不了巡检的。”

  本朝仵作地位低微,多以贱民或者家奴充任。巡检却不同,虽是不入流官,依旧算是一地的头面人物,自然不能由贱籍担任。

  铁慈这才现那少年额头有贱籍的淡金印,因他皮肤苍白,倒不显眼。

  那边老者一直吵吵,今日似乎铁了心要走,典史好说歹说拦着也没用,额头不禁沁出汗来。

  铁慈忽然道:&1dquo;诸位,你们看我如何?”

  众人都愕然看来。

  铁慈指着自己鼻子,&1dquo;区区在下。年轻健壮,薄有学识。如今刘老丈急于归家,县衙却愁于一时无人替代。那就由在下过渡一阵如何?”

  典史还没说话,那刘老头已经斜着眼睛道:&1dquo;你?你懂如何盘查询问?懂如何寻疑觅踪?懂如何查验伤口乃至尸?”

  铁慈谦虚地笑:&1dquo;不懂就学嘛?老丈先暂留半月一月,教教我也便成了。”

  刘老头摇头:&1dquo;半月一月如何能学会!再说了,就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见了尸鲜血得先晕上三次,你能做仵作?”

  铁慈笑了笑。

  然后她抬手。

  此刻众人离府衙厨房不远,正当饭点,厨房里火气升腾,不知道在砍什么,砰砰之声不绝。铁慈一抬手,手中白光一闪,呼地一声,厨房里一声惊叫,随即一道寒光飚出厨房门,连带白花花一物也呼啸着飞过众人头顶,落向铁慈前方。

  那道寒光飞入铁慈手中,铁慈抬手,咻咻连声,众人只觉得寒光扑面,眼花缭乱,空中哧哧之声不绝,有什么白花花的东西不断掉落,隐约一股腥气直冲鼻端,都纷纷捂鼻后退。

  片刻之后,寒气和风声都止歇,此刻厨房里的人才奔到近前,大叫:&1dquo;我刀呢!我猪呢!”

  众人此刻才看见,铁慈手里拿的是一把厨房专用的斩骨刀,而地上是被解剖的半片猪肉。

  皮齐齐整整剥了在一边,腿肉已经完全剔成大小如一的肉块,也整齐地堆了一堆。骨头上一点残肉也没有,白森森青惨惨又是一堆,还堆成了三角堆。

  三堆骨肉皮,视觉冲击力杠杠的。

  最起码那位典史已经快要晕了。

  再看一眼微笑抓着血迹斑斑的砍骨刀的铁慈,所有人再退三步。

  铁慈握着刀,温柔地看着刘老头。

  &1dquo;您看,我不晕的。”

  刘老头咽口唾沫,再咽一口,半晌颤声道:&1dquo;我晕”

  铁慈:&1dquo;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没人回答。

  敢不定吗?您的砍骨刀刀口还对着我们呢!

  ------题外话------

  茅十八。此处致敬鹿鼎记。

  第26章俏寡妇

  铁慈把砍骨刀还给厨子,还很有礼貌地对他致歉不告而取。那厨子一脸梦游般地搂着刀回去了,连骨肉皮都忘记拿。

  铁慈又自来熟地转了转县衙,最后在二门之前选了一间空屋,道:&1dquo;集贤街太远,上班不方便。我就住这里吧。”

  典史此刻终于缓过气来,白着脸平着声调道:&1dquo;既然贵人不嫌弃,那请便。”

  然后他便带人仓皇而出,大抵是去给县丞汇报了。

  铁慈则亲自带着两个侍女整理屋子。就这一间空屋,没有选择,进入之后才现,里面就一个光秃秃的床板,连桌子都没有,更不要说地面坑坑洼洼,连砖都没铺。

  也没人来给帮忙收拾房屋,也没人送东西来,大抵还是想铁慈知难而退。

  但在这三个人眼里,没有什么难的。丹霜当即去集市买被褥桌椅等物,赤雪不知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她回来了,拖着一个麻袋,倒出里面的东西,居然是花砖。

  &1dquo;哪来的?”

  &1dquo;二门围墙上拆的。”

  拆了人家围墙花砖的赤雪,将铁慈请出去,变戏法似地拖出不知从哪搞来的椅子小几,泡上带来的茶,铁慈舒舒服服在外头喝茶,她在里头整地铺砖。

  铁慈对十项全能的赤雪十分放心,眯着眼睛喝了一口轻浮美妙的谭山青衣雨针,欣赏了一下县衙里绝不美妙的景色。

  忽然身边闷声一响,多了个包袱。

  她捡起来打开,里头竟然是干净的褥子,虽然是普通棉布,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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