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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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早上跟我叫板,这时候倒忘了。”
怕她冷,他用被子将两个人蒙住,双臂撑在她头侧,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哑声说:“再说了,这可是缓解压力的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很快,她就领略到了一万种他变相在她身上纾解的方式,拗他不过,只好哼哼唧唧地尽力配合他。
他翻着花样折腾她,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才尽数释放在她身上,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等这案子破了——”
见她昏昏欲睡,显然倦极,看了她一会,替她陇了陇发,决定作罢,搂了她睡了。反正这事还得好好筹划筹划,说出来就少了些意思,还是等心静下来再计划吧。
第48章
早上起来,江成屹在床边穿衣服,见陆嫣还在酣睡,也没忍心叫她,自己收拾完就走了。
陆嫣在家里做了一整天的课件。
晚上她给江成屹打了个电话,跟昨天一样,他还是没接。
躺到床上,她想起昨晚江成屹说的“锁定目标”
的话,忽然有种预感:今晚江成屹怕是不会回来睡觉了。
这么一想,她睡意更浅,只暗自琢磨,要是凶手能落网,邓蔓当年的事差不多也就能水落石出了。
这些年她不断地收集证据、一再寄信到警局,不知不觉八年过去,到了今天,随着其他受害者依次浮出水面,整系列案子总算有了连根拔起的迹象。
她微有些激动,辗转反侧,久不能寐。
好不容易入睡,心绪依然不宁。
梦境里,依稀回到那年跟邓蔓逛的那家文具店,两人在柜台前流连,邓蔓在一旁给她提供参考意见。
她挑来挑去,最后看中了那支派克钢笔,可惜因为预算超过了她的零花钱,她没舍得买。
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到了邓蔓的房间。
在床边怔怔地坐了一会,她打开邓蔓的抽屉,就看见一支崭新的笔安安静静躺在里面,不知邓蔓何时买的,她只知道,邓蔓没能将笔送出去就没了。
漆黑发亮的笔身,金黄色的笔帽,沉稳而锐气地配在一起,刺痛她的眼。
她捧起那支笔,心里酸懊得无法言喻,潸潸落下泪来。
早上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
她闭着眼睛,手下意识往旁边摸,果然,床单上一丝热乎气都没有,江成屹晚上根本没回来。
给他打电话,那边一直处于通话状态。
吃了早饭,她专心致志重温课件,又随手整理了一些比赛时教授们大概会问到的问题,一一进行温习。多年的踏实和努力在这时候体现出了效果,短短一个上午,她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吃完午饭,江成屹还没联系她,她默默把洗漱袋找出来,开始着手准备到郊区酒店过夜的物品。
中午一点,江成屹给她发了条微信,说他要去抓犯人,暂时走不开,稍后会由小周送她去酒店,但是他只要一忙完,就会过去找她。
安山区刑警大队。
重案组通宵未眠。
辗转了几个街道办事处,直到下午,江成屹才终于在某个办事处档案室堆积如山的户籍资料里,翻出了水龙潭小区未拆迁前的住户资料。
水龙潭小区位于老城区,老式单元楼,邻里街坊互相接触很多。
该小区规模很大,居民楼彼此连成一片,住户数量约有近千户,由于居住人员混杂,人口流动性极大。
周志成和林春美自从结婚就搬进了水龙潭小区,之后从1997年一直住到2012年。
考虑到林春美是2010年去世的,组里人员把筛查范围缩小到1997-2010。
麻烦就在这里,2005年以前的户籍资料没联网,全是纸质资料,一份一份翻起来特别费时间,组里的人迫切想破案,也不用江成屹吩咐,都自告奋勇加班。
通宵作业,到早上时,大家总算在一片汪洋般的户籍档案里找出了点眉目,由于户主都不是登记的嫌疑人本人的名字,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在水龙潭小区户主名下的蜘蛛网似的亲属关系网里,找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忙完这一切,都上午十点了。
江成屹将两份档案抽出来,立即打电话跟上面要搜查令。
“文鹏,1989年5月21日出生,28岁,本市人,1995-2007年在本市读书,2007年赴美国加州某大学学习电影专业,三岁时父母离异,离异后母亲出国,并与男友定居在加拿大,此后其母虽定期给文鹏支付抚养费,却从未回国探视过文鹏。其父文斌在他八岁时再婚,现任七中校长。
“1997年,也就是文鹏父亲再婚的当年,由于父亲和继母工作繁忙,文鹏被送到水龙潭的爷爷奶奶家寄住,与周志成家仅隔一个单元,彼此相邻。而为了就近读小学,其父还将文鹏户口迁入了水龙潭。文鹏此后一直跟随爷爷奶奶在水龙潭小区生活,直到2007年高中毕业出国求学。而正是在2007年4月份,周志成的妻子林春美发生了电动车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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