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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忍不住问。

  系统：【大概是吧，其实我也没谈过恋爱。】

  禾苗：“下次我能换个系统吗？我觉得你对我的帮助不是很大啊。”

  系统：【蚂蚁腿再小也是肉，都跟你说了我是初代，想换也没得换啊，你这次任务做好点，多收集点数据回去，回头让研组给我升个级呗。】

  禾苗：“升完级，你废话能少一点吗？”

  系统：【凑合过呗，还能咋滴？】

  禾苗：“下句是不是，来都来了，忍一忍呗？”

  系统：【哎呦，你这个宿主很上道嘛！】

  禾苗：“……”

  虽然这个系统不靠谱，不过好在有它陪着唠嗑，不至于有种和秦时修独处的尴尬，等聊完，铅也削得差不多了，只是秦时修的动作一直没变，依旧保持着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

  禾苗试着挣扎了一下。

  “别急，还没削完。”

他不紧不慢地说。

  禾苗心道，你这度，哪里是在削铅，简直是在用刀对铅进行艺术创作，这是准备削完送去博物馆展出吗？她催促道：“可以了，能用就行了。”

适可而止啊，兄die！

  “不行，还有一点没好。”

他捏着她的手，紧紧贴上她的后背，不紧不慢地削着，动作之熟练，态度之坦然，思想之污秽，令人叹为观止。

  “……”

禾苗真忍不住了，豁出去问，“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在吃我豆腐？”

  秦时修的动作顿了一下，忽然凑过来，用沙哑低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她耳边说了句：“喜欢这样吗，嗯？”

说话间，嘴唇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耳垂，触电似的。

  禾苗猛得从台阶上跳起来，终于摆脱了他的束缚，耳尖上的粉红已经蔓到了耳根，整张脸都有红的趋势，警惕地盯着秦时修，像一只随时都可能跳起来拔腿就跑的小动物。

  怀里的柔软不在，秦时修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却没有乘胜追击，他悠悠站起来，走上台阶，在两人之间拉开了一段距离，神色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冷，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生似的。

  刚刚还那样温柔暧昧的人，突然一秒变脸，搞得禾苗心里恍惚了一下，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等她再回过神的时候，秦时修已经转身走了，连句再见都没留下。

  禾苗站在台阶下，注视着他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沉思良久不得其所，忍不住问：“系统，你说他什么意思？”

虽然大概率是问了也白问。

  没想到一向不靠谱的系统，竟然回答了：【我觉得吧，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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