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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合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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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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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因着走动挂了些夜风上的凉气,而他掌心却宽大而温热。

热冷之间转瞬的交换,令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蓦然放大开来。

邓如蕴腰间微僵,才低声道谢,“多谢将军。”

男人似乎也察觉就这样握着她的腰,并不太妥。

他“嗯”

了一声,收回了手去。

风里吹来菊花的淡香,缓缓流动着冲散了两人间微滞的气氛。

林老夫人正跟魏嬷嬷说旁的事,没有留意。邓如蕴却不好继续停留,匆忙给他倒上了酒,去了桌子另一边。

。。。。。。

一顿饭吃的还算合宜,待到晚间回了柳明轩洗漱完毕,滕越难得同她正经说了几句。

他说他中秋过完,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邓如蕴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顺口应了句,“将军的假休完了?”

他点了点头,他之前从没同她说过在外面的公事,许是今日饮了点酒,话稍微多了两分,说起黄家的事。

“其实先生也近花甲之年了。”

他说的先生邓如蕴知道,是黄老太君的儿子,是太常寺卿黄西清。

他道,“眼下看着平稳,但京里有人一手遮天,先生的日子听说也不好过。只要老太君康健无恙,兴许能助先生在京中熬出头来。”

若是一旦黄老太君离世,黄西清就要回乡守孝三载,三年之后可就真到六十岁了,还能不能老骥伏枥重立朝堂,就要另说了。

这也正是黄家上下,都把黄老太君看成眼珠的原因。而黄西清牵扯的何止是自家一家,还有许多与他守望相助、与朝中那位当权太监对峙的文武官员。

邓如蕴虽然不懂朝堂事,但这话倒也听明白了。

她应了句,“寿宴上见老太君身子尚且康健,并无病态。”

滕越说是,“老太君吃斋念佛半辈子,是最心慈常怀悲悯之人,平素里连下人犯错都舍不得责罚,总说仆从的命也是命,都应善始善终。”

邓如蕴听了这话,倒是对黄老太君多了些敬重。

滕越并未多言,他不是话密之人,只又说了两句家中事,便罢了。

待到了熄灯之后,中秋圆月照的窗下床边亮堂堂的,邓如蕴本有些困倦了,但男人的手却落到了她身上。

他今日似是颇有耐心,又或是邓如蕴也吃了点酒,湿热在帐中很快充盈起来。

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摇动了起来,她腰间发软,他像是察觉了,伸手揽了过来。

手掌与腰间触碰的瞬间,两人都似怔了一瞬,晚间家宴旁的情形莫名地与此时湿热的帐中重合。

邓如蕴腰下又有些发僵,但男人却没再松开手去,掌心发烫地握住了她的腰。

月光在拖曳地上的纱帐上流转,邓如蕴酒意有点上了头,额角也出了汗。

他亦有些酒意在身,弄潮之间越发有力,邓如蕴口舌发干,身上却越加潮湿,待他一击结束,几时睡下,邓如蕴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

天未大亮,城门外便陆陆续续有人来等候城门打开。

人们半睡半醒地立在城门下,也有人聚在护城河边闲聊今岁的收成。

这时,忽然有人往河中一指,惊叫了一声,“这里漂了个人!”

众人皆看去,只见护城河里漂了个女尸。

排队进城的的人们瞬间清醒了过来,有人凑着刚亮起的天光仔细看去。

“这身打扮?像是哪家贵人府里的丫鬟。。。。。。”

说着众人不由都往女子腰身上看去,果见一只腰牌漂在水中,上面赫然刻着两个字: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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