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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海明今年三十六岁，体格健壮，左脸颊有道长长的疤痕，是年轻的时候跟嫌疑人搏斗留下的。

  这道疤让他显得特别凶，加上眼神犀利，不说都不知道他是个警察，他更像是个混社会的。

  “正好路过，上来看看，”

苏瑶关上电脑，“你们队这几天好像没有案子啊，你又在琢磨4。27案了。”

  4。27案就是之前陈星河看的五年前那起悬案，4。27连环强。奸杀人案。

  刘海明点了下头。

  苏瑶起身，跟6海明一起往办公室外面走：“琢磨得怎么样了？”

  6海明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还那样，时间过去太久了，没有的线索出现。”

  好在这几年那个凶手没再犯案，没有出现的受害者。

  也正是因为没有的受害者，案件侦破没有任何进展，所有的线索都停留在五年前。

  6海明都快把自己的头抓秃了：“一般的这种有规律的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只会越来越成熟，会不断升级，越来越疯魔，几乎不太可能会停下来。”

  “一定有什么原因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

  苏瑶认同6海明的观点：“指望一个丧心病狂的凶手突然良心现放弃作案是不可能的。”

  6海明掏出来一盒烟，递给苏瑶一根，苏瑶：“我不抽烟，我压力大的时候有别的疏解方式。”

  她喜欢躲起来哭，哭完就好了。她藏得很好，局里至今没人现。

  除了陈星河。

  6海明自己点了一根，猛吸一口，喷出一团烟雾：“你会干什么，打拳？”

  苏瑶含糊道：“差不多吧。”

  “那我们不妨猜猜，是什么原因迫使凶手停下来的。”

  6海明早做过无数种假设：“第一种，坐牢。”

  6海明边走边说道：“所有符合凶手画像的在押人员专案组早就排查过了，没现任何可疑人员。”

  “第二种，残疾或生病，这个我们也已经通过医疗大数据筛查过了，没现可疑人员。除非他生了病没去治疗，不然一定会留下记录。”

  苏瑶一边走一边听6海明说话，顺便吸了点二手烟。

  6海明继续说道：“第三种，意外死亡，死人才不会继续犯案。”

  苏瑶：“要真死了倒便宜那畜生了，整整三条人命，第四个失踪的女人虽然没找到尸体，但也是凶多吉少，基本上就是四条命。”

  苏瑶琢磨了一下：“有没有可能凶手把第四个女人囚禁起来了，一直跟那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得到了生理和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所以才没再犯案。”

  “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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