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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玉帛者万国的万国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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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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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回家后徐霜继续念叨她,她努力冷静,强迫自己做计划。她先找来徐兰问:&1dquo;你那里还有裴贞写的信吗,你会不会模仿他的字迹?”

  徐兰道:&1dquo;信我有,字迹和印章我就不懂了。”

  叶真叫她拿出来几封,差人送进东宫,以备不时之需。李谨行一定明白她的意思,有证据是最好的,但实在没有,造一个假的来诈谢良,未必不行。

  接下来几天,叶真都耗在都亭驿,有李谨行的人协助,方便很多,慢慢挖出来一些侵吞灵州贡品的证据,但一一瞧来,并没有跟6瑶有关的。她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万一谢谦出手就糟了。

  她铤而走险,拿着手头的几个人证,去谢良府邸查抄。

  她来得凶猛,亲自带人上门,一排摆开闯进来,谢良听到声响,虽然诧异,但强作镇定走出来:&1dquo;叶学士大驾光临,不会是我犯了什么事吧?”

  他心里打鼓,反复回想有没有在都亭驿留下确凿证据,叶真头上绑着一圈细布,病容苍白,堵在他大门口说:&1dquo;我奉圣上口谕来查,谢司與请不要阻拦。”

  谢良侧身给她让路:&1dquo;好啊,你要查什么,尽管查,等你查完,我们一起进宫面圣,让圣上评个理,你——”

  叶真摆手制止他:&1dquo;别说了,现在证据确凿,太子殿下已经查明一切,我不过是走个过场,我知道你府上肯定查不出什么。”

  &1dquo;证据确凿?”谢良勉强笑道,&1dquo;叶学士,话不要乱说。”

  叶真已经在指挥她的人去搜查,仔细分派完任务,看着大家动手去查,才分出注意给谢良:&1dquo;你随意,总之今天肯定要收押你,徐兰已经把事情经过都交待清楚,陛下没有公开,不过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

  她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谢良的表态。谢良是初次作恶,不曾跟大理寺打过交道,心里掠过一丝不安,仍然作出不信的模样道:&1dquo;你说那个小官妓?她说的话有什么用,能做证词?哼。”

  正说着,有人匆匆过来给叶真呈上一样东西,声音洪亮说:&1dquo;叶学士,西边书房搜出来一块红缟玛瑙,应当是西域送过来,经灵州上贡的。”

  叶真点点头,没什么大反应:&1dquo;好。”

  那人搜到有用的东西,喜上眉梢拿走收起来,叶真回过来看谢良,他解释道:&1dquo;这是我买的。”

  叶真监察着,心不在焉附和他:&1dquo;好好,你买的。”

  谢良顿时来气,被她不痛不痒的态度惹恼,重说:&1dquo;我好歹是一个五品——”

  &1dquo;叶学士!”又一个人跑过来献宝,&1dquo;这是你说的珍珠草吧?看着是制不久,我收起来。”

  她点头:&1dquo;很好。”

  这么几下打断,谢良心浮气躁,叶真走进去到处看,他跟着说:&1dquo;仅凭一些东市里可以买到的东西,你凭什么就说我有罪。”

  叶真穿过回廊,扶着门柱,按照预想好的诈他:&1dquo;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你以为陛下会叫我来查?我可以告诉你,裴贞检举你的信,如今就在太子殿下手里。”

  他迟疑一瞬,僵硬嗫喏:&1dquo;不,我没&he11ip;&he11ip;我不知道!”

  &1dquo;你当然不知道,他的信没有过驿站,直接派人捎给陛下。”

  叶真神色怜悯,仿佛真的有这么回事。她模样太过冷静镇定,谢良被她唬得有点虚。

  &1dquo;你二人不过利益驱使才合作,现今你们害死边疆守将,罪无可恕,裴贞知道瞒不住,当然供出你来,换取他的一条生路。”叶真条理清晰说完,嘲讽他,&1dquo;可怜你啊,还真的把裴贞当朋友,两肋插刀?”

  谢良紧绷着脸,仍然不认:&1dquo;谁害守将了,好大一个罪名,你&he11ip;&he11ip;不要胡说。”

  他心虚得太明显,叶真心中立时有了计较。

  这件事的重点压根不是破案,事情在叶真面前一清二楚,绝对是谢良和裴贞陷害6瑶,她要做的是想办法逼谢良说出口。

  但这些证据可以说都是她硬抠出来的,谢良按他爹所教,梗着脖子坚决不认,辩解东西都是买来的,人证都是旁人构陷。

  中午才刚把他抓进去,下午谢谦上大理寺要人,进到正堂,看叶真居然还是平静的样子,怒问道:&1dquo;叶稚玉!你有什么证据就来拿人,你这等酷吏行径,就算屈打成招,谁会信服你。之后刑部和御史台复审,我看你怎么交待!”

  他恶人先告状,叶真索性做恶人,道:&1dquo;我奉圣谕办事,谢尚书如果不满,可以去御前参我。”

  谢谦怒意更盛:&1dquo;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年纪轻轻,不过是暂代大理寺卿一职,却如此嚣张跋扈,让陛下知道,你这个官就不要想继续做。”

  她毫不在意:&1dquo;不做就不做,我不在乎。但谢尚书,你是在乎的,我劝你早日认罪,不然,你儿子的命绝对保不住。”

  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巧,带着十足的把握。她可以不做官,谢谦却不敢不要儿子。

  谢谦既生气,又有点隐约的恐惧,李谨行说得对,他在这件事里不干净,现在是说多错多。

  等他离开,叶真再从别处下手,叫人去裴贞府上搜寻。裴贞家里姬妾众多,莺莺燕燕搅几天,个个作出惶恐模样,却没有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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