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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雨反问:“为什么非得是品种狗?流浪狗不好吗?”
仉星航端详自己力的指骨,铁笼门在阳光中浸着恶寒。“流浪狗养不熟。”
“养不熟的是你。”
阮芳雨反感他的悲观和阴阳怪气,回怼说:“狗跟你不一样,你对他好,疼疼他,它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等我有钱了,就买一个带院子的房子。和阿嬷一起,再去收养条流浪狗。养它不用笼子,就在院里撒欢,我们都自由自在的快活。”
。
仉星航略歪着头,对于从小生活在黑暗和囚禁中的人来说,从不知道什么叫自由和撒欢。阮芳雨描绘的生活阳光普照,令人向往……
他松开手,极轻极轻笑了。“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进哥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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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专治疯病
阮芳雨晚上回到家时,阿嬷已经煮了芋头在饭桌前等他。钨丝灯悬在头顶,煮芋头的香气和雪白热气蒸腾,狭小居室被暖光填满。
他在门口理好杂乱丝,拢紧被撕破的领口,理好思绪才进门。视线蓦然一亮,暖意横生。“阿嬷。你换灯泡了?”
阿嬷坐在悬着铁皮灯的桌前,正在剥煮熟的芋头。“你三大大说灯不亮了。你晚上写作业累眼,我让他帮忙换了一个。”
阮芳雨迎着光,端详灯泡底半透明商标,脖颈交错伤痕被映衬的愈清晰。这是个5o瓦的灯泡,原先那个只有25瓦,嗓音略有沙哑。“是挺亮的。”
张牙舞爪的a1pha信息素蹿入鼻息,阿嬷朝阮芳雨站立方向转头。“又打架了?”
她的眼球早年感染,结了厚厚一层白翳,眼白与瞳仁不分,像节老旧的白蜡烛。阮芳雨明知道她看不见,可被那双不聚焦的双目看着还是会心虚,身体也跟着僵了。“没有。”
他强装说:“没打架,只是在街上遇到一个易感期的a1pha,沾了点信息素。”
后颈伤口已经结痂,残留的信息素一时半会儿无法消散。
阿嬷点头,不知道信了没有,用老年人悠慢的语气说:“这花的信息素可不常见。”
她年纪大,阅历深,闻出了这并不常见的味道。
阮芳雨话到嘴边又作罢了,心想自己并不关注仉星航的信息素品种。
他把书包放在桌上打开。阿嬷在芋头散开的氤氲蒸汽里又闻到一丝不同的香味儿。“你又买东西了。”
语气无奈又心疼。“早就说了,别再给我买什么东西,你赚的钱攒着,以后上大学用。”
她看不见自己模样,但也知道头早就白光。每个老人都怕自己成为日渐无用的累赘。阿嬷希望,阮芳雨赚的钱都能够花在他自己身上,为将来准备打算。
“不是买的。”
阮芳雨先前经常带东西回来,推脱店里赠送餐食。外卖袋被从包里窸窣拎出,隔了牛皮纸,鸡蛋凉了散腥气,混着番茄酱将书包腌透。“我同学给的。”
窗前有张破木桌子,能看到巷口漆黑夜色,那是阮芳雨平日学习的书桌。他把铺开的卷子折叠推在一旁,熟练卷起一摞用过的演算纸当架撑,晾包。阮芳雨去门口水盆洗了手,进屋用角落的煤气灶开火热锅。“有个同学买多了,吃不了,送我的。”
仉星航过渡点餐又不想负责,临了抓着他腰逼迫带走。阮芳雨出小区后本想扔了,但从小养成的节俭习惯又让他做不出糟蹋无辜粮食的事情。
阿嬷嶙峋手触碰袋子里五六个饭盒,晓得他不会为了撒个谎花这么多钱,似懂非懂点头。“那你谢谢人家了吗?”
在她眼里阮芳雨一直都是小时候那个需要教导的孩子,连这点小事都要提醒。
阮芳雨端着锅,衬衫下后腰淤青处酸疼,下意识舔唇角口子,传来一丝带着血腥味的痛楚。
临离开前,仉星航不出所料了疯,满屋信息素压制,拿膝盖抵他后腰,强迫摁在沙上,荒唐提出要买了他的要求。阮芳雨咬牙拒绝,被强迫咬了腺体,接了个疯狂的吻。
思绪被滋啦的油爆声拉回,阮芳雨单手把锅抬高离开火焰,冷饭倒进去翻炒。“谢了。”
不仅谢了他,还谢了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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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烟升腾,烟熏火燎,小屋弥漫起一股沁人油香。阿嬷停下剥芋头,凝神听了会儿,阮芳雨的厨艺虽然离满汉全席有一定差距,但家常菜做的十分美味,哄说:“阮阮以后能当大厨了。”
“不当大厨。”
阮芳雨单手端锅,少年肩胛骨轮廓因消瘦异常清晰,把炒好的饭分倒进两只碗,端来桌前。“我将来要做医生。”
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这是阮芳雨的理想。他随手扶正头顶被门缝灌进的风吹得摇晃的灯,跨坐下给阿嬷递去筷子,又把热水推在她触手可及之处,扒了口饭,带着怨气补充。“专治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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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明,巷子陷入一片死静,阮芳雨躺在床上,后颈伤口还疼,脑中不由回顾白天惊心动魄的一幕幕。
仉星航的疯意料之中又情理之中。突如其来反制住他,箍住下巴,剥开上衣强迫接吻。阮芳雨被摁在身下,撕咬伤痕累累的后颈……
阮芳雨一直以来都痛恨仉星航,厌恶、反感、甚至觉着恶心。可是那一刻,仉星航咬破后颈血肉,和三年前不同,他浑身仿佛被击碎了一层脆弱皮囊,除了憎恨和惊恐,心底更深处竟然涌出了前所未有放纵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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