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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疯啊,这种事也做。”
江时卿抬眼,道:“拿了钱,为何不做?”
“买卖成了命丢了,得不偿失,”
袁牧城将那衣衫挑到了江时卿的头顶,收了手,说,“我可还等着你的好酒呢。”
江时卿一把拉下头顶上挂着的衣衫,扔到了袁牧城怀中,说:“将军不是保住我的命了吗?”
袁牧城抖了抖接到的外衣,往身上套着,说:“你袁哥哥今日为着你可是要落上个‘急色’的名号了,怎么样,抵钱吗?”
江时卿往一旁走去,伸手从墙边探出的枝条上折下一段木枝。
“嗯,能抵,”
江时卿将散拢起,高束了一个髻,穿进木枝固定后,说,“账上记着呢,将军还欠了一。”
套好衣裳后,袁牧城垂理着衣领:“记着就好,我还怕你忘了。”
“欠钱的比放债的还上心,打的什么主意?”
袁牧城抬眼道:“眼下庄主不若多关心关心自己,想想穿着这身引人注目的衣裳要怎么回去。”
“那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江时卿系上黑布,转头便隐入深邃夜幕下,没再回头。
——
自檐上轻跃而下后,江时卿一边解着夜行衣,一边往寝屋里走去。
“我瞧你和那翾飞将军不是好着吗?”
江时卿顿了脚步,往旁看去,只见顾南行抱着刀靠坐在回廊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跟了我多久?”
江时卿走到他身旁坐下,也架起了脚。
顾南行笑着:“不久,也就顺道看看。”
“你没和先生们说吧?”
说着,他把才解开的衣服又拢了起来。
“哪儿敢啊,光是一个林梦先生就能用口水把我淹死了,”
说着,顾南行突然记起钟鼎山的卧房就离这儿不远,赶紧转头往那旁看了几眼,才放低声音继续说,“若不是怕这昙凝血太毒,我才不舍得大半夜不睡,跟你绕着半个阇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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