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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指尖戳了戳我额头，我红着脸，偏头看窗外，坐在那不解释了。

  “趁我睡觉，揉我耳朵，打扰我睡觉，怎么罚你？”

她坐直了身子，探身去看我的脸，“问你话呢。”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真的是……

  “罚你当我的枕头。”

她顺势靠在我肩膀，抱怨道：“这个座位真的太窄了，委屈了我这双大长腿。”

听她状似认真的抱怨还在夸自己，我忍不住笑了，她也笑了，“我再睡会，到了叫我。”

我嗯嗯两声，这次乖巧的不得了，仿佛在执行任务。

  许久后，“快到了啊。”

身后有人嚷了一句。

  “到了？”

她呢喃似的问。

  “快了。”

我看见了皑皑白雪，眼前一亮，“你别睡了，一会冷的话，容易感冒。”

我也很小声，所以没用敬语。我低头，看见她嘴角的笑，似乎挺愉悦，我也说不出的开心，尤其她跟小猫似的，脑袋蹭蹭我的肩膀，我的心有点阮，她哼着道：“昨晚没睡好，困。”

  “你看看外面，就不困了。”

她靠在我身上，望了一眼外面，表情果然雀跃了不少，“这里的雪真白啊。”

车内，再次活跃起来。

  “每次看见雪，都想起圣诞节。”

她坐直了身子，往窗前凑，看了半天，说：“游乐场的圣诞节，一定很漂亮。”

  “恩？”

我纳闷，怎么突然提到游乐场，“你喜欢游乐场吗？”

  “小时候喜欢，总想在圣诞节的时候去看那里的圣诞老人，但从没有实现过。”

她回忆似得，说的有些惆怅。

  “想去就去呗。”

我不以为意。

  她笑了笑，淡声道：“算了，时间太久了，人也大了，也没有多想了。”

  圣诞节？那不是也快了吗？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或许，我可以……恩。我没做声，她突然偏头看我，“想什么呢？”

她凑近，距离太近，我舀了舀唇，垂下眸子，轻声说：“没什么。”

  “你脸红了。”

她笑着说。

  “你再说，我就……”

我想威胁她，一时没想好，该威胁点什么，她倒是挺期待，“你就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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