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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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还不死心吗?得!这问题我问自己就成,我不也对你不死心吗?我和你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你就不打算负责了是吧?我的身体可以让你随意用,但是被你勾走的心要还我。”
肖翡勾起了邪气的笑容,他斜睨着肖佑,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
他帮她纾解花儿红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对她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了解熟悉,他们床单滚过,激情有过,就是还没能突破深入过,那层膜都不知道被他碰触过多少次了,只是这丫头倔性子,就是死咬牙不同意,情愿自个难受,她也不让他更深入。好多次他都想不去理会她,直接狠心的去贯穿,但是他狠不下心,他也摸不准肖佑的脾气,他如她的愿,保留她的chu女膜。他真的成了第二个柳下惠了,他有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梁黛洳在g市拍的肖佑的dv,边看边打飞机,柯漾瞧见了过几次,都笑话他个彻底。
“别扯开话题,你不愿意帮,我就去找蒋含情。”
虽然蒋含情在这些方面没有肖翡会玩手段,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办得好的。
“我帮、我帮还不成吗?你选个日子,我一定把肖璟带过来。”
肖翡说不郁闷是假的,这场仗不好打,前有狼,后有虎的,他去国看肖佑的时候,还碰上蒋含情很多次,真不知道军区老给他放假做什么。
“花儿红找到解的法子没有?”
肖佑问道,这几个月快把她折腾够了,还好她能适应了一些,就算是在拍戏的时候,花儿红突然发作,药效刚开始的时候,她也能面色从容的和导演请个假,再走回她的房间,等药效自个儿去折腾完。肖翡在的时候,就找肖翡帮忙,前两次是他主动的,后面她就习惯了,只要肖翡在,她的药效发作,两人都会很有默契的回房。
“没有,不过打听到在月前前两日,找个男人真的纾解几次,在这个月当中,就不会频繁发作了。”
肖翡坏笑的说道。
“嗯,我们打听了很多,这个方法有几人都说了,应该奏效。”
柯漾挺佩服肖佑的,花儿红是可以让一个贞妇变dang妇,在没人的时候,她也能忍过来。
肖翡实在不愿打电话给肖璟,他能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肖璟不会妥协肖佑,但是难保这次肖佑不会不出招,以前她是非要坚持和肖璟走情感路线,要是比玩手段她不比他差,他二哥对肖佑总是说无奈,他对肖佑难道就不无奈了吗?他答应了帮她,他发誓就这一次,让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他真他妈的难受、真他妈的不甘心。
“二哥,我刚听说肖佑在佛春当歌手,我这没空走不开,你去瞧瞧。”
肖翡一贯的痞气,他这是在叫肖璟去了,事情他做了,他去不去就不是他能左右的。
肖璟能不知道佛春是肖佑的吗?前段时间肖翡说他有办法让肖佑放下对他的迷恋,只要他配合,他配合了,肖翡做了不下二十本杂志周刊,不下三十份的娱乐报纸,这些都是拿去给远在国拍戏的肖佑,他曾经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私生活混乱不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是没有报道出来而已,都不说他和她的身份了,他实在是配不上她。她大半年没见他了,还能想着他,现在指派肖翡来请他去佛春,不知道她是放下了没有。他是有去国的,一个月前还去看了她,看起来她很喜欢演电影,只是他们这样的家庭,没办法让她在喜爱的领域高飞发展。
肖璟参加完会议,就一个人驱车去了佛春,现在肖佑已经是一个军人了,军人证都有了,佛春是挂名在在她手下干事的一个人头上,这人他详细的查过,肖佑遇到良才了,他们池家当初就是不愿意归属关家,跟政治圈扯上关系,才出了事,关家是把池家逼着送到肖佑面前的。搞政治的人是不能经商,但是很多不能在台面上进行的,需要商圈协助,非要是自己的企业才最能放心,肖家也有,分散在全国。
佛春,现在是傍晚,来玩人渐渐的多了,肖佑当然不可能在这儿卖唱,她把歌直接给池念,他去安排人唱就行了,只要歌曲好听,唱的人不算差,大家都会喜欢。她让肖翡今天把肖璟叫来。
肖璟一进佛春,一眼就能望见坐在酒吧吧台那里的肖佑,纯红色的小抹胸外加一条到脚踝的长裙,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白璧无暇,柔情绰态。她一个人坐在那,手摇晃着杯中的酒液,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拒人千里,让很多人只能在远处看着她。
肖璟来到她身边,肖佑巧笑倩兮的跟肖璟打了声招呼,她给他点了一杯argarita推到他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
她用温雅如风的笑颜,掩饰着她蠢蠢欲动的灵魂深处中魔艳的妖佛。
肖璟盯着她娇美精致的容颜,他感觉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是真心的微笑,她的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她是放下了吧,他又不禁嗤笑,小女孩的感情来得快也去得快,时间和距离是最好的侩子手。
“你拍的那部电影拍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上市?”
肖璟喝了一口酒,入口的火辣刺激了他的味觉,他随意找了个话题。
“拍摄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导演大卫的后期制作,上市估计还要三个多月。”
他们一直在聊,聊得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肖璟和肖佑边聊边喝酒,不知道是喝了三杯还是四杯,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再然后他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他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他的身体,他躺在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他的外衣已经被脱了,房里有一盏壁灯是点亮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画架,每一个画架上面画的人都是他。他的头沉重混沌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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