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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陰翳、怪物、纏上的腕足只不過是她的想像,現在的封澤回歸到了她熟悉的狀態。
徐驚雨放鬆下來,她坐在椅子上,勾住男人的脖頸,給了他一個獎勵性質的親吻。
不過,送情書的是誰不重要,和她約會、帶她看電影去遊樂園的是誰不重要。
她只在意六年前的雨夜,出現的人是誰?
徐驚雨將箱子裡的東西,挨個拿了出來。
一個明黃色的犬用拉環,表面坑坑窪窪的布滿齒痕;一把五厘米的迷你小刀,外形像個鑰匙掛件。
她看見了她的高考准考證,照片上女生繃著一張臉,左邊姓名一欄寫著兩個字:徐園。
「十八歲前,」徐驚雨說,「我的名字叫徐園。」
「嗯。」封澤應了聲,他比誰都清楚。
徐驚雨去改名時想將姓氏一同改了。
奈何工作人員表示,按照帝國律法,想在父母姓氏外選姓需提交正當理由,要走的流程繁瑣複雜。
只在父母姓氏中選著改的話就沒必要了。
畢竟她的父母都姓徐——
一個叫徐銳,一個叫徐芮,同音不同字,說來巧合,兩個人在同家公司同部門上班。
發生過幾次因名字鬧出的烏龍後,他們漸漸熟識了,在周圍人的起鬨和撮合下發展成為戀人。
戀愛會沖昏人的頭腦,一直到結婚以後,雙方性格中的缺點才開始逐步暴露。
徐芮是個有條理的女人,帶了點輕微的整理強迫症,喜歡家裡的物品按照她的方式擺放。
徐銳大男子主義嚴重,不愛幹家務,外套襪子亂丟,當徐芮批評他的時候便會暴跳如雷。
他們的爭吵從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開始。
「說過多少次了牙膏要從底下擠不要從中間擠!」「上廁所能不能把馬桶圈掀開!」
有時候,徐驚雨會覺得父親是故意的。
他仿佛帶有某種與生俱來的惡意。
比如說,徐芮喜歡把書籍按照名稱長短排序,他不看書卻非要一次次拿出來再亂放回去。
比如說,他會借著酒勁,在徐芮養花的花盆裡撒尿,然後蹺起二郎腿冷眼看她生氣發怒。
這種環境下,徐芮的心理障礙愈發嚴重,會機械性地一遍又一遍收拾家裡,無論乾淨與否。
她管不了丈夫,所有的控制欲都給了女兒,要求徐驚雨的一舉一動必須遵守她制定的規矩。
在徐驚雨上初中時,徐銳辭職要去做生意,結果賠光了家裡的全部積蓄,連房子也被抵押出去。
一家人不得不搬到環境惡劣的下城區居住。
在下城區,徐銳迷上了賭博,想藉此東山再起,於是又欠下一屁股高利貸,被迫三天兩頭搬家逃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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