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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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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he11ip;&he11ip;”周启骏不知道该怎么说,每次谈到他的婚姻大事,总是闹得很不愉快,&1dquo;奶奶,您可别说的那么严重,不能给我扣不孝这顶大帽子,感情这事他真的急不来。或者您关心一下慧慧,问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了?”

  王淑云重重哼了一声,&1dquo;你别想扯远,慧慧我也是要管的。你别借口一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趟江城,就又和那个吴婳好上了!”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周启骏忽然觉得风声让他烦躁,他关上了所有车窗,打开了冷气。

  &1dquo;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本来还不信,原来是真的。我就搞不懂了,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周启骏终于忍不住,说:&1dquo;她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奶奶,您为什么一直对她有偏见?是家世吗?就因为她不是大院子女?”

  他记得当年他和吴婳分手了,不知是谁又把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结果就是她冲到他的学校里,不管他愿不愿意,叫上了政委,轮番轰炸,做他思想工作,拉着他促膝长谈了两个小时。无非就是说他看走眼,地方上的女孩不靠谱,叫他好好飞行,为了前途不要再沉迷儿女情长。

  从此以后,他确实没再儿女情长,一心扑在飞行事业上,转眼她老人家又变了风向,拉着政委一同逼他各种相亲。

  他摸出一支烟来点着,想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咋这么难呢?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王淑云说:&1dquo;当然不是因为家世&he11ip;&he11ip;”

  &1dquo;那是因为什么?”他吐出一口烟,顺手又打开了车窗。

  面对他的逼问,王淑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的事,真正导致他们分手的那件事,他至今一无所知。她也没打算要跟他说,连老爷子也不知道,她誓要在百年之后将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永远埋藏。

  她以为他那时候只是小孩心性,分手嘛,很正常,难过一阵子也就好了。可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孙儿竟然是个痴情种,从此不接受任何女人。

  爱一个女人如此,实在是太可怕了。

  周启骏是养在身边,她一手带大的,她作为一个长辈,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与其说在意家世,倒不如说她在意的是对他的失控,她无法接受他否定了她嘱意的人选。

  王淑云一点一点地给他做思想工作,&1dquo;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都过去这么些年了,这世上的好女孩多的是,你又何必这样傻,非要吊死在她那棵树上。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静娴,咱们大院里其他人家的女孩子也都是不错的,你郑伯伯家的小雨刚从澳洲留学回来,再不行还有龚政委家的蕾蕾,和你一个部队,这不都挺好的嘛。”

  &1dquo;我要是说不呢?”他态度强硬起来。

  王淑云气得血压直升,&1dquo;你就认定了她?非她不可?”

  &1dquo;对,非她不可。这辈子如果不是她,我宁愿孤独终老。”

  他只有一颗心,在年少懵懂的时候,就将整颗心都许给了她,再无法爱上其他人。

  &1dquo;你&he11ip;&he11ip;你!”王淑云气得直咳嗽,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1dquo;您老早些睡觉吧,我挂了。”说罢,不等她作,一下掐断了电话。

  他觉得胸口堵的慌,靠路边将车停下。朦胧的月隐在厚厚的云层里,出微弱的光,他下了车,席地坐在路边石上,草丛里虫鸣声声,下面黑漆漆的江水涌动着,他默默地坐在那里,随手拔了一根草捏在手里。

  对于她,虽然他想克制住尽量不去打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可是,人在面对挚爱,根本就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了解她,融入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也好。他怕回了部队,山高水远,从此再无机会相见。

  如果今生月老忘了给他们牵红线注定无缘,如果她找到了他以外的真爱,他会忍痛祝福她并远远地离去,从此山高水远将她深埋心底,而他将带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过一辈子。

  而现在,他争着朝朝暮暮,只是想多保留一些美好,储存够一辈子的量。

  ***

  吴婳回到家,爸妈又在值班,她早就习以为常家里就她一个人的日子。看电影爆米花吃的有点撑,如果立刻睡觉容易胖,虽然其实她并不胖,但减肥是所有女孩子挂在口头的两个字。

  一个人太安静了,吴婳把电视打开,随便调了个台,拉开抽屉找出了针线盒,想帮他把衣服补好。

  衣服上还留着他的气息,淡淡的薄荷味混着一点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觉得自己又想多了,甩了甩头,找出许久不用的绣花绷子。

  她绣过十字绣,后来还学过一点苏绣,针线活倒难不倒她。他的T恤是莫兰迪色系,偏灰的蓝,破的口子正好在右边胸口上方,好多衣服喜欢在那块印1ogo。她想了想,用绷子把那块布料撑开固定,选了黑白两色丝线,用在上面轻轻勾画草图,打算给他绣一个小小的熊猫头。

  她低头绣的极专注,电视完全是个背景音摆设,不至于太安静罢了。等她绣完把线头藏好剪断,拆开绷子,轻轻扯平展开,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她对自己的成品还比较满意。

  就是脖子快酸的断掉了,她抚着脖子左右转了转,传来&1dquo;咔咔”的声音,真的埋头太久了。她赶紧站起来松动了一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抬头一看墙上的钟,都快凌晨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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