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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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就对贾蔷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原来这里是红楼梦的世界。他,贾蔷,宁国府之正派玄孙,父亲早亡,与母亲在这宁国府里偏居一偶,相依为命。(原着中贾蔷是父母双亡,这里加了一点改动)
贾蔷(以后都这么叫了)自思自己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家里人肯定给自己换过衣服,那些痕迹她们肯定知道,为什么闭口不谈呢?
是有些难为情,可是她们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淡定?难道说,是习以为常了吗?
这么一想,贾蔷就想翻墙逃跑,逃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管它哪里,总归找得到一碗饭吃,也好过被人玩残了的好。
可是,那个怪声音说了的,这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他受常人不能受,忍常人不能忍,之后就能苦尽甘来。要是现在跑了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更悲催的命运在等着他呢。
唉,一动不如一静,走一步看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有点瘦,还是想求疼爱求抚摸求来一发!
☆、我不是诈
第二天,等贾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贾蔷眯着眼看看透过雕花木扇窗透进的阳光和在阳光中漂浮的灰尘,惬意地叹口气。
不用上学的日子太美好了!
前世里被各种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调考、排名弄得快要发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许的生日愿望总是:我愿意,被枕头砸死,被被子捂死,总之,死也要死在被窝里。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苦逼升学党伤不起!
贾蔷又赖了一会,直到再无一丝睡意,才吸取教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床上起来,像个老态龙钟的老大爷似地穿起了衣服。
外面那个机灵丫头春菊听到屋里的声响便走了进来,看见贾蔷的衣着,扑哧一声笑了,“少爷真是病糊涂了,现在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贾蔷低头看看自己,内里的衣带被他结成个蝴蝶结,把外面的衣服顶起一个包。好在位置还可以,在腰的上部,而不是下部,否则难免要引起别人的不良联想,以为他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小黄书呢。
春菊款款走过来,给他把外衣解开,低□,轻轻柔柔地为他结内衣的衣带。
贾蔷居高临下,刚好看见她的一小截白腻的颈脖和略略透出一点红色的耳朵。
前辈子贾蔷虽然没有与女生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小丫头,分明是喜欢他。
虽然利用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是有些不地道,但是时不我待,他得尽快搞清楚自己身体的原主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于是,等春菊站直身时,贾蔷慢慢地开口了:“春菊,一直是你伺候我的吗?”
春菊笑嘻嘻地看着贾蔷,说:“爷真是糊涂了,这会子又把春菊也搞忘了?是呀,奴婢打小就伺候您来着,尽心尽力的,爷要怎么犒赏我呀?”
贾蔷说:“伺候得好,当然有赏,”
他逼近她,压低声音,“伺候得不好,又该怎么办呢?”
春菊吓得脸上失色,声音发抖地说:“爷,奴婢怎么伺候得不好了?”
贾蔷猛然拉开衣领,指着锁骨上很明显的一道咬痕,问道:“那这个是哪里来的?”
春菊哭了起来,说:“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呀。”
贾蔷见棒子起到了效果,于是改换胡萝卜上场,转成温柔的嗓音,哄着她说:“我知道不是你,但是那人是谁,你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告诉我,我也好有个防备呀。”
春菊惊疑地看向他,呜呜咽咽地说:“防备也没有用啊,少爷您每次又哭又闹地,结果还不是一次比一次伤得重?这事太太不许我们说,您有什么问太太吧,别勒逼我们了,呜呜呜……”
卧槽,那肥师奶是他妈,居然忍心看自己儿子屡次遭受性|虐待,置之不理?
古代人不是很讲究廉耻之心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贾蔷只好将小姑娘哄得不哭了,再寻思下一个突破口。
收拾妥当后出了房门,去了主屋,果然看见肥师奶正和一个婆子长篇大论地拉家常。
看见贾蔷,肥师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我儿终于大好了!快快快,把好吃的端上来,伺候少爷吃早饭!”
旁边伺候着的小丫头连忙跑来领着贾蔷到一张花梨大理石的圆桌旁坐下,端来面盆、漱盒、茶杯什么的伺候贾蔷净手、漱口、用饭。
贾蔷便依着规矩一一做了,心想到底是古代啊,繁琐斯文得不像话。
肥师奶亲自过来给贾蔷布菜,口中不住地说:“看我儿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似的,可怜见儿的,来来来,多吃点,再来一碗。”
这粥不知道用什么熬的,乍一眼看去红通通的挺吓人的,尝一口才觉得软糯芳香,甜津津的颇引人食欲。配的小菜也很精致,甜酸脆爽,用来下这甜粥倒是绝配。
贾蔷痛饮了几碗稀饭,看着坐在对面的肥师奶一脸慈祥讨好的笑意,心里又郁闷起来。
把那个“娘”
字在嘴里囫囵了几个来回,贾蔷终于憋出一句“娘,我有话想问问您。”
万事开头难,一旦揭去了遮遮掩掩的盖子,下面的话就说得顺溜多了。
屏退了下人,屋里只剩娘儿俩了。
肥师奶心中打鼓,强作镇定地等着贾蔷发话。
贾蔷深吸一口气,问道:“娘,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这身上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
他指指脖颈处的淤痕,“您知道的吧?是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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