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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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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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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话落在贾蔷耳里,不亚于五雷轰顶。

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他这倒霉的穿越之旅,是一串杯具和餐具连成的杯餐无极限啊。

我不能被打倒。

我要做一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任凭他如何捶打、火烧、威逼、利诱,我要坚持我自己。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要给谁全凭我自己喜欢。

人,可以没有傲气,但必须有傲骨。

就算他能霸占几次我的身体,有些东西是他抢不去、夺不走的,比如心,比如骨气。

贾蔷握紧拳头,默默为自己鼓劲。

贾珍之前和自己这付身体的原主人应该也有过性|行为,听贾珍的一番话语,应该也是胁迫对方的,但是原主人最终是屈服了,所以他们的事情还比较隐秘,只有贾珍的贴身小厮和肥师奶等家人知道。还有,第一次他强迫自己的时候本来是在他的一间常用的房间里,因为当时他和贾珍的一番厮打,闹得动静挺大,贾珍后来就转移到了天香楼。

天香楼则是位于府里的东北角上,虽然楼阁壮丽,美轮美奂,却是平时不太用的场所,专为府里的主子们庆祝生辰或是年节间摆宴听戏或饮酒作乐的,所以平日里连下人们都很少去。贾珍特特地选了那里,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可见他还是很避讳让人知道。

这起码说明一点,他也不是无所畏惧的,最起码他还知道要脸面,不想让别人知道。既然如此,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迫使他放弃。

贾蔷想了一宿,终于想出个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想到也许有远离那恶心的男人的可能,便决定破釜沉舟,试上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贾蔷猝不及防,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只好扭过头来,又惊又怕地看着贾珍狂性大发的脸。”

灵感来自《色戒》,h中汤唯也是这样回头看梁朝伟的哦,还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于是,色女小捕瞬间被秒,真是萌爆了。

看文要留评,孩纸们,要从小养成好习惯。o(n_n)o~

☆、正房太太

又一日,贾蔷打听得贾珍一早出门办事去了,便打发小厮去学堂里为自己请了个假,整理好衣着,往贾珍的续弦夫人尤氏那里去了。

尤氏刚刚把帐理完,正想上床去歇会子,忽然丫头来报:“小蔷大爷来了。”

尤氏心里琢磨着,他这会子不去学堂,找我来干什么?便命丫头将其带到西厢房候着,自己又理了理手边的事情,才慢慢地往西厢房去了。

贾蔷一见尤氏进来,便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问好。

尤氏和气地笑着,也问贾蔷母亲好。

贾蔷偷偷打量这尤氏,打扮得倒也端庄富丽,年纪应该有三十多了吧,也许是保养得好,倒是很显年轻,就是眼角的细纹有点多,眼神更是沧桑,根本不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长相,倒是显得有些愁苦。

尤氏也打量贾蔷,原来就听说这蔷哥儿长得好,也没有细瞧过,印象里记得是个很俊秀的孩子,今天见了,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

,真真是好一付相貌。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家里有老人说过,男生女貌,而且比女人还美貌的,总被批为“面端丽而近妖”

,不是什么长命百岁的面相,倒可能是个短命的。

两个人又殷殷勤勤地叙了寒温,不一会儿,几句场面话也说完了。

贾蔷心一横,得,图穷匕首见,该亮剑了。

贾蔷慢慢地说:“侄儿此来,还有些事要禀明婶子,并恳请婶子为侄儿做主。侄儿平日里在学堂读书,与婶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很知道,婶子不仅贤良的名声在外,而且心里也是个有主意有担当的人,很是敬服婶子。如今却有人作梗,不要侄儿再喊您婶子了呢。”

尤氏很吃惊,说:“谁这么糊涂?这长幼序列,岂是胡说得的?”

贾蔷说:“可不是这个理?话说这个人与婶子还有着极深的渊源呢,他非不要我喊您婶子,要我喊您姐姐。”

尤氏一听这话心里惊疑不定,白了脸,等着他往下说。

贾蔷说:“婶子贤名在外,怎么不多为大伯纳几房姬妾?弄得他如今非要把侄儿当女人。我是不依的,先来和婶子知会一声,这事儿,婶子管不管?”

贾蔷顿了顿,接着说:“不管的话,我就豁出去了,去西府里找管得着的人管去。总不能我一个大男人,非要身居人下,做那等下贱的营生?我父亲虽然去了,没有人可以庇护,好歹我也是这府里的正经嫡孙,没的这样被人欺负了去的。听说西府住着的老太太最是疼惜子孙的,我就去找她评评理。”

尤氏慌了神,连忙稳住贾蔷说:“哎呀,大侄子,这事儿可不好出去乱说的。”

贾蔷便发起火来,“谁乱说了?我好好一个爷们,会这样自污品行吗?我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挑这个说?兔子还不食窝边草呢,也太欺负人了。”

说着说着,贾蔷想着这些天来的经历,忍不住红了眼圈。

尤氏着急地说:“哎呀,大侄子,究竟我也不知道这事,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呀?哎呀呀,真是的……”

她困难地寻找措辞,“这事儿,你要我怎么管啊?老爷在外头的事情,是从来不准我们女人家多嘴多舌的。”

贾蔷说:“您是他夫人啊,这事儿,您不说,谁有这个资格、这个立场说啊?我知道,您一直以来贤名在外,最是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了他。他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都没关系,可是不该将手伸到自家人身上。这东府里既然是婶子您在理着,就相当于他在打您的脸。我要把这事儿往西府里老太太那儿一捅,您就白操这十多年的心了,您辛辛苦苦维持这么些年的贤良名声也没了。家里人准会说,‘妻贤夫祸少’,您要不是平时瞎小心,事事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话,决不能到这一步。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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